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句真心话,我对你是不是爱?”
她干干脆脆地答道:“20岁时我不信,只觉得你坏,现在我信,你是爱我,可你这份爱放到谁身上谁也受不了。回家和张秀兰好好安度晚年吧。”
“这样吧,子虞,我们约定一下,你要是找到一个比我更爱你的人,那人根本就不在乎你的过去和我不时的骚扰,我就服了你。我得不到你,别人也休想轻松地得到你。”
躲在卫生间里的严初霜一听见关门声,迫不及待地出来,差不多明了一切的他,什么也不问,只唤她躺在床上,他取来白酒,打开瓶盖,倒在手上一些酒,然后为她搓手心。
手心、脚心和额头全搓过了,她觉得浑身轻松许多,也才意识到他什么都没有问她。
“小严,你怎么什么也不问?”其实,她很想他来问她。
“我说过了,我不想知道你的秘密。”严初霜好像没有听到过刚才简锋和她的对话一样,漠然地说。
“可你知道了呀。”
“我只知道,你是个好人。至于我采访过的,和刚才你们的话,我都忘了,也没有兴趣和你聊这个话题。你好好休息,我给你熬粥,告诉我,米在哪里?”他的样子真的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这本是她多年对别人希冀的东西,现在到了眼前,她却好像不敢相信一般,直直地看着他。
“冷姐,我说的都是心里话。倒是有一件事你早就应该说实话,到底是不是你帮的我?”严初霜同样直直地看向她。
她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坐起来,这回不知为什么,她点了点头,又后悔起自己的行为,一转身,想下床,一不小心,手膊将枕头旁边的酒瓶碰翻,酒水洒在地上的一摞书上。他赶紧将酒瓶扶起,把沾上酒的几本书拿起,慌不迭地,他用手拭去上面的酒。
翻开其中的一本书,再拭渗到里面的酒,那些被冷子虞截留下来夹在书里的底片和照片现了出来。
他十分吃惊,举着东西问她:“你没送回?为什么?”
“因为那人就是杜桦!”
“杜桦?你借给我的书上有这个名字,还有,我听你和……”他想说“你和别人都提起过这个名字”,他不想说了,又想起刚才听到简锋和冷子虞的对话。
这个人正是将冷子虞打入地狱的元凶。
“你为什么要留着这个东西?”
冷子虞索性合盘推出自己的计划,也说了杜桦是不可能为她拿出国担保凭证的人。
严初霜急了:“你这是敲诈勒索,知道不?是犯法行为!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
“可我还能怎么办?我呆在国内一天,就有可能身败名裂的那一天。那一天,人们都会知道裕城市‘十大杰出青年’之一的冷子虞原来当过‘二奶’,所有的噩梦重新出现,好比是你听到的一样,我说不清,也道不明。我不出国,还有什么退路可走?很好笑是吧?我要拿别人的隐私逼迫他就范。”冷子虞泪流满面。
“你要出国是不是?我来帮你!”严初霜拿着照片和底片来到卫生间,从兜里掏出打火机,点燃,觉得烧得差不多时,扔入坐便器,一按按钮,水将所有的灰烬和余下的碎片都冲得一干二净。冷子虞一声不吭,看着他所为,并不拦他。
在老家时,当杜桦发现方维讷在打听冷子虞后,根本就不出手制止。他很高兴,那说明方维讷更加在意他,这离他的个人目的也就更近了。在哈尔滨上了飞机后,杜桦故意说冷子虞的好话,气得方维讷恨不得揪住冷子虞打上几个嘴巴。她将火气现在只能发泄给杜桦,把给杜寡妇钱的事也叨咕出来,说他就是想让她出钱,还弄得她里外不是人。杜桦反过来说,要不我怎么跟的是你而不是冷子虞哪?这话说得方维讷立刻有了胜利者的感觉,可还是觉得冷子虞是个情敌,不等早晚地得冒出来干涉一下她的幸福生活。回裕城市后,她将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诉给表哥洪生,洪生灵机一动,将线索全部记下来。
可是,洪生并没有达到目的,“采访”回来的严初霜什么都不说,面如衣镜,好像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一样,气得洪生批评他工作不利,让他今后仔细着干。
杜桦又将手机屏上显示出的冷子虞电话号码给方维讷看,故作无可奈何的样子,叹了口气说:“真是没有办法,又来找我,都告诉她了,那是不可能的事。”
火爆脾气的方维讷抢过杜桦的手机就要回电话给冷子虞,臭骂她一通。杜桦没有防备她这一着,本以为不管自己怎么提冷子虞,方维讷也不会找到她算账。现在一看她真是给气着了,也吓了一跳:万一谎言被拆穿了那可就完蛋了#蝴和方维讷抢起手机,到底是女人,人高马大的她没有抢过他,他好言相劝:“你这是何必呢?我和你说实话你也生气了?这件事的关键在于我不理她,而不是她的纠缠,你这样去找她不是自取其辱吗?”
出身官门的方维讷立刻冷静下来,想想也是,再怎么管不住自己出马一条枪的性格,也不能亲自出头露面教训“情敌”呀!那多有失身份和水准呀#糊尽量平复着情绪,尽量显出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