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阔的江面上,只有孤零零的一条船,眼看着离自己的地盘越来越远,宋老二与胖子开始发慌了,他们想不通,这批黑心水寨的人到底要去哪儿。羿风族人来袭的时候,他们早早的就被带下船舱,所以没看到多少精彩镜头,当他们重返甲板时,惊然发现到处都是被穿透的窟窿,有些地方还残留着断箭,可见当时战况之激烈。不过就算有疑惑他们也不敢问,这群水寨的大王们,一个个脸色凝重,好像有什么重要事情将要发生。
没过多久,前面果然出现了几艘船的轮廓,远看上去,应该是法库德的护航船。当船只渐渐临近,终于可以看清了,对方的确是法库德的护航船,也就是有攻击能力的船只,并且数量在十几艘之多。这些船迎面驶来,呈合围之势,看那架势颇有些不顾一切迎面冲撞的味道。宋老二自言自语道“奇怪,这边是鲁斯库德的水域,他们怎么敢过来。”流风在他背后突然出声问道“你们这边有没有防御的哨点,若是法库德进攻,你们会如何对付他们呀?”
这么严重的问题,宋老二当然是回答不出的,但他却提供了一个有用的线索,距此地不远的岸边峭壁上,有一个烽火台。本来,象如此的军事据点,他一个下级军官是不可能知道的,但因其地势险要,进出极不方便,只有那些违反军纪受惩罚的军士才会在这里守卫,而他刚好去年因聚众赌博而曾被发配到此,所以知道这里有烽火台存在。
听到这条信息,坎萨库在一旁分析道“烽火台虽没有进攻能力,但却是有着很特殊的意味,若是引逗着烽火燃起,他们恐怕就没那么容易收场了,到底我们现在坐的是鲁斯库德的军用运输船。”
汉特站在船头,焦急的看着前方那艘破运输船。其实,当日流风在鲁斯库德境内分兵两路,他就立刻判断出目标的动向,但苦于没有足够力量下手,才迟迟未能发动,直到用神器唤神弓为代价请出羿风之子,才策动进攻。但没想到连圣亭士级别的羿风之子也折在流风手上,眼看敌人就要逃之夭夭,逼不得以,只好自己上阵勉力一试了。
他也知道附近有一处烽火台,现在只能寄希望于流风不知道烽火台的存在,并且尽快追上他们,才能少生枝节。然而事与愿违,流风那条破运输船,在他们隐约可见的地方,来了个三十度转向,直冲着烽火台的方向而去。
天黎烽火台,地处天黎峰顶,是附近一片地势最高的地方了。这里常年驻守着一个银翅队兵力的官兵,人数大约在一百人左右,但这些人并不是出自同一部队,每次换防,都会有约三十人来自其他不同的防区,这些人负责的是一口大钟,当燃起烽火的同时,这口钟也必须敲响,到底为什么要敲响这口钟,普通士兵当然不会知道。
流风等人拼命的划,妄图赶在敌人追上之前到达烽火台,可惜运输船的速度到底比不上战船来得快,眼看两方距离越来越近,关键时刻,烽火台上终于有了反应,一只示警响箭从天而降,他们已经发现船队的靠近,发响箭的目的是为了让来船停止前进。对于这种警告,一来流风不明白规矩,再者后有追兵,他也不可能停下,所以不加理会的继续前行,而汉特有苦难言,眼看流风就要逃离掌握之中,错过这次机会,再想捉他们就要难上加难了,咬着牙他也不理警告继续追击。
两方间的距离已经缩小到二十几丈,汉特果断的命令开始攻击,先头的几条船上乱箭齐发,铺天盖地的落向流风那条破船。烽火台上再也无法坐视了,浓浓烽烟直冲云霄,嘹亮的钟声也同时回荡于山谷。
第二轮箭雨过后,流风船上的舵手被射落水下,失去方向的破船在水面上打着圈,很快被汉特的船队包围。无奈之下,流风带着全体人员钻进船舱,准备做最后的抵抗。然而,天无绝人之路,天黎峰后突然传出号角鸣声,紧接着,近十艘鲁斯库德战舰神奇般的从天黎峰边转了出来。
当先指挥船的船头上站着一位英武的中年军官,隔着很远就高声喝道“法库德的船立即停止攻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语音嘹亮中气十足,很有几分威严。汉特暗叹一声“天不助我。”鲁斯库德军舰的出现,让他强攻的计划彻底破灭,只好下令停止攻击,准备撤退。
不过,这一趟也不是全无收获,如此偶然机会,竟然探明此地还有鲁斯库德的秘密军事基地,作为情报中心的大头子,汉特一直不相信鲁斯库德在分始江流域没有军事基地,今天更验证了他的猜想。探知消息固然是好,但新的问题随之而来,鲁斯库德舰队不会轻易放他离开,一常寒战在所难免。
两方船队悄悄的开始布阵,夹缝中的流风则在挖空心思策划着逃跑方案,他隐隐也猜到此地藏有什么秘密,灵机一动,似乎抓住了其中很微妙的关系,又低头想想,他把宋老二和胖子叫来,语重心长的威胁道“我本是海盗出身,被两边捉到了都是死路一条,我死了也不会让你们两个好过的,所以,乖乖的听我的安排,事成之后,给你们两个各五百金币,怎么样?”
两人的小命攥在人家手里,岂能不听话,大幅度点着头,胖子抢先回答道“大王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小的们一定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