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说了一大顿,最后让我们放弃。”西麻达则高举右手提问道“你说的有点矛盾,既然朦胧,还要什么坦白。”
流风表扬道“不错,这个问题提的好,法则虽然简单,但需要灵活运用,朦胧与坦白是不矛盾的,因为它们是不同的阶段,你还没过朦胧期就想去表白,那就是自己找打了。”
廖克查在一旁起哄道“老大,你给我们示范一下吧。”巴亚西掺乎道“对呀,老大你把芙琳搞定,我们就相信你的法则。”此话一出,立即遭到普西斯三人的围攻,而西麻达唯恐天下不乱,当然支持巴亚西的意见了,两帮人争执不休,最后也没个结果,这爱情法则的闹剧,在这吵闹声中暂时告一段落。
就在流风大搞噱头的时候,秦舞风已经从帝都启程,星夜赶回了莱克镇,两天过去了,凤舞军团外表上依旧平静,一切事务照旧进行,但暗流涌动,在外度假的军人们全部被召回,不在兵营居住的士兵必须返回兵营集中。
第三天开始,整队的人开始移到镇外集结,所有征兆都在预示,十几年未有的大战即将来临了。流风这一群无聊男子也被调往镇外,泡妞大计被迫搁浅。在野外度过了沉闷的一天后,他远远的看到个身影,似乎在哪儿见过,这人骑着高头大马,身后随从如云,致高气昂的慢慢向这边靠近,再仔细看看才发现,这家伙不是别人,正是流风在帝都结下的死对头乌里。看着他阴森的对着自己笑,流风不由得心里发毛。
没等他多想,上面下来命令,流风所在的第一绿徽兵队三千步兵开拔,向屏岭进发。他撇开乌里的阴云,现在的感觉还是蛮爽的,靠着干爹佛尔的面子,他把臭臭带了来,于是他成为整步兵队中,唯一骑马的灰衣兵,在几千人的队伍中,很是抢眼。
这支第一绿徽兵队,虽然平常纪律散漫,常驻高山镇,但要数战争经验,这里的老兵是最多的,而大多数人也都参军在三年以上,象流风所在的整个银翅队全是新兵的情况,可以说绝无仅有。不过,这群新兵由于参加了地狱训练,虽没见过真正的战争,但大部分人还比较沉着。整支队伍在紧张中默默的行进着。作为一名小兵,流风无权知道行动的目标在哪里,危险性有多大,只能跟着前面人的屁股亦步亦趋的走着,好在他有臭臭代步,并不辛苦。
绿徽兵长坎萨库年约三十五六,身材高大,相貌感觉上并不威猛,而是略带一些胆怯,显得象一个大块头的小孩。但军中的老人都知道,坎萨库这个中队长可是凭着他当年的战功,一点一点的爬上来的,他也是此队人马中战争经验最丰富的一个了。
一天后,他们已经越过了高山镇,向屏岭深处进发。在密林中行军,行进的难度增大了不少,此时,第一小队隐隐显示出了地狱训练的成果,一个个体力充沛,自觉的听从命令,队形保持的也不错,除去流风一个人骑马在队列外边闲逛,其他的人都在认真的走着。
在密林内走了近三个时辰,身边的树木少了一些,但地势越来越陡峭,队伍行进速度明显慢了下来。此时,第一蓝羽队的士兵,在训练中养成的小组协同合作的精神开始发挥,他们自发的互相帮助,不辞劳苦的为身后的同伴开辟利于行走的道路,当他们轻松的把其他小队甩下很远的时候,蓝羽兵长凯克自豪的站到一块高石上,摆摆手,命令全队停下休息,等待后面的人跟上来。
在屏岭中枯燥的整整走了五天,他们完全不知道外面什么形势,有些士兵开始小声议论,这次是不是又搞什么训练,而不是战争。不过这些人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从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远远的可以看到一小片兵营平铺在山脚下,那决不会是凤舞军团。
又在屏岭上爬了一天后,他们终于下山开始在平地上走路了,两天后,远远的可以看到一座要塞,高墙厚壁,岗哨林立。坎萨库下令全军原地休息待命,自己带着几个人向要塞门口蹭了过去。
流风闷的无聊,踩在臭臭背上,手搭凉棚探查着坎萨库的最新情报。凯克与流风关系铁的很,再加上他干爹的影响,所以对这点小动作也懒得管,结果,静悄悄的三千多人,就听流风一个在大喊大叫“进去了,进去了,啊!又出来了,这么快”。
他身边的人知道他是在说绿徽兵长,而远处的人听的莫名其妙,还以为队伍里出来个疯子,这下效果可好了,先不管印象好坏,全队的人立刻知道有这么一个骑着脏马的怪物。
一会儿,坎萨库果然回来了,只见他神情紧张的下达指令“急行军,用最快的速度绕过这座要塞,我们已经晚了。”看着手下年轻的士兵们精神抖擞的从身前走过,坎萨库不由得有些感慨,他们还不知道,整个军团最艰巨的任务就落在他们的肩上,这些年轻人有多少能活着回去还是个未知数,也许一个也没有,这就是战争,为了胜利,为了死更少的人,牺牲是必要的,而这次牺牲的对象就是他们。
急行军,流风可不在乎,因为他骑着高头大马。安全的绕过了要塞,队伍按照坎萨库指示匀速前进,这一段的行军一直持续到深夜,眼看着大部分人快要支持不住了,才在一处小山包脚下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