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要说呢,你自己都不问我。
我装做思考了一下然后说要早知道你是地主家的后代,我就不要你了。她说你说什么了武大?良心在哪呢?让狗掏着吃了吗?
我说你自己都没听别人说完就打断,还老是说我,我的意思是早知道你是地主家的后代,我就不要你了。然后我停住了,她说你说完了,我说我说完了。她说那你的意思不是和刚才的一样吗?我说不一样啊#糊便又有点生气地说武大你什么意思了你?我拉她靠近一点,然后很快地亲了过去,我说就是这样了,以前不是你这样对我吗?现在我不要你了,就是我自己主动来了。
其实我一开始并没有想到自己应该如何去应付她的问题,刚才那样说只是脱口而出,我怎么会说不要她了呢?但是后来的那个动作却很自然地救了我,这在之后她对我的表现上就可以看出来,她明显地又开始了她的那种特有的羞涩,似乎带点躲躲藏藏,扭扭捏捏。
我想再坐起一点来,可是一动,又痛了起来,那腿还是麻着。潘金莲赶忙说你别动,我来给你揉揉。叫放在外面久了在这种天气里一会就变冷了。刚才跟她开着玩笑没有感觉到,现在一提到脚两个字的时候就感觉到那脚似乎不像是自己的一般,麻还加上冷,当她用手握住脚的时候那一点手的温度都成了无比温暖的暖体。潘金莲所谓的揉是对着脚呵一口气,然后双手在脚底脚背分别使劲。这方法虽然看起来有点好笑,可是真的很管用,一会腿上的酥麻感就减少了,最后就没有了,可以自由活动了。
潘金莲直起身子来的时候只说了一个字,笑着说,累。
她的小手红红的,我抓起来握住,也给她捏了捏。下次再这样就不要再给我揉了,反正腿酥麻大概也就不是很长时间的苦,我忍一下就过去了,累了你我也不好受。我心痛地跟她说。这一次我想我们两个都无比温柔。
后来我曾经翻过一次医书,并没有发现有这个治疗麻痹的科学方法,也曾向别人请教过这个方法,得到的回答就是这是一个疯子的举动。这一个潘金莲随便想出来的举动让我的病好得这样快,她要牺牲多少来让我好呢?只是当我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她早已离开了我,在一个城市的火车站旁越走越远。终于如她那时所说的那样,我们再也无法再相见了,纵使穷尽我们一生的时间,都不会有可能相遇。
最痛的就是回首过去,原来爱在起初。
武松和西门庆吃过早饭后也都又过来了,武松说今天他想到外面再去走走,就算是带西门庆再好好地游一下我们的家乡吧!我说西门庆我不能陪你去了,对不起啊#蝴眨了一下眼睛,然后说什么对不起,什么不能陪我去了,如果嫂子还在学校,你跑得比谁都快的。我笑了笑看着潘金莲,她也只是笑着,没有反驳他们。武松和西门庆走出去之后潘金莲又过去关了门,我听到妈妈说武大你今天不出去的话妈妈就不带钥匙出去了啊。我说好啊。其实我正希望妈不带钥匙出去,那她回来的时候一定得由我来开门,家里也就只有我和潘金莲两个人了。我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会那样想,可能一开始就有什么企图吧!可那会却的确没有什么想法,只是纯粹想要和潘金莲呆在一个安静的地方,在那里我们可以做很多事,不必担心谁会发现,不会担心会遭到什么影响。
可是我们什么也没有做,说出去谁也不信,在那样的好时机下,我竟然什么也没做。正常的顺序应该是两个人相互看着,终于开始又亲热,然后一切都该发生了。现在想来那时会没有做什么,理性地控制着自己,大概只因为爱得太深。
一段纯粹的爱是不应有欲来支撑的,可是这样的爱也往往是不长久的,因为它没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