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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分 第二十章 智者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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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冷子虞的耳边,悄声说:“我真的怀孕了,想生下来。不能再上电脑干活,胎儿怕电脑辐射,留下来也没有意思。领导要是对我好,我还觉得应该卖卖命,他这么对我,我才不管他三七二十一呢。我老公想往北京调,在裕城生完小孩我们打算就走。”

    一听这话,冷子虞“扑哧”一声笑了,觉得董玉壶的性格实在是有意思,她掐了一把她的胳膊,说:“你呀,以后不管走到哪里,说话也不要太直,觉得好就干,不好就走人,别说一些没有用的话。你说的意见早就有人背后提了,谁没提过?你凡事要考虑考虑结果。”

    “管他呢,我自己痛快就行!冷姐,你在政治上有大智慧,我不行。不怕,现在是市场竞争的社会,我还怕没有饭吃?”董玉壶收拾完东西,上办公室要工资去了。

    冷子虞尝到了智者独清,然后孤独的滋味。

    年轻人在佩服董玉壶敢说真话的同时,拿冷子虞作起了对比,悄悄地议论她是个“虚伪”的人,眼神中透出了不屑。

    他们还不自知:退步有时是为了进步,独善其身有时是为了今后更大的作为。

    有几个人能够做到从善如流?

    董玉壶会上提的意见,领导心里早如明镜一般,提了,就能管用吗?

    人们不明白,冷子虞也不能说出口,意见她也向上级反应过了,现在她是想保存力量,等向梨春或者是其他的领导上任后,再图个人和单位的发展。真像董玉壶那样一摔东西就走人,痛快是痛快了,可就能改变杂志社的状况吗?董玉壶这种性格的人走则走,领导不会心痛半分的,说不定巴不得这么心直口快的人走呢。况且,董玉壶摔东西走人有她个人的原因。 蒋艳丽更加看不惯冷子虞,上次被她拉到了方维讷面前,自己有多没面子啊,尽管方维讷没有责怪她,冷子虞事后也想安慰她,可自己的心里非常不好受。冷子虞是个极少说心事又太会处理大事的人,这样的人过于圆滑,有失真诚。基于此,蒋艳丽拉着几个要走的年轻人,叨咕起冷子虞的所谓“虚伪”来。年轻人点头称是,可再也说不出冷子虞其他的毛病。

    冷子虞悄声劝慰董玉壶的情况被江楠上报给洪生,洪生转而上告给老彭,添枝加叶地说她们二人“同流合污”。正在气头上的老彭把火气转向洪生:“你怎么老嘀咕冷子虞?我不是同意你把江楠留在手下当主任了吗?这么多年你还没看出来她是个什么人?她能跟董玉壶说什么?人家在一起共事很久,大不了就是告个别呗。你赶快弄钱,给大家发工资。”老彭的火气消了不少,对冷子虞的怀疑却也不是没有了,这个,他顾不上多想,他有更大的事情要忙呢。

    吴胡想到康辉手下,康辉不肯,再找江楠谈,江楠不敢用他,两个主任嘴里都说是领导决定用谁,她们才敢用。他转而到老彭那里争取也当个“首席记者”,老彭没同意,拖延他:“会安排你的,会的。”吴胡心里的火气大部分都冲向冷子虞:凭什么你不当主任就能当首席记者,我不能当?为了发泄自己心中的不满,在发泄的同时又不能将不满直接冲领导,以免被人“告密”,他跟李文和、蒋艳丽暗中联手,三人一拍即合,越说越投机,大有冷子虞才是“罪魁祸首”之势。

    当天,冷子虞就觉察到了自己在单位里被孤立的滋味,她不声不响,也不找任何一个领导谈话,安安静静地坐在电脑前整理稿件。

    唐倩倩几次催杜桦领结婚证都没成,气得她对杜桦说出找过方维讷的实话,杜桦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方维讷已经知道了唐倩倩这个人,怪不得找她她不见呢。他的脾气变得乖戾起来,经常无缘无故地对唐倩倩发火,唐倩倩最后逼问他到底娶不娶他,他不说娶,也不说不娶,只说要到上海散散心,等回来再说。

    三天后,杜桦回到裕城市,才发现自己低估了小打工妹唐倩倩,她已将美容院里所有的东西变卖,留下空架子,悄悄走人了。美容院的法人是杜桦,唐倩倩还留给他没有账面上没有一分钱的烂账。他们住的房子里只剩下杜桦的随身衣物,连方维讷送给他的值钱的衣服都不知被唐倩倩弄到哪里去了。杜桦身上只剩下一万多块钱,急得他到处找唐倩倩也找不着,他只好找上唐倩倩农村的老家去。

    对于唐倩倩这么一个女人,杜桦太自信了,心想只有他能玩弄和甩掉唐倩倩,她是无论如何也离不开他的,他也万万没有想到,唐倩倩敢卖掉美容院里的东西,携款逃掉。两个人的“感情”不是一天两天的,他自觉能拿捏得祝糊,她单纯善良而又无知,对他流着眼泪说了不知多少次“我离不开你”这样的话,如果不是这样,他也不敢把钱交给她开美容院,自己背着方维讷当老板。

    这天杀的唐倩倩!

    杜桦坐上火车,直奔唐家。

    她领他见过她的父母,因为觉得他已是她的夫婿,为了安抚她,他才跟着去的。

    见了唐家二老,还没等杜桦发火,二老抡起了锄头和铁锹威胁起他来:“我闺女让你祸害成什么样了?你还敢来找?就拿你钱了,怎么着吧?有本事你告公安,我们正想告你强奸罪哪!”杜桦一看这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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