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他就要脑袋不保了,一个窈窕的身形出现在他的身边,云可充当了这个救命稻草的角色,危难时刻拯救了流风,可惜她自己的状态也好不到哪儿去,勉力封挡两剑后,而第三剑则狠狠的从她背心划过。惨呼一声,云可扑倒在流风怀中,生命迹象飞逝。
怀抱着云可那被鲜血浸红的娇躯,流风双目赤红疯狂的咆哮,俊俏的脸庞扭曲变形,蓝刃中收集的黑气猛地倒灌入他体内。第一剑得手的骑士,紧接着挥剑再次攻击,却被流风异样的变化惊的一呆,然而这短暂的停顿,却成了他在世上最后的停留。蓝刃携带着大量的死灵气息,穿透了他的心脏,并开始吸噬他的一切,他偌大的身躯迅速萎缩,最后变成一具干瘪的僵尸。
流风感觉到体内某种神秘力量开始复苏发芽,而那才应该是他真实的自我,不知不觉中,流风身边三米之内,充满着死亡的气息,场中的战马,不安分的暴跳挣扎,不论敌友,都因受不了这种气息而退避逃走,只有云可一个在流风的怀中安详的毫无生息。突然,她的眼睛睁开,妖艳的眼神夹杂着非人类的情感,她已经不象是从前那个倔强要强的女孩子了,也许用妖姬来形容她更为贴切。
如此惊人的异变,在纷乱的战场并没有引起更多人的注意,又过了一会儿,对方见大势已去,扔下同伴的尸体落荒而去,半个多时辰的厮杀,终于以胜利告终。然而,这胜利的代价太惨痛了,蓝羽队阵亡三十多人,重伤致残的还有十几人,就连跟流风最久的巴亚西也折损了一只左眼。最惨的还要算寰宇那边,死了近一百人。
莫修塔满脸血污的走到流风面前,神色激动的吼道“你究竟是什么人,法库德的影子卫队为何要越境追杀你,一定有什么事瞒着我!”看来这条老狐狸已经觉察到某些异样。流风抬起头,冷冷的看着来人没说话,他身上的死灵气息仍未完全消逝,眼中火红的烈焰,让莫修塔从心底发寒。
这时莫修塔也注意到云可受伤以及流风的异常,不敢过分相逼,后退一步说道“先收拾战场,回头你必须给我个交待。”说完,逃避似的转头整顿手下去了。
咬破手指,流风将鲜血滴入云可背后的伤口,剧烈的疼痛伴随着阵阵清凉让云可娇躯猛颤,双目紧闭不愿睁开。抱着丰满的躯体,感受到她气息通畅、脉相平稳,应该没有大碍,流风安心的拍拍云可的大屁股,轻声说道“你先到一边休息,我去看看其他兄弟。”云可扭动身躯,挣扎着自己爬起来,但仍不愿与流风对视。
流风笑了笑,对云可倔强的态度并不在意,起身走向受伤的巴亚西。这位从初入军营就一直跟着流风的兄弟,伴随着他走过了所有的磨难,他们之间存在着一种无可比拟的手足之情,看到出生入死的弟兄血肉模糊的左眼,今生恐怕再也无法恢复,拍拍他的肩,流风不知该说什么。巴亚西倒是很想得开,咬着牙说道“那一剑劈过来的时候好险啊,若不是我躲的快,半边脑袋就没了,哈哈,砍我的那小子被我大卸八块,总算自己报了仇,也不亏啦。”
匆忙的掩埋尸体打扫战场,流风看着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被淹没在黄土之下,心里很不舒服,他不停的责备自己的疏忽大意,若不是在此处停留太长时间,就不会让追兵从容布置发起突袭。自从在法库德脱出重围,到马尔波经营黑社会,一切都有惊无险,可以说顺利过头,这次惨痛教训让他重新提高警惕,决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因为他已经不是孤家寡人,身边大群的兄弟朋友,远方的亲人都指望着他。
告别了惨烈之地,队伍仅存的三百多人转入密林,在那里停留下来治疗伤者,缓解疲劳的身躯。流风再次贡献了大量体液,调制疗伤灵丹。看到伤者的情况基本稳定后,流风找了处僻静的地方,一个人静心考虑接下来的行动方案,他们还应该按原计划继续走下去吗?这是一个很难决定的问题,考虑再三,他觉得还是找大家共同商量比较好。正要向外走,他忽然回忆起莫修塔刚才说过的话中,似乎提及了来袭者的身份,应该找他了解些情况。
把莫修塔拽进树林,流风问起偷袭者的身份,没什么好隐瞒的,莫修塔开始详细讲述敌人的身份。法库德的影子卫队,本是以谍报工作为主的侦察部队,有时也会与寰宇的国外分支机构进行联系,所以莫修塔才能识破对方的身份。但这次大规模的袭击,他可是从没听说过,因为让每个人都有特定利用价值的间谍,去冲锋打仗,太得不偿失,不是到了最紧要关头,实在没理由这么做,于是莫老头才会怀疑流风的身份。
听到这里,流风隐隐猜到,组织这次偷袭的,一定是法库德情报机关的大头子,与那样的人为敌,不但不可以出半点差错,所出的每一招,都应该让对方猜不透。思索着,一个大胆疯狂的计划在流风脑海中逐渐成型。
听到流风的计划,几乎所有人都大吃一惊,这个计划共分三步,首先,他们兵分两路,寰宇众人由明柱、田保带领,按照原定路线继续前进,路上不要走太快,行踪必须飘忽,若能作到时隐时现就更理想了。其次,莫修塔、马鲁克、凡娜琳三人会同蓝羽队,带着寰宇的货共同返回法、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