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罩放正,把衣服慢慢扣上,又从床头扯过毛巾被严严实实地给巧云盖上。他坐在床沿,柔和的目光仿佛审视刚出浴的婴儿。
他不知该守在这里还是该离开。不,不能离开,即使那个色狼不回来,巧云也不能一个人孤单单地留在这里。是的,巧云还不知刚刚发生的一切,在她的心里,已经被那个恶魔污辱了,她醒来一定会寻死觅活的。我不能离开这里,不能。
他拉灭电灯,掩上门。门鼻已被撞击得不知去向。也罢,他想,有我守在这里,断不至出现什么意外。
他守候在巧云床边,情不自禁地握祝糊的小手。那么柔软,那么无助。他就这么一直握着,不知什么时候,也不知什么所在,只觉得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春日,繁花似锦,蜂飞蝶舞。他牵着巧云柔嫩的小手,追随着一只花蝶来到一条潺潺流动的溪水旁。河水一碧如洗,水底的鹅卵石光洁如玉,水草随着水流惬意地飘摇,更有欢快的鱼儿在其间自由自在地觅食。
他的心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