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的另一只手,有些心疼地说:“你看看,才几个月的时间,手都磨出老茧了。”
毓秀不好意思地笑笑:“二姐别笑我。我倒不是怕干活,就是特别想我爸和我妈。也不知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那等过几天,我亲自送你去车站。我手里也还有俩钱,如果不凑手,让柱子先从生产队借点,总不能路上难为着。”
毓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心里明白,要想回家一次,还真不是那么容易。
就在这时,就听柱子远远地喊着毓秀的名字走过来。
“毓秀,你的信。”柱子喘吁吁地递过一封信,“还有张汇款单呢。邮递员非要找到你,主任说了没什么问题他才敢给我。”
“谢谢你!”不知为什么一下子冒出这三个字,毓秀的脸透出一丝红晕。“那我明儿一早先取钱去。”
“四五里地呢,”柱子关切地说,“要不要巧云陪你一块去?”
“不用了,村里正忙着呢。再说,半个上午也就回来了。”
二姐接过话:“正好,明天山会呢,我和毓秀一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