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还没有见到你,就……就成了内奸……”
甄一然问:“你……真的让敌人抓住过?”
“那又怎么样?他们并不知道我的身份,是陆老先生找了许多关系才花钱把我保出来的!”
甄一然不明白:“陆老先生?”
“就是佳萍的爸爸#蝴是个爱国人士……”惠文指向陆佳萍。
“你应该如实向组织说明……”
“我说了,可他们就是不相信!你让我怎么办?”惠文有些委屈。
“如果你真的没有什么,组织上一定还你清白,要相信组织!”
“哼,站着说话不腰疼!”
甄一然问:“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我跟着你,你到哪儿,我就到哪儿!”
“这怎么可以?敌人正在搞铁壁合围,眼前就是一场恶仗,你……”
惠文问:“还有呢?”
“还有……你是个女同志……”
“你为什么不直接说你不相信我?连你都不相信我,还有谁会相信我呢?”
“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
“你不要说了,我什么都明白了!”惠文回过头来,冷冷地道,“甄书记,我们会找到证据证明我们不是汉奸的,你等着吧!”
“惠文!”甄一然缓缓近前,轻声道,“现在不是谈这件事的时候,鬼子马上就要到了,你们还是先跟着群众转移吧!等反扫荡结束之后,我会和你一起把事情搞清楚的!”
“不敢劳动书记的大驾!我自己的事自己会办!”惠文说罢一扯陆佳萍,“我们走!”
正在这时常发和机要员走来:“甄书记,司令员请你马上撤离!”
“知道了!”甄一然一边走,一边不放心地回头望着惠文和陆佳萍渐渐消失的身影。
常发跟在后面悄声道:“秀才书记,她们既然是你的女人,为啥不带着一起走?你是领导,睡女人不算是汉奸行为吧?”
甄一然心烦地:“你闭嘴!”快步走着。
常发跟在后面悄悄嘀咕:“不让我睡女人,自己倒悄悄找了两个,还说我是汉奸行为,我看你才是……”
甄一然回头问道:“你嘀咕什么呢?”
常发急忙立正:“没有,我没说首长是汉奸行为!首长大义灭亲,见义勇为,坐怀不乱,天下无敌,别说是两个女人,就算是二十个,二百个也不会把首长拉下水!”回头一扯机要员:“快走啊,愣着干啥?”
惠文和陆佳萍离开甄一然,走到了村子旁路边的树下,望着潮水般转移的群众。
惠文似乎考虑好了什么,突然起身朝相反的方向走。“惠文姐,你去哪儿?”陆佳萍忙问。
“我想好了,不能就这么走了!应该用行动来证明我们不是汉奸!”陆佳萍听到惠文的话,跃跃欲试地看着她:“对,咱们和小鬼子拼了!”
“佳萍,你先跟着大家突围出去,找你的表舅,请他为你出一份证明!”
“那你呢?”佳萍焦急地问她。
“我是医生,应该出现在战场上!”
“我也是呀#轰然还没有毕业,可我毕竟也是学医的!”
“不要说了,如果我们有幸活下来,还会再见的!”说完,惠文转身就走。
远处,日本鬼子的炮火,把一团团蘑菇云送上了空中。一队武工队战士在炮火和流星似的枪林中紧张的转移着。队伍里,常发依然是腰间别着两把盒子枪,紧跟在甄一然和边区机要员的身旁。看得出,在枪林和炮火中,他不仅没有丝毫的恐惧,反而有一种比喝了酒,睡了女人更加异常的兴奋。他不停地在队伍中走来走去,说说这个,指挥指挥那个,仿佛他是领导。
“喂!”常发的大巴掌在警卫员陈发海的肩头一拍吼着,“伙计……”
陈发海显然还在为夺枪之辱生气,闷声闷气地说:“呸!你算啥东西?别以为靠女人捡回一条命,就是英雄了!”
“你想靠还靠不上呢!”常发嬉皮笑脸,“我常发睡女人从来是第一天骂我,第二天想我,第三天就离不开了!你有种也去睡几个试试!”
陈发海低声道:“汉奸胚子!”
“你说什么?”常发突然沉下脸。拔出枪来顶在陈发海的脑门上,恶狠狠地警告道:“我下了你的枪,丢了你的脸,你骂我我不恼!你可以骂我是土匪、混蛋、流氓,什么都行,就是不能骂我是汉奸!我再听到一句,立刻让你脑袋开花!”
“你们在干什么?”走在前面的甄一然回头喝道。
“没事!甄书记……”常发顿时堆起笑脸,搂住陈发海的肩膀,亲如兄弟般,“我和陈警卫商量着如何让小鬼子脑袋开花!对吧,兄弟?”又悄声警告:“我可和你打过招呼了,再喊我一声汉奸,你的脑袋就没了!”
陈发海一肚子火无从发,只好甩开常发,径直向前走,一边和其他几个警卫道:“这几天老有西北风吹来臊臭味,让人受不了!”
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