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很淡然,只说这可能是自己最后一次回大陆了,年纪大了,要退休了。他给了我三天的考虑时间,如果我愿意就直接去他的酒店找他,三天后就再也找不到他了。”陈姐在烟雾缭绕中慢慢说着,好像后面的事情都已经和她无关了。但是我知道那只是痛到麻木才能做到如此平静。
“我是个女人,没有太大的野心,想有个温暖的家。有个爱自己的老公,有个可爱的孩子。但是第一次有些喜欢的男人就无耻地对我做了这种丑事。我觉得自己根本就没有什么资格再去实现梦想了。那个时候的我可是很单纯的,会把男女之事看得无比的崇高,不像现在的都市女子的随意。没有理想我,想就这么算了吧,在这么个地方,我这种人还会有什么幸福。我去找了乔德怡,同意跟他去香港,最少那样我和家人都会有优渥的生活,其它的梦我再也没有了。”她吃吃地笑了起来,好像才讥嘲自己曾经充满梦想的幼稚。
她看了我眼,眼神有些凶,是残酷,她正在残酷地要将自己的丑陋伤疤揭开给我看。我觉得自己是个刽子手一样的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