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风呆呆的看了一眼他们离去的背影,想不通,又有点无奈的摇摇头,转身跑到两个病号身边察看他们的状况。两人的状况并不太乐观,约基而还能保持清醒,胸口流血也渐渐止住了,但那道伤口长长的让人触目惊心。廖克查更惨,伤口比起约基而的要略深一些,鲜血还不时的冒出来,不知是吓的还是被剑气震的,总之是昏沉沉的胡话连篇,但谁也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巴亚西和普西斯已经慌了手脚,拿着些破布沾着止血药往伤口上按,但效果并不好。流风突然灵机一动,听说龙涎有治伤功能,他身怀龙珠,不知道他的口水是不是也能当药用,先试试看吧。
流风酝酿了半天,攒了满满一口的精华唾液,拔下廖克查伤口上的破布,准准的吐在上面,不知是真的见效还是粘糊糊的原因,流血真的止住了,流风欢呼一声唱道“原来真的有效啊!”闹的其他人哭笑不得,觉得恶心又不敢说,谁让流风是老大呢。稍微过了一会儿,廖克查悠悠的醒过来,看见流风正在向自己身上吐痰,但奇怪的是,被痰液浸泡的伤口传来阵阵清凉,灼热的疼痛也缓解了不少。
渐渐的,伤口开始有愈合的迹象,流风几个人齐声欢呼。一边的约基而想要用特效药,又觉得太恶心,正在犹豫着,流风已经来到他面前,不怀好意的嘿嘿阴笑。约基而无奈的闭上眼,任由流风对着自己狂吐口水。
其实,两人的伤势只是看起来吓人,实际并不严重,如果秦舞风存心要他们的命,约基而两人早就该被0阎王爷收走了,哪还有机会让流风施展口水绝技。
天已经蒙蒙放亮,流风安置好两个病号后,带着巴亚西和普西斯去整理烧尽的废墟了,掀开地面一层盖满土的盖板,几个人低头钻了进去,只见下面是一个宽宽深深的大坑,他们的必需品都放在这里,坑壁上挖了几个洞,还铺着褥子,应该就是他们的睡床了。
这个营地其实是方无机建议,流风精心设计而成的,坑本是猎人挖的陷阱,被他们强行占领,进行改造。起初其他人还不同意象耗子一样住在地洞里,但被流风动用老大的气势强行逼了下去。这一次救了几人一命,他们更无话可说,对老大高瞻远瞩的敬仰之情也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第三天傍晚,在流风神奇口水的作用下,病号们奇迹般的恢复了行动能力。简单调整后,流风决定转移阵地,不能困死在一个地方。对于昨晚的突袭,流风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虽说事先打过招呼,但到底是训练,高手队不可能存心下毒手吧。
可秦舞风与云可一起出手来对付他们,而且还是在半夜,这事一定有蹊跷。如果事出有因,那他们不会就此罢手,还会卷土重来的。流风眼中露出狡诈的光芒,轻声说道“想玩我,你们还嫩点。”接下来的两天,流风带着组里的人,四处打游击,碰到的野兽和个别高手队,能打就打,不能打就远远的溜掉。每天的夜晚,流风进入假睡状态,与光明在灵魂深处交流着,突然,流风心头幻起两道人影,正全速向自己的方向奔来。
光明娇滴滴的声音传了过来,“快看,来的两个家伙里,实力强的那个绝对是我的徒孙的徒孙的……”光明现在说话越来越有女人味,有时甚至把流风逗的心痒。
强敌将至,流风一跃而起准备迎战。光明在一旁调笑道“笨啊,敌人离这里还有一里多地呢,慌什么!”流风并不理会这无聊的讽刺,起身把巴亚西等四个人叫醒,让他们各就各位,拿出准备好的道具,准备迎接大敌的到来。
秦舞风和云可悄悄的摸到附近,只见五个带着头罩,全身上下裹的严严的怪人,围在一片空地中间,象是什么宗教祭祀活动,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干什么。两人用疑惑的眼神对望一眼,又都摇了摇头,谁也看不透他们搞的什么飞机。又观察了一会儿,云可不耐烦的用目光示意,秦舞风略一迟疑,点头同意。于是,两人突然从林中窜出,向五人逼近。
就在秦舞风行动的瞬间,流风也转身行动了。只见五人一字排开,每人手中都提着两个麻袋包,大大小小,有几个还在乱动。见到几人发觉的了自己的行踪,秦舞风不再掩饰身形,和云可一起向流风逼近,看来他们今天是铁了心要彻底解决流风了。
待到敌人接近到一定距离,流风先用一声响彻密林的怪叫迷惑他们,就在秦舞风两人微顿的瞬间,他们手中的麻袋带着风声和吱吱的尖叫声抛向空中,只见各类老鼠蟑螂、蜈蚣蚂蚱,外加两个斗大的马蜂窝,铺天盖地的洒落在两人上空。只见云可尖叫着撒腿就跑,这种反应早在流风计算之中,因为很少有女孩子不怕这些。但秦舞风的表现就要出乎流风的意料了,只见他紧张的挥舞着长剑,没坚持几下,也跟着掉头就跑,剩下流风几个人莫名其妙的呆站着。
还是流风最先反应过来,对其他四人吩咐道“你们把这些好东西装起来吧,好不容易才抓来的,别都跑了,我去探探状况,你们就守在这儿别乱跑。”说完直奔秦舞风逃走的方向追去。
流风边跑边呼唤光明,要求她探查秦舞风的动向。光明懒懒散散不情愿的回答道“你自己明明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