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哥的检查结果出来了,二狗子在上课的时候接到了牛老大从医院打来电话;
“怎么样?”二狗子轻声地说。
“彪哥恼火了,是脑瘤!”
“什么啊!严重不严重。”二狗子焦急地问。
“操,脑瘤你都不知道啊!严重,医生说不尽量治疗可能会有危险,已经是中晚期了。”
“医生说怎么办?”
“怎么办,做手术,彪哥自己还不知道,医生说暂时不要告诉他,先通知他的家人,因为手术费很贵,而且医生还告诉我,说做了手术也可能有百分百好转的把握。”
二狗子把电话挂了,他的心一下子沉重起来,很沉重,他走出来教室,老师看了他一眼,他没有理会老师。
怎么办呢?作为班长,也作为好朋友,二狗子必须得想点办法,他拨通了玫红的电话;
“玫红,我有个同学生病了,你看能不能先借五千元钱给,先给他交住院费,我再想办法还给你。”
“什么病?”
“有点严重。”
“那你什么时间来拿?”
“我下课就过来。”
彪哥的检查结果很快就被班上的人知道了,还有他所在的宣传部以及绘画协会和垃圾队乐队,但是为了稳住大家的情绪,二狗子不主张现在去都去看彪哥,只让彪哥最要好的几个朋友前去探望,其中包括妃子,维亭两个女孩子。
二狗子下课就点直接冲去找玫红,玫红还没有下班,他在门外焦急地等着,一只到五点半才看见玫红走了出来,玫工马上开车就去了银行,取了五千元钱给二狗子。
“如果不够你再来找我,好吗?”
“知道了。”
二狗子拿着钱就直奔医院,妃子,维亭和几个兄弟都在门口等着他。
“进去吧,你们都在这里干什么?”
病房里,彪哥还不知道自己的病情,他显得很平静。看见妃子和维亭他们近来了,彪哥脸上路出了开心的微笑。
“又不是什么大病,你们怎么跑来了,我明天就出院了。”
“彪哥,你好好修养,不要担心。”二狗子说了一句就出去找医生去了。
彪哥看了一眼大家,怎么一个个脸上都跟凝固了一样。
“你们怎么了,我生病都没有你们这样难看,怎么一个个都绷着脸。”
“没有没有,我们只是觉得这里应该严肃。”妃子勉强地笑了一下。
“严肃什么?又不是法院检察院。”
“牛老大,我检查结果出来了吗?”彪哥突然问。
“哦,还有呢?”牛老大只能撒谎,但他心里一阵难受,他觉得这样对不起自己的兄弟,但是医生交代过,必须等到彪哥的父母到来才能把病情说出来。
“操,这些医生都赶什么的,这么半天连个结果都没有搞出来。”彪哥一边说一边示意大家都坐下,他看看了维亭,笑了笑。
“维亭,你歌曲练得怎么样了。”
“还行。”维亭简单地说了两个字。
“没有几天了,等我出院了我们再好好准备一下。”
“比赛不比赛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把身体养好。”妃子说。
二狗子找到了主治医生,了解了彪哥的病情,二狗子实在作不了主,只好打电话到学办去查彪哥家的电话,他必须把这个消息告诉彪哥的父母,这可是大事。
“喂,叔叔,你好,你是晟彪的爸爸吗?我是他的同学,是这样,盛彪生病住院了,必须做个手术,需要你们来签字,你看能不能尽快过来。”
“什么啊,他生病了,严重不严重。”
“不严重,你不要焦急,你什么时候能到。”
“什么时候到?我现在去买票的话,也得明天早上才能到,估计要近二十个小时。”
“叔叔,那你不要焦急,好了,我先挂电话了,你到了就打我电话,这是我的手机。”
二狗子把电话挂了,又为彪哥交了一个星期的住院费。
病房里,大家的神色都不好,彪哥心里也略知一二,但是他一向很乐观,总是往好的地方想。
“牛老大,你回去休息吧!你也累了一晚上了。”雀儿哥拽了一下牛老大的衣服。
“那行,我先回去了。”牛老大说完看了一眼彪哥,给他示意了一下就出去了,牛老大的心情很复杂,走出大门的时候,他想哭,可是却哭不出来。
“你们都回去吧!我在这里照顾彪哥。”维亭有些腼腆地说。
“你们不要误会,主要是我想陪彪哥聊聊天,在一天在这里躺着也怪很难受。”
“我们能误会什么呢?”雀儿很真诚地笑了一下,带头出去了。
大家走了,只剩下彪哥和维亭,二狗子来看见维亭在,就转身出去了。
“彪哥,你想吃点什么,我去给你买。”
“我什么都不想吃,你饿了你就去买点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