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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潘金莲的幸福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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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一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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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来看到一个电影《老鼠爱上猫》,发现里面就有路人甲以及路人乙的说法,也发现这种说法放在现在我称呼同一宿舍的兄弟是不对并且不礼貌的。所以我决定一定要改,但是鉴于我并不记得他们的名字,就改成蓝色以及紫色吧!蓝色为睡在门边的那个,紫色就为靠近卫生间的。我想很多时候如果我告诉你这样一个对话,蓝色某某天对紫色说过什么,那一定非常有趣,感觉上就是我在跟你讲一个童话故事。只有在童话故事里才有这样的一则对话,而我喜欢童话。

    蓝色也是一个喜欢童话的体育系男生,他看过的童话不多,基本上和我一样,都是限制于安徒生和格林。所以虽然很多时候和蓝色没什么话可说,但至少在突然聊起童话的时候两个人心情上却是一样的或是相近的。紫色却是一个更偏好吉他的男生,正弹反弹都得心应手,我记得有一首歌好象是含笑的《飞天》里面就有一句说是谁在反弹着琵琶,我想其实让紫色去拍那个mtv或许会有更好的效果,因为紫色天生缺乏阳刚,紫色选择体育系或许和林冲他们选择中文是一种心理上的两种不同的反应。紫色弹吉他的时候闭着眼睛,一双手忽上忽下地拨弄着,有时候我会莫名地担心,也不知道是在担心他会把吉他的弦弄断还是弦在不堪忍受他的拨弄后会割破他的手。我知道紫色有一个外号,叫做机器猫,大概是说他这人与动画片机器猫长得相似。

    蓝色是我们宿舍最早入党的,据说他高中那会就已经成了预备党员,进了大学之后顺理成章地成了党员,现在我都不明白为什么我对于他会遗忘地太快,我不该对一个能力强到刚入大学就入党的人遗忘。我想解释或许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我对于他根本就了解不深。他或许真的太中性了,到最后身上都溶进去了别人的性格,记得的只是每一个人的影子,自然也就无法再记起他原本应属的个性。

    我想我将会对蓝色和紫色写得比较少,现在是这样,以后也是这样,甚至于在以后出现的很多之中出现的他们都会可能是我自己想的,某一个我记不起来的场景,我忘了究竟是谁,那么就会是由他们来完成。所以蓝色和紫色只是一个补充,补充到最后我讲完了我所有想得起的故事。

    当武松跟我说是否能让我找一个能教他吉他的人时我就想起了紫色,我说你知道机器猫吗?哪天我带你到我们宿舍见识一下他吧!吉他需要的疯狂以及什么玩意他全具备了,当然,最重要的是他弹得的确不错,你要真想学,我可以帮忙引见一下。武松说机器猫?是不是那个吉他协会的会长?

    我不知道紫色什么时候成了吉他协会的会长,紫色很少和我们交谈,他甚至很少和我们一起出去运动或是练腿,他要么在宿舍弹他的吉他,要么就不知所踪,我们都说他是那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一整天神出鬼没的也不知道在忙写什么。所以我对武松摇了一下头说不知道,不过反正你是要学弹吉他,有人教就行了,这又不是想找那份饭吃,非得找一个名家传授,好以后找饭碗的时候就可以向人吹嘘自己是名家受业,已经得到了某某某的真传。

    武松就开始鬼鬼地笑,我没再理他。武松近段时间一直有点鬼鬼的,甚至于很少找我,很少打电话回家,他一颗心也不知道究竟放在了哪或者说他那颗心现在究竟牵系了些什么。我说武松你要是想学的话到时候就打个电话到我们宿舍来,我跟紫色说说,想来他应该会教你的,不过最后成与不成都靠你自己,毕竟不是什么东西都能教的,一把琴从不会改哪根弦,可是不同的人却会弹出不同的声音不同的曲调,那都是每个人对于琴的领悟对琴的痴心而导致的。武松说大哥你什么时候开始学着这样说话了,都让我觉得你好象不是体育系的了。武松你什么意思呢?照你这样说就是我们体育系的人就应该张口闭口说他妈的,然后有事没事拉帮结伙地到某个偏僻的地方武力解决问题吗?我装着生气地跟他说。

    几天过去之后武松一直没打电话过来,见着面的时候他也没再提起过,要不是林冲有一天也跟我说同样的问题我想我肯定会忘了这件事。林冲在一天下完第二节课的时候逃课到我上课的教室,林冲坐在最后一派跟我说武大哥这次你一定要帮我,你不帮我我就完了。林冲说这话的时候神态凝重,似乎这是一件天大的事一般,林冲没有这样过,就算是他做了书法协会的特聘教员也没有这样。我想林冲大概是碰到麻烦了,可是我不想再和人打架了,如果林冲说要我带人帮他去打架,我想我会严词拒绝的,我已经在一朝被蛇咬过了,怎么可能在这么一小段时间内都不再怕井绳了呢!

    林冲说大哥你不知道那个女人是多漂亮,那简直是从画里面走出来的,我见到她的时候我就疯了,一直到现在都还在迷糊着。见到她的时候我才知道这世上什么叫做女人,林冲又补充了一句,突然间眼神温柔了起来。我突然间有了一种想骂人的冲动,于是我冲林冲吼道林冲你这狗杂种,你妈是什么,你妈不是女人那是母猪吗?我想我真的不是有意要这样说话的,说这种粗话会让人脸红,而且说粗话并不是适宜于我们这种正在被文明进化的人。

    他说大哥你无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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