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千名死去的伙伴,无数次生死之间的磨难,都是拜乌里所赐,流风满腔的怒火瞬间燃烧爆发出来,他身形闪动,乌里只觉得眼前一花,后脖领被紧紧的抓住,紧接着宛如腾云驾雾般的横飞出酒楼,摔落街心。
流风残忍的笑着,缓缓逼近如死狗般躺在地上的乌里,就算这杂碎死上一万次也难消他心头之恨,所以他要慢慢的折磨,直到杂碎断气为止。
大白天的,又是在闹市区,乌里周围迅速聚集了一大圈围观者,人群中有人在窃窃私语“这不是酒鬼乌里吗?老天开眼,总算有人出面教训他了!听说这小子的爹在朝中坐大官,是谁这么大胆子?”
伴随着众人的议论声,流风出现在酒楼门口,人群中立刻发出一片赞叹声,大家表扬着帅哥俊美的同时,又似乎包含着鼓励他收拾乌里的意图。
打从乌里到莱克镇这几个月来,附近的商家妓院是倒了大霉的,这家伙仗着他老爹的势力,又是天高皇帝远,在这里胡作非为,每日花天酒地,动辄寻衅滋事打架斗殴。最令人难以忍受的是,他这半太监下面装上一截粗粗长长的木质第三条腿,开始是虐待勾栏妓女,后来还发生过良家妇女遭污辱的惨剧。这期间凤舞军团也曾出面干预,但苦于没有真凭实据,乌里的太监老爹又从库比军团调来了三千最精锐的亮甲军保护他儿子,这让秦舞风也束手无策,出于帝国安全考虑,她还不能明着与库比军团翻脸。
流风的出手正好顺应民意,不过他现在还没想那么多,极度的仇恨让他不顾一切,甚至不惜当街杀人。
乌里的随从中,有机灵的看势头不对,偷偷跑去找援兵。乌里则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指着流风狠毒的骂道“你这王八蛋还没死,正好,老子今天要活剥了你!”
“是吗?”流风冷冷的答道,纵身跃到乌里面前,迎面就是一记重拳。乌里想要闪躲,奈何实力相差太悬殊,他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冲击力让他的身子再次腾空,同时伴随着“咔嚓”骨折声,鼻子又酸又痛。
落地后顺手摸摸鼻子,乌里痛苦的发现,那里大面积塌方已然变成了平地。他挣扎着爬起来,嚎叫着却不敢向前冲,手下随从赶紧将乌里团团护住,主子再出意外的话,他们也别想活了。
佛尔不明底细,还以为干儿子在为自己出气,快步走到流风身后说道“算了吧,给他点儿教训就够了,别坏了我们的兴致。”
流风岂会如此容易的善罢甘休,头也不会答了一句“老爹你别管,这小子假传圣旨,给敌人通风报信,他就是害死几千兄弟的元凶,今天不宰了他难慰兄弟们的在天之灵。”说完拔剑冲了出去。
陪乌里喝酒的,都是些不入流的角色,流风所到之处宛如狂风落叶般,眨眼工夫就被扁的满地招牙,乌里的脑袋被流风踩在脚下,鼻孔汩汩的冒血,不过这小子生命力挺强,这么折腾也不昏迷。
乌里一只手死死抓住流风的裤腿,另一只则无助的在半空中乱划。流风毫不心软,残忍的笑着挥剑,惨叫声伴随着鲜血喷溅,乌里的右手掌心被利剑穿透,钉在地上。
围观的人们被这血腥场面吓得不停向后退缩,场中心腾出一大片空地。流风看着仇家在脚下挣扎,品味着复仇的感觉,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这时,场外突然传来一声大喝“大胆狂徒,住手!”随着话音,大批白袍武士涌入场中,为首的中年人身材魁梧,短短黑黑的头发根根站立,身着银白底绣着金色花边的武士袍,手持一柄又宽又长的大剑,显得很是威猛。
佛尔瞳孔收缩,快步走到流风身边小声提醒道“他们是库比军团的亮甲军,大部分从前都是浪迹江湖的好手,先头的那个更是名列库比军团的十大高手之列,实力很强,你要小心了!”接着提高音量对为首的中年人说道“秋阁将军别来无恙,这小伙子是我干儿子,单打独斗我没意见,若是群殴可别怪我调人过来。”语气中满是威胁意味,看来佛尔为了流风,就算与亮甲军撕破脸皮也在所不惜。
秋阁并不买佛尔的账,看看满脸鲜血的乌里,面无表情的说道“来呀,将当街行凶的犯人拿下,如有反抗,格杀勿论!”
佛尔冲上前出理论,却被十几名白袍武士团团围住,一时间无法脱困。
从秋阁身后源源不断的涌出大批武士,清一色的白袍,手中兵器却稀奇古怪各不相同。
面对几百名敌人的包围,流风不为所动的冷笑着,受上用劲剑尖在乌里的手掌心转动,只听到一声声杀猪般的嚎叫让闻者惊心。
然而奇怪的是,秋阁对惨叫声好像并不在意,直待手下完全封锁现场后才不紧不慢的逼近流风。此时的乌里已经疼昏过去,流风拔出蓝刃指着他的喉咙,抬头对秋阁威胁道“叫你的人放下兵器退后十米,否则我就捅死他。”
秋阁沉稳的答道“你不敢的,当众杀死帝国左相之子,就算你是当朝驸马也难逃死罪。”从他的眼中流露出几丝残忍的笑意,似嘲讽又似蔑视,仿佛在激流风下手杀人。
与秋阁对视良久,流风突然展言笑道“我为什么要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