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可没答应加入灵幻界,更没答应加入什么系,再说了,我什么时候学你的水魂祭了,乱讲!”
“嘿嘿,若是没有我的默许,你以为可以轻松的从水魔父脑袋里偷东西吗?真是没常识!”
流风顿悟,又被水生摆了一道,但水生千方百计让他学水魂祭,到底有何阴谋,这一点他是怎么也想不通,莫非只是利用他去和幻暗的人拚命。
眼珠转转,流风忽然想起一件事,堆起与水生同样奸诈的笑容说道:“你老人家外号是水魔父,从前很有名吧,像你这样的名人,必定是一言九鼎……”
水生警惕的问道:“年纪轻轻的,想说什么痛快点好不好,少跟我兜圈子!”
“那好,我就直说了,先前我隐身在水中的时候,你曾经说过认爷爷的话,不知还算不算数?”
“嗯,这个嘛……我说过的话当然算数……”
“算数就好,快叫爷爷!”流风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
水生怪笑着反驳道:“你爷爷我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被自己的话套死?我当时说的是你靠自己的力量跑出来的话,我就叫你爷爷,但如果没有我教你水魂祭,你这辈子都别想再出来了……”
“停!无凭无据的,你为何总说我偷学你的水魂祭,真真岂有此理,算了,我也不稀罕你这么老的孙子,我们各不相欠,以后各走各的路,谁也不认识谁。”流风转身就要离开。
“臭小子想耍赖,给我回来……”
“不对劲!”纯粹是神经质般的反射,流风侧身向斜后方急退,然而危机并未解除。
“哈哈,你跑不掉了……”水生的声音忽然在流风背后响起,紧接着,一股强大到令人生不出抵抗念头的力量狂涌而至,从上至下狠狠地砸了下来。
这一下若是结结实实的凿在后背上,非把流风穿个大窟窿不可,大惊之下,来不及考虑水生的用心,流风只能尽全力运功于后背,顶一顶再说,同时顺着攻击的方向猛扑进中间水道的臭水中,顾不上什么腥臊粪臭,将自身瞬间化为清水,藉以逃脱这一次致命的攻击。
哗啦啦,水花四溅,流风逃出十几米后恢复原身,虽然藉着水分子的传导化解了大部分力量,这一记仍让流风觉得气血翻腾,难受的很。
“不错,不错,这么快就学会水遁了,看样子用不上一年就可以练成水魂祭第一重了,哈哈,这都是我教导有方……”水生一击失手后,并不追击,而是站在过道调笑般的说风凉话。
“死老鬼你到底想怎么样,真打起来我可不见得怕你,你最好别惹我。”流风声色俱厉,但显然底气不足。
“年纪轻也别这么大火气嘛,我这都是为了更好的锻炼你,怎么样,知道水魂祭好用吧!”
“锻炼?如果我躲不过刚才那一下怎么办?你……”流风看着水生那邪邪的笑容,气的说不出话来。
水花迸溅引起了守卫的注意,一小队人快速向他们的方向跑来。流风和水生对视一眼,两人都不想惊动更多的人,所以他们选择换个地方解决问题。转来转去,偌大水牢中只有先前的单间最清静,两人当然不会客气。
“别生气,这个给你,照着上面好好练,很快就会发现其中好处的。”水生从怀里掏出个绢布卷轴扔给流风。
接下卷轴,流风琢磨着是否应该打开,水生喜怒无常且诡计多端,说不定又是什么圈套或是恶作剧,正在迟疑中,水生忽然脸色大变,低声喝道:“你在这里呆着吧,我自己出去破阵好了……想不到,丫头们竟然把那老怪物拖来了,麻烦,麻烦!”
“老怪物是谁……”流风的发问刚刚到嘴边,水生已经消失无踪,半空中回荡着半句话:“我们很快还会见面的……”。
御用书房中,凤皇朝、尤迈亚分坐两端,中间的主位上坐着个蓝发碧眼的老头子。
老头子端起青花茶碗泯了一口香茗,缓缓说道:“你们两个气色都不错,这样我就安心了。”
尤迈亚微微有些激动的说道:“师傅,你去了这么多年,一点音信都没有,我们很担心啊!”
“呵呵,难为你这孩子还一直挂念着我,为师很好……”
“师傅,我一直想问您一件事情,练了止水功后,是否此生真的无法再近女色了,有没有化解之法?”尤迈亚的脸色虽还算平静,但颤抖的声音将他的心情暴露无遗。
这老头子不是别人,正是失踪二十几年的闲云散人,也就是凤皇朝与尤迈亚的师傅,当年他扔下烈焰术和止水功给两个徒弟,也不解释一声就跑了,导致这俩人一个容貌尽毁另一个无法靠近女色,所以很难说清他们三人之间是关爱多些还是怨恨更深。
对于尤迈亚的逼问,闲云散人只能干咳着掩饰窘态,支吾了半天才说道:“止水功嘛,本来是研创中的半成品,那时你刚好受伤,我又束手无策,只好拿它来救命啦,你要体谅,为师也是逼不得已啊……”
强忍怒气,尤迈亚沉声问道:“哼!你当初为何不加以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