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尔此时才从包围中脱困,见到干儿子如此威风,笑的合不拢嘴。
闹市区发生大规模械斗,早就惊动了军团总部的人,如烟站在远处,静静看着流风出色的发挥,眼中不时闪过些许异样,她身后的云可,更是爱意融融。
围观的人数不断增加,热闹的宛如赶大集,亮甲军的大批援军也赶到了,估计人数甚至要上千,照此发展下去,恐怕要闹出血流成河的惨剧来,如烟吩咐云可道“吹警告笛,让他们住手,把当事人都带到军部来。”说完转身离开。
流风现在象是猫捉耗子一样调理秋阁,这家伙的沉稳实在让他佩服,即便如此被动的情况下,秋阁的脸上仍旧平静如水。
突然,从人群中传出刺耳的笛声,嘈杂人声也遮盖不祝狐的尖锐,场中打斗的军人们不得不停手,他们都知道违抗警告笛是要被军法从事的。
闹剧结束,包括乌里在内的一干主犯被带到了军团总部,乌里被伤口的刺痛弄醒,他现在鼻子、手、下体都疼的要命,不知道是谁负责治疗他,包扎鼻子的绷带顺便将他的嘴也缠上了,导致他只能呜噜闷叫。
秦舞风与如烟并排坐在大堂之上,堂下佛尔与流风站在左边,秋阁与乌里在右边,不过乌里只能躺在担架上痛苦呻吟。
“你们为何要当街械斗?”如烟笑眯眯的问道,看样子并不生气。
乌里急着告状,却苦于开不了口,叫了几声也没人理他,看来如烟明摆着要整他。流风当然不会放过这大好机会,前跨一步不紧不慢的说道“那小子私通卖国,我要捉拿他归案,却被秋阁将军强行阻拦,还想要对我妄动私刑,出于自卫,也是一时义愤,我才带着兄弟们出手教育亮甲军,孰是孰非相信总军师立时即可判断清楚,我也不用再多说了吧。”
听到这儿如烟的脸一沉说道“秋阁将军,你有何话说!”
秋阁抗声道“凡事要讲证据,你说乌里少爷卖国有何证据,说我妄动私刑又有何证据!”语气激昂,但仍是那付沉静的表情。
“在我们出发不久,就有人到法库德境内散布消息,透漏我们发动进攻的时间地点,难道这只是巧合,知道此次行动计划的,应该没多少人吧,很容易查出来的。”流风不紧不慢的继续说道“再说,乌里为何要将进攻时间改为正午时分,难道不可疑吗?这一点坎萨库将军可以作证。”
“也许这都是巧合,你并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乌里少爷有罪。”秋阁坚持道。
流风心中后悔,早知道有今天对簿公堂的情况,就应该将常三、独眼龙他们几个带来作证人,想到这儿他突然灵机一动,何必费事,有羿日那个说谎大王足够用了。
“哈哈,为了将叛国贼绳之以法,我特意从法库德带来了个证人,他可以证明乌里就是那可恶的叛徒。”
秋阁还要再说,如烟摆摆手制止道“好了,关于此事我会仔细调查,今天先处理你们当街打斗的问题。”
流风暗叫不好,如烟说不定趁此机会报复,接下来的发展果然被他不幸猜中了。
如烟大声宣布道“鉴于此次事件在民间影响极坏,为帝国军人抹黑,同时也触犯军纪,现对你们两方做出如下判决。因秋阁将军隶属库比军团,我无权降职停薪,所以剥夺亮甲军的行动自由,除非得到我的许可,不许亮甲军的人持兵器上街,如有再犯立即驱逐出莱克镇。”
秋阁无言的低着头,算是默然抗议,当然也抗议无效。如烟转过头对着流风笑了笑,让他心里直发毛。
“至于流风嘛,他刚从前线回来,又立了大功,让我罚你还真有些不忍心,不过军法如山,希望你能体谅。”
如烟越是绕弯子流风就越害怕,又表扬了几句,如烟终于话入正题,“此次第一绿徽兵队只剩下几百人,边疆形势紧张,正是用兵之际,所以需要招收新兵重建队伍,坎萨库有伤在身,所以决定让流风暂时代理绿徽长一职,在十天内招收五千名新兵,这是军团给你戴罪立功的机会,你可不要辜负军团长的好意呀!”
流风不禁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让他担任代理绿徽长,这可是连升三级的大好事呀,抽空瞧瞧云可和秦舞风,两人都表情严肃,略一犹豫流风答应道“好的,我会尽力去做。”
“光尽力还不够,如果你十天内无法招满兵员,就犯下了延误军机之罪,两罪并罚,任你上次立下的功劳再大,也会保不住脑袋的。”如烟依旧是微笑,流风隐隐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好了,今天的事就到此结束,希望你们吸取教训,不要再犯。”
秋阁冷哼一声,抱起地上的乌里就想走,一直没发话的秦舞风突然开口道“乌里留下,他通敌的事情还没调查清楚,暂时留下来交给军部照顾比较好。”
秋阁还待反驳,如烟插话道“通敌卖国的罪名可是要诛九族的,秋阁将军不会硬淌混水吧。”
秋阁欲言又止,跺跺脚放下乌里,一个人急匆匆的走了。
一旁闷了半天的佛尔见大事处理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