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则去他租的房子里,维亭就住在里面,二狗子去重庆时,向她撒谎说回家去带钱回来给她做手术,其实二狗子根本就不缺钱,而是先去重庆那边处理哪个无辜的小生命去了。对于这一切恐怕维亭永远都不会知道。
二狗子一进门,维亭就抱着他哭了起来,毕竟年纪都还小,打胎对每个女孩子来说多少有些害怕。
“不要哭了,我带你去做无痛人流,没有啥子感觉,一会就过去了。”
“我知道,我就是害怕我家里到学校来找我。”
“这没有关系,你就说在学校里学习就是了。”
二狗子觉得明天要去做手续了,肯定好长时间都不能碰,今天晚上两个人得好好做一次,说着就把维亭抱上了床,维亭不愿意,害怕对明天的手续有什么影响,二狗子好说歹说终于把维亭说动了,维亭只好乖乖地任他在床上摆布,两个人已经很熟悉了,而且动作也很协调,维亭虽然开放,但是对于二狗子的一些超前的动作和操作方式还是不大愿意接受,可是为了二狗子舒服,维亭只好闭上眼睛给二狗子以最舒畅的抚慰。
二狗子毕竟刚从重庆过来,在那里已经风流过了,但是借着酒性,这个年轻的小伙子像狼一样在维亭的身上放荡地起伏着,身下的维亭带有低低的沉闷的呻吟,青春,就是这样快乐并痛苦着,他们在享受着自己的青春,享受着彼此的肉体。
二狗子没有再要第二次,抚摩着维亭那光洁和柔滑的大腿慢慢地进入了梦想。维亭睁着眼睛一直到半夜才睡着,她觉得这一切就像梦,一个虚无的梦,不知道梦醒后会留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