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那些错误的议论会使我雪上加霜。
让人哭笑不得的是,范云天死后不久,同事们再次推翻他们认定的我和老彭的事,也不知他们找到了什么证据,说老彭是个性冷淡者,爱不上哪个女人,他要是能爱上哪个女人倒好了,就能分散点精力,少搞些政治权术,同事们过得也就不会战战兢兢的了。我和老彭的绯闻划了句号,新的绯闻在等着我。现在,下一个我不知会说我跟谁。
范云天走了三年,我关闭了心灵深处爱情的大门。 严初霜,你看看身后窗台上的三株虞美人,那是我父亲给我留下的花籽,我年年种,用来纪念父母;你再看看身旁的这些影集,我经常翻看。怀念我的丈夫,在内疚中我不能自拔。
我不能爱你,你明白原因了吗?
菜已冰凉。
冷子虞脸上的神色非常冰冷,她在叙述的过程中一点激动委屈的样子都没有,别说是掉泪,眼圈红都未红,她就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
哀莫大于心死,那被绯闻谋杀了的心灵早已死去,剩下的只是平淡。
他想:也许她不该过于在意别人不负责任的议论,也许她不够勇敢地面对不该她承担的一切,她应该学会忘记过去,生活得快乐些,轻松些,好比像董玉壶以大大咧咧地来为人,好比像江楠以心直口快有话就说有气就发来处事,哪怕好比像蒋艳丽没心没肺的性格,像她们那样能够将不如意轻轻掠去,拂一粒微尘一般,不把不如意放在心上。
没事人似的,冷子虞端着菜到厨房热菜,可那分明,她的泪全部流在肚子里,牙碎了也被生生地咽下,痛苦自知。
严初霜心悸了,他从后面抱住了冷子虞:“你没有不爱我的原因,你自己以为的都不是,和你共撑一把伞不难,觉得难的是你自己。”
后背处“嘭嘭”跳动的是他年轻的心,这颗心未经污染,可能也不会被污染,她为这颗活跃的心深深地感动,轻轻地说:“别因为感恩而爱我,也别因为同情而爱我,对你不好。”
他的嘴唇落在她后颈的头发上,喃喃地说:“我就是爱你,没别的原因,就是爱你!”
“好了,吃饭吧,你还没吃东西呢。”
冷子虞冷静的话止住了他进一步的行动,乖乖地帮着端菜,随口问她这边有没有出租的房子,他的同学要租。
她说帮他问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