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李准使了个颜色,暗示火星不要紧,已经熄灭了。至于那个黑洞,天知地知,我知李准知。我们不说,老天是不会开口的。
姑娘继续与何婉清交谈,看起来她们的感情发展的很快。
我问:“你们在谈什么呢?”
何婉清回答:“女人的事。”
李准接上去说:“女人的事有什么好讲的,我跟你们讲讲男人的事。”
艺术学院的姑娘说:“男人的事有什么好讲的,我才不要听。”
李准说:“不要以为只有你们女人才一个月有一次,我们男人也有一个月一次。”
何婉清不好意思地掩嘴笑。
姑娘好奇地问:“什么啊?”
李准骄傲的说:“你不是不要听男人的事么?”
姑娘靠近李准,威胁说:“什么啊?快说。”
李准假装很难开口,用手拍了拍胸口,艰难地说出两个字:“理发。”
姑娘气馁地说:“变态。”
李准坦然的说:“我理发就是一个月一次啊!你以为是什么?”
何婉清忍不住笑了出来。
我端起杯子对姑娘说:“别理他,我们喝一杯。”
姑娘犹豫,说:“我能不能少喝一点?”
我说:“可以,但是你得先把这杯喝完。”
姑娘转而说:“那就喝完吧。”
我说:“好,爽快。”
很快,我们两个人都把啤酒喝了下去。
我放下杯子,姑娘对我说:“现在我敬你。”
她给我倒满了酒,又给她自己倒上。
我感到意外,说:“你很行啊!”
姑娘说:“你敬了我,我也敬你,是应该的。”
我说:“好,那就干。”
喝完后,我感觉自己肚子的状况还行,还能再沉受一杯。于是,我把姑娘倒上,把自己也倒上。
我说:“来,我们再干一杯。”
姑娘说:“还来啊?”
我说:“你敬我,我再敬你,也应该的。”
姑娘痛快地说:“好,那就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