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身体有时候不属于自己,我发现自己今天非常的心不在焉,以至于席美霞费了好大的力气,我才慢慢有了反应。
不过,火一旦点燃,就不好控制火势,特别是用干柴点燃的烈火。
我仿佛没有停止的意思,一遍遍的冲击着敌人坚固的阵地。我像是个突击战士,带领着我的部队,像敌人的碉堡发起冲锋,在敌人猛烈的进攻下,战士们有的倒下了,但更多的战士前扑后续,敌人的火力渐渐的被压制住了,我们占领了高地和碉堡,敌人陆续开始投降,我们却没有放过敌人的意思。
席美霞在我几次烈火的洗礼下,疲惫的睡去。
我却迟迟不能入睡,在我心里似乎有一种即将见到林玉菁的感觉。
第二天早上,我趁着席美霞还在睡觉,准备坐起来,感到腰酸,杀敌一万自损八千啊。
我大概冲了一下澡,正准备出门的时候,席美霞突然醒来,问我去哪里,我说出去一趟。我问她和总代理的约会是什么时候,席美霞告诉我,她有点累放我半天假,约见她去推迟到下午。她提醒我下午前一定要回来,我答应了,为了让长腿妹放我这半天假,我付出了腰酸腿软的惨重代价。
我很快找到名片中的那个人,说明了来意,他听说是廖总的朋友,非常热情的帮助我。他也是一个报社的编辑,他所在的单位并不是外资的。我向他询问所有驻京外资新闻机构,他又给我说了三个地方。
我一连去了两家新闻社都说没有找到菁,从东到西,最后一家是在4环外的一个写字楼,我进去后找到前台接待,接询问这里是否有一个叫林玉菁的。
“哦,有,这样吧,据说中午才会来,你等到下午上班来吧。”
我听她这么一说,激动的差点跳起来,我把电话告诉接待,然后说:“美女,我能不能在这里等。”
“不好意思,没有会客单,不能留你。”
“好的,我在外面等。”
“你最好不要在外面长时间逗留,我们新闻社规定哦,主要怕同行业的有什么……”
“好,我下午来,你能不能给她打个电话?”
“不行!万一在录音采访呢!”
“麻烦她回来后给我打个电话好么。”
“行,行,你下午来吧。”接待脾气还是比较好,就是耐心差了点儿。
我到外面找了个餐厅,一会电话响了,是馨艳打来的,她说租房的广告已经发出去了,留了我的电话,让我注意一下。
我想起,我走的时候让她把老房子的出租广告发出去,最后馨艳说我回来有事告诉我,我问她什么事,她没有告诉我。
我挂了电话,无意中发现我的短信多了几条,我看了是馨艳昨天发来的,状态是已阅短信,我觉得我的手机可能有点儿问题,短信来了经常听不到,而且还没看就都变成已阅状态。
正在看我的手机,突然就响了,是席美霞。
“到哪里了,什么时候回来?”
“没完呢,你呢,起来没?”
“早起来了。你快回来,约好了。”
“可能我下午去不成了。”
“你忙什么呢!”
“有点儿事情回不去了。”
“你就好好玩吧,公司都不要了!”席美霞把电话挂了。
等人的时间是最漫长的,好容易熬到了下午,我赶快冲到那个新闻社,进去见了接待,“您好,林玉菁回来了么?”
“哦是你啊,好像回来了。”
“麻烦您叫一下好么?”
她按了电话上的两个键,然后对话筒说:“有人找你,在前台。”
我感觉就这样也是过了好长时间,我激动的心砰砰的都快跳了出来,我想见到林玉菁该怎么说,该怎么解释我丢失了手机,我怎么辛苦找她,我是怎么想她的。还好这次的努力没有白费,正在我想的时候,一个穿西装打领带的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问接待:“谁找?”
“他,喏。”接待指了指我。
“您好,我找你们这的林玉菁……”
“你是……?”
“我是她的一个朋友,找了她很久。”
那个男人打量我半天,把我不耐烦的,我真想揪祝蝴的衣领问他,林玉菁是你什么人,你打量我干什么,你问这么清楚干什么。
“嗯?你搞错了吧,我就是,我怎么不认识你?”
“你……?”我看了他一眼差点儿晕过去,“你怎么会是林玉菁?”
“当然,壮志凌云的凌,河南的豫,北京的京,不是我是谁,我父亲是从河南到北京来的,姓凌,所以给我起名叫凌豫京。你是谁?”
(这里提示一下读者,林玉菁的菁,念jing,音同京)
我听完当时就感觉要吐血,我要吐三升血,我想问他要块豆腐,然后一头撞死在上面。
汉字的同音字太多,三个字音几乎都一模一样,可是字却都不一样,人更是天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