“我也说不清楚!反正听老人们说过,只要是出现了火狐狸就会有大灾难!”子树忧心的说。
我一听,既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那还有什么可怕的?反正已经我不是已经跑了2500年了吗?还有什么比这个可怕的,再说看见怀里揣的万年人参,我还真的没什么可怕的?连忙拿话来安慰子树,
“怕什么?我们不是有万年人参吗?吃了可以有一万年的寿命呢!”
子树本来就是一个简单的孩子,听见我这么一说,也把高兴找了回来,回到家,我让子树把人参一洗,找了把竹刀一切平分成了两份,一人一份,子树看着我,眼里露出感激的目光,我盯着他不解,问,
“你是不是嫌少了?不然我再多给你一点!”
“不是不是!公子您对小人太好了!”
“怎么公子我以前对你不好吗?”也是的,范蠡把他当仆人,我把他当兄弟,平等对待,人家当然感激得痛哭流涕了。
“不是不是,公子一直对我很好,只是这么好的东西公子能平均分给我,我实在是太感动了!”
“得了,别感动了!大家是兄弟!”我友好的拍了拍子树的肩膀,吃完了手上的人参,走开了,我知道子树一时还适应不了我的亲热,毕竟吗,战国人谁能适应二十一世纪的平等?不过我相信他以后会更加忠于我!
哎呀!一来到这里就被桃花运和长寿运撞了一下腰,真是自我感觉良好啊,运气来了想挡都挡不住。一想到运气,我就想到了西施,那个美女今天还会来吗?切,桃花运如果夜夜有,那还叫桃花运吗?我不再想桃色梦,既然来了,就四处看看吧,子树正在晾晒他说的贱药材,我没有和他打招呼就信步走了出去。
踩着青草,看着四周一色的绿,发觉自己还是没有词来表达,一眼望见的全是绿,这时又想到了那只火狐狸,如果把她抓着,给自己当宠物,现在就跟在自己后面溜达,那不是比那些贵妇人都悠闲自在?
正想得出神,一丝歌声传到了我的耳膜里,这歌怎么听着那么舒服啊?比二十一世纪的那些歌听着淳朴不少,是什么样的人唱的啊?我的脚步被歌牵着走了过去,看见一条小溪从森林里缓缓的流了下来,不知道流到哪里去,青青的草,白炼似的小溪,小溪边一个小姑娘在唱着歌,红色的纱飘在水里,摊成了一道红色的图案,那姑娘身上穿着一袭白色的纱裙,在微风的吹拂下飘动着,如同仙境的仙子,女孩的手在溪水里与其说是在洗衣服,不如说在表演浣纱舞蹈,一切那么自然,那么曼妙,与这绿色的大自然搭配得如此的和谐。
我几乎忘记了自己还活在人间,欣赏美女的感觉真好,比在大剧院看高雅演出还要美妙一百一千倍,史初的纯真真是太好了,一种感动打心底冒出,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这美丽洗刷干净了。
站在小溪的另一边,我无法看清浣纱女的容颜,但是凭她那么优美的动作,那么美妙的声音,我肯定这一定是一个绝世美女!切!什么啊?西施都已经到了我的怀里了,怎么可能还有比她更美的呢?想到这,我一得意,敞开喉咙喊起了我们二十一世纪的《刀剑若梦》,一嗓子喊出来,我靠!才发觉自己的嗓音这么好。怎么不去参加超级男生呢?不然,在二十一世纪不需要起点,咱也成名人了。
我的狂喊,引起了对面的姑娘的注意,她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停止了她的歌喉,收起了溪里的纱裙,端起她的东西,扭动着腰肢向对面的村落走去,那婀娜的身材,吸着我的眼光,直到她彻底的消失在我的视线之外。
唉!美女!真高贵,看看都不愿意,看看你又损失不了什么!我自我解嘲的笑笑,接着走,青草地就像绿色的地毯,我二话没说,平躺在了草地上,看着天上的白云,在空中悠闲的飘着,这世外桃源给让我在这里住一辈子都愿意啊。闭上眼睛竟然睡着了。
“咯咯!咯咯!”怎么老是听见美女的声音啊?我睁开眼睛不知道这笑声是从梦里传来的还是从哪里传来的,坐起来一看,什么都没有,声音也消失了,又做春梦呢?我笑笑,接着躺下,晕,那声音又传到我耳朵里了!莫非从地底下传出来的声音?我侧着耳朵听着,嘿!还真是从地低下传来的声音,妈呀,这越国满地是美女,连地低下都盛产啊?地低下又是什么样的美女呢?我从来就认死理,刚才的美女不给我看那是离远了,这美女无论如何我也要看看吧,想着,我找了起来,怎么下去呢?肯定有入口,只听说土地公公的,没听说土地美女的,肯定是谁家的密室挖在这里了,我在刚才睡觉的地方徘徊了好一会,没看见什么破绽,突然想起来,既然能听到声音,肯定那里是入口,只是看机关是怎么样的,我在刚才头枕着的地方仔细的勘察,嘿!我可真聪明,这草太真了,排列得太整齐了,我在缝隙中敲了半天,搬不开,烦了,一拳捶在了草地上,只听见哗啦一声,不远的地方开了个口,心里一喜,连忙跑了过去,进去了,也没忘记把那地方依然封上!
呵!这地方像宫殿呢!青石台阶磨得好光滑,我一步步下着,里面的咯咯声越来越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