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识的阻击一切接近自己的人,不管敌友,不论善恶,疯狂的剑势让刺客无法再加伤害,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周围人声渐渐弱了下来,流风已感觉不到身边的威胁,停下脚步摸索着找寻无双的踪迹,才发现刺客已分散撤离,无双也消失无踪。流风身上刺穿着一柄利剑,鲜血浸透了半个身子,咳了几下,口中也喷出大量的血液,眼前眩晕,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迷迷糊糊的,流风觉得自己的头被抬起,周围有很多人在叫他,他努力的想开口回答,却发不出一丝声响。
周围是死一般的寂静,乌黑的迷雾中,散发出死亡的气息,一切是那么的熟悉,久违的梦境复苏了,身体里似乎有个声音在狂笑不止,或许他在说着什么,但流风却一个字也听不清。
生命迹象渐渐消逝,感觉越来越模糊。
当流风再次睁开眼睛,原本那诙谐天真的目光被黑雾般的朦胧所代替,那是一种非人类的目光,一种能让任何生物为之恐惧的目光。
流风不带丝毫表情的环视四周环境,看看守护在床前熟睡中的云可,最后目光定格在自己的身体上,抬起左手仔细的观察,那眼神宛如在看一个陌生的东西。
流风满意的笑了笑,自言自语道“几千年了,这就是全新的我,不错!”
这说话声将云可惊醒,抬起头她刚好看到流风瞪大的眼睛,狂喜中的她并没有注意到眼前的流风有何不同,轻轻的趴下柔声问道“你觉得怎么样?还痛不痛?”
“哦,我很好!”流风说着就要坐起来。
“躺下别动,想要什么我帮你拿。”
“我要去小便,你也帮我?”
“死鬼,一睁眼就不想好事!你自己去好啦,小心别掉到茅坑里。”云可难得的温柔转瞬即逝,凶巴巴的噘着小嘴说道。
“哼,你敢这么对我说话,不想活了?”流风怒目而视,突然,他的目光宛如被开关切换了似的,又恢复了往昔的顽皮笑容。
云可愣了愣回道“好,看在你是伤员的份上,我不惹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说着起身想走。
流风一把拉祝糊,涎笑着说道“好老婆,别走嘛,我伤的这么重,一个人怎么去嘘嘘呀!”
云可摸摸流风的额头问道“你是不是有点儿发烧糊涂了,怎么说话语无伦次,前言不搭后语的,唉,真拿你没办法。”
其实流风也觉得自己变得有些怪,刚才的话他还清楚的记得,但为什么会说出那种话就有些奇怪了,当时在想什么也完全记不清楚,不会是脑袋真的坏掉了吧!
稀里糊涂的过了大半个时辰,得到消息的人们纷纷赶来探望,看着一屋子的人,流风突然问道“无双呢?她去哪儿了?”
云可在床边答道“无双恐怕被那帮人劫走了,不过你别着急,军部已经派出特别侦破组去调查了,还有你的兄弟们都在分头找,你就在这儿安心养伤,早点儿痊愈就什么事都可以做了。”
其他人也都在七嘴八舌的劝着,这次流风受的伤实在是太重,整个被刺了个透心凉,大夫已经判定他必死无疑,但流风靠着超强的恢复力奇迹般的活了过来,对这种病号谁还敢让他出门。
应付了几句,流风闭上眼睛想用意念查找无双的踪迹,屋子里的人还以为他累了,都悄悄的退了出去。
流风缓慢的启动精神体,思维的触觉向外延伸,突然,他体内传出个陌生的声音“时间到了,该我出去了!”
睁开双眼,流风皱着眉自言自语道“真麻烦,每隔一会儿就要放那小子出来,哎,几千年没有躯体一时难以适应,若不是需要那小子来调整身体机能,早就该把他的精神体连根杀死了。”
“流风,是你在说话吗?”门外云可问道。
“没事儿,我累了,要休息,别来烦我!”
“哼!受伤了不起吗!”云可气呼呼的走了。
体内流风真正的精神体正在无助的徘徊着,当他游荡到小小元神的缺口时,里面传来微弱的喊声“流风,是你吗?”
“喂!是光明?到底怎么回事?”流风发现精神体之间的交流只需要想,也就是说想到的一切对方都会知道。
光明有气无力的回应道“终于还是被那家伙跑出去了,都怪你,当初在战场上乱用黑暗系能量,才让他彻底醒的。”
“我什么时候用黑暗系力量了?”
“就在你救云可那小丫头的时候,最后那一剑用的就是黑暗死灵戾气。”
“好像有这么回事。”流风回忆着当时的情况,那时生死攸关,什么也没想,很自然就用上了那股力量,现在想想恐怕是黑暗有意引逗,“但他当时为什么没苏醒呢?”
“哼,当时你对自己的身体控制力很强,他无机可趁才会隐忍不发,这次你受伤几乎丧失了所有意识,他当然轻松得手啦!”
“你为什么不阻止,还好意思说风凉话!”流风气愤的质问道。
逼不得已光明说了真话“我要是能制服他还用等这么多年吗?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