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朋友了!大宝失踪,我们也很着急,一定会竭尽全力,把他找回来!”
“甄书记误会了,老朽不是这个意思!我自己的事,我自然会想办法搞定,只是希望这件事不要和贵党有关才好啊!”
“孙老先生坦诚以待,我也不妨实话实说,大宝失踪之事,我们确实不知,我可以用人格担保!不过,他是您的儿子,也是我们的朋友,你可以找您的儿子,我们也不能不找自己的朋友!”
“甄书记,那我告辞了!”
孙楚良从办公室里出来,又下意识地扫了站在一旁的常发一眼,目光依然犀利。
常发望着孙楚良远去的背影,问旁边的程副市长:“这老爷家里是不是有女儿啊?”
程副市长问:“女儿?什么意思?”
“他怎么像是在相女婿似的,没完没了地看我老常,虽然我长得很漂亮,也没打算娶他家的女儿啊!”
甄一然眼睛一瞪,常发顿时闭嘴。
陆佳萍从手术室出来,精疲力竭地靠在墙上。随后出来的惠文来到她身边。
“累了吧?回屋躺会儿吧。”
陆佳萍直了直腰板:“我不累。”
“一天参加了三个手术,还说不累?”
陆佳萍疲惫地看了惠文一眼:“惠文姐,听说剿匪队要从咱们医院抽一个有战地救护经验的卫生员,是吗?”
“你的消息可真灵通……谁告诉你的?常发?还是陈发海?”
陆佳萍没有接惠文的话茬:“让我去吧。”
“这次的任务很重,老甄可没那么多工夫纠缠你们的感情问题……”
陆佳萍不满地看着惠文:“再怎么说,我也是老抗日了,哪儿能不知道轻重?你放心,我会把工作做好的,绝不会给咱们医院丢脸。”
惠文说:“那我和老甄商量一下再说吧。”
陆佳萍不耐烦地摆摆手:“还商量啥?你把我派过去,他们还能再把我赶回来呀?惠文姐求你了。”
惠文无奈地摇摇头:“你怎么也和常发一样,变成橡皮糖了?”
“别和我提常发,我看见他就……”陆佳萍想骂一句常发,可话到嘴边又开不了口。
“那正好,常发也要去剿匪,你就别去了。”
陆佳萍一把拉住了惠文:“别呀,一码事归一码事!”
惠文向前一指:“你看谁来了?”陆佳萍朝惠文指的方向看,陈发海正向这边走来。
“你们聊吧,我去看看病人!”惠文转身走了。
陈发海叫道:“佳萍……”
“大白天的,你来干什么?不要上班吗?”
“是甄书记派我来的,剿匪队就要有行动,让我来找救护员的!”
“别找了,医院已经决定派我去了!”
“你?”陈发海一怔。“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剿匪的任务太危险,我是担心你……”
男人的手把一盘子光洋推到了另外一个男人的面前。另一个男人竟然是母猪龙。
男人的声音:“龙爷,这点儿小意思,不成敬意,您先收着!”
母猪龙又把钱推了回去:“我母猪龙爱钱不假,不过,我从来不拿这不明不白的钱,谁知道是不是索命的钱呢!”
“龙爷说笑了,这世上有谁能要了你龙爷的命呢?”
“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我想和龙爷买那两个人!”男人的声音。
“当初好像只说让我绑了他们,其他的……”
“没错!这不是怕给您添麻烦嘛。”
“对不起,现在这两个人我不打算卖,就算要卖,也不是这个价钱,您不是把我当叫花子了吧?”母猪龙不屑地说。
“这只是订金,人到手之后,还有两倍!”男人的声音。
一支精干的马队踏着绚丽的晚霞奔驰而来,第一匹马上是甄一然,常发、陈发海、小马和卫生员陆佳萍等人紧随其后。马队穿过了山凹,越过了小河,奔向一个村庄。
走了很久,甄一然他们在一个地方休息。甄一然等人刚刚下马,张队长迎了上来。
甄一然边走边问:“情况怎么样?”
“已经查清楚了,这一带的土匪的确很多,其中最实力最强,也最嚣张的是‘五龙’……是五股土匪,有黑龙、银龙、土龙、海龙……还有一个是我们以前的老对手母猪龙!”
“母猪龙?”甄一然惊奇地,“他怎么会在这儿?”
“这个家伙从平阳镇逃走以后,没有投降日本人,也不敢再回去投奔国民党;便自己纠集了一伙亡命之徒占山为王!鬼子投降以后,他怕国民党找他的麻烦,更怕我们会收拾他,带着人跑到这儿来了,就盘踞在赤峰山!”
常发顿时来了精神:“这小子,从平阳镇逃跑以后就没下文了,我还以为他早死了呢!甄书记,我看咱就先杀了这头母猪吧!”
甄一然摆摆手:“咱们先研究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