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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男人也可以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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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回忆 第九幕 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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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崩溃只是刹那的

    像火山爆发

    瞬间就吞没一切

    毁了吧

    接下来的几天,我在胡运来的保护下,继续在班级上念书。这件事情似乎也被校方压得很紧,几乎没有多少人知道。班主任在班会上宣布林漪澜因为急病,要在家修养一段时间,同时拒绝他人的探访。

    我的母亲还是一直往学校跑,和学校的相关领导谈。只是不再告诉我具体时间,似乎又怕我做傻事。父亲一直没有来过学校,他似乎不敢来学校面对发生的这件事情,只是每天下班回家,拉我母亲进房问事情。

    这么持续过了10天,高考的志愿表发了下来。我开始有点傻了,因为我现在的身份,还能参加高考吗?只有3天了,三天后就要把志愿表交到学校然后转到教委了。我时时刻刻地不能安生,我想知道母亲到底和学校谈得如何了。看过俄国名著《白痴》中曾经描写过,说死刑是最残酷的刑罚,不是因为要弄死犯人,而是因为要犯人在知道自己要死之后,等待的过程。我现在就是,看林父的态度,我知道这件事情没有多少回旋的余地,我的结果似乎注定了要被开除学籍,但是他们却没有最后的宣判,每天86400秒的折磨我。

    直到那天。

    下午第二节课后,我在走廊上透气的时候看到了林父那臃肿的身材出现在了校门口,他是在向校外走。难道我妈妈又来和他谈了吗?

    我真的沉不住气了,我一定要去看看,即使马上听到开除我的消息。

    我往教导处奔去。

    我敲门进入,发现里面并没有人。忽然想起来,今天是月末的职工大会,所有的职工都要去大礼堂开会。我丧气地回身要走。但是忽然胡运来办公室细微的声响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轻手轻脚靠近办公室门口,门是禁闭着的,厚重的窗帘也拉着。我想我肯定是听错了。

    “啊……”是母亲的声音,我立时吓呆了。这个是母亲的声音,是做儿子不可能听错的。“求求你,轻点。”房门里传出如泣的声响,我的脸白了,我知道那是什么,曾经林漪澜也曾在我面前发出过。

    我浑身的血液都凝结了。我知道在一门之隔内,我最爱的母亲和我当父亲一样崇敬的老师在干着什么龌龊的勾当。

    我不敢进去,不敢破门而入,我怕,我不敢面对那丑陋的一幕。

    我走了出去,走出了办公室,走出了学校,漫无目的的在城市的角落里面游荡。

    我感觉自己的气息很微弱,好像是个迟暮的老人。

    我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家,那个字是否对我还有意义。

    在无意识中,我还是回到了家门口。

    还是那昏黄的灯光。

    我开门走了进去。第一眼看到的是母亲的笑容。母亲是个美人,她的笑曾经让我如此的迷恋和温暖。但是这时,这个笑容对我有什么意义呢?

    “回来拉?快来吃饭吧。”母亲以为脸色难看的我还是在为前途担忧,“别担心了,我今天见了林父和你们胡主任了,他们同意保留你的学籍,你可以继续念书了。”

    “ 可以读书了”,我多么期盼,但是现在这个许诺却让我有呕吐的冲动。我僵直着身体在那,脸上阴晴不定。

    母亲笑着走向我,抬手想扶平我紧皱的眉头。

    “啪。”我第一次如此粗鲁地拒绝母亲关切的温柔。

    她的脸色瞬间变了变,然后还是尽力维持着笑,道:“怎么了,还不开心阿?”

    “我不想读书了。”我纽过头不看她,怕自己控制不了眼泪,粗声道。

    “什么,你发疯吗?”母亲终于有些把持不住了,“我不管你有什么事情,你必须去念书,必须考大学。你要知道,这个机会是来之不易的。”

    一句“来之不易的机会”终于引出了我潜伏的情绪。

    我转过头,死死地盯着这个做我母亲的女人,雾气克制不住地在我眼眶中蒸腾。“我不要,我觉得好恶心。这个机会要我妈妈用身体去换,去和别的男人上床!”我用力地吼出一切的憎恶。即使林漪澜如此毁了我,都没有让我这么恨过一个人。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她第一次打我!

    但是后面更大的声响在厨房门口响起。母亲痛苦地转头望向那里站成木头一样的男人,我的父亲。他不说话,只是瞪着眼睛,那里面混杂着痛苦,悲伤,还有着从没有显现过的凶狠。他的手维持着端碗状,但是一大锅汤已经在地上了,满在他的脚上,很浓的雾气,他却没有感觉到烫。

    “懿德。”母亲的嘴里发出难听的低喊。

    父亲没有理会,仿佛听不到。接着是突然爆发,他冲到桌子边,把满桌的菜全部扫都了地上,然后是哭泣。像受伤的野兽一样的嘶鸣。

    我惊呆了。我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我只能呆愣在原地看着母亲走向父亲。但是父亲又像我一样挥开了母亲的手,然后发疯一样冲出大门,同时撞倒在门边的我。他已经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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