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雨扬说出林逸飞方法有效的时候,就已经有些后悔。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他想见林逸飞之前,都是趾高气扬,觉得他也不过如此,可是每次一照面,林逸飞一出手,他就觉得遍体生寒,觉得自己判断再次失误。
林逸飞什么时候看起来都不可怕,可是就是这种突然爆发出来的,毁灭性的打击,无疑比那些肌肉男,冷酷的造型更有威慑一些。
“林逸飞,你要知道,”方公子冷哼一声,“我们这里,是,是,是讲……”
他本来想拿法律出来,可是年垤林逸飞望着自己的目光,终于还是把法律咽了回去。
有的时候,法律在他嘴上,就和上等雪茄一样,时不时的可以拿出来卖弄一下,只不过上次林逸飞这小子就没有被震住,如今更是不行。
他不是没有打听过林逸飞底细,知道他是百家会华南赛区的冠军,可是不是还有其它四大赛区的?所以在他的印象中,这五个选手水平应该差不多,可是如今看来,如果说林逸飞是吃大米饭长大的,那四个无疑是吃糠过了二十年。
方家在京城军方很有势力,其实方雨扬可以用这点来压林逸飞,可是他现在不能,因为林逸飞在爷爷眼中,比他这个孙子还要重要,因为爷爷说,他的命是林逸飞救的,无伦如何都要报答,他如果采用爷爷的关系动了林逸飞,难保老爷子帮理不帮亲。把他这个孙子送进去。
老头子脾气倔起来,几匹马都拉不回来。方雨扬无奈,只好按照江湖的规矩来行事,只是他做梦也没有想到地是,林逸飞属于黑白道通杀的那种,江湖,现在看起来,就是他一个人地天下!
“这是怎么回事?”屋内突然走出了一人,满脸的诧异,个头不高,浑身上下穿的简洁,但是精力却和要溢出来一样。
林逸飞看他一眼,笑了一下,并不做声。
这人他虽然只见过半面,或者说只见过个侧面。但是他看过的,很少就有忘记的时候。
陈良和,赵梦恬请的武术指导,或许以后是和他打交道的人物,上次在车上。冷酷地和外边的雪一样,这次下得车来,反倒如同车内的暖气一样。
“这位是?林逸飞先生是吧?”陈良和望着林逸飞笑着伸出手来。地方翻滚的那个,他视而不见。
“陈良和先生?”林逸飞明知道他们多半是一伙的,只是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林逸飞看到几人当然来意不善,却是内心谨慎,表面周旋,看到陈良和送上了笑脸,自己也是笑脸想迎。
“不错。不错,林先生见过我?”陈良和的惊喜比画上去的还要多彩,仿佛早就不记得,当日自己坐在车内冷眼旁观地的时候。
“当日匆匆一别,只有一面之缘,”林逸飞笑道:“听赵导说,阁下乃是国际有名的武术指导,恨不能聆听高见,本以为是憾事,却没有想到今天能够再见,实属三生有幸。“
陈良和心中嘀咕,这小子奸狡异常,看起来绝非雨扬说的那么容易对付,如今看来,计划要改一下才行,只是脸上却是洋溢着动人的笑容,“林先生真会说笑话,我算得什么,林先生听说一黑到底,力夺华南区地冠军,我却一直无缘相见,当时在车内,还以为是赵导的朋友,却没有想到失之交臂,当时就有些失望,想倒车回来,却又找不到林先生,听雨扬认识林先生,这才让他牵线,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他哈哈大笑伸出手来,说起谎话有如放屁,林逸飞也是笑着伸出手来,倒觉得这人说谎也有点水准,二人礼貌的一握,然后松开,方雨扬想像中地剑拨弩张并没有出现,更是郁闷。
如果别人看到二人的寒暄,多半不知道只是半面之缘,而以为他们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铁哥们也说不定。
地上翻滚那个显然不如站着舒服,痛哼了一声,陈良和好像这才看到的样子,有些诧异的问道:“希仁,怎么回事?你们又切磋了。”
他一个人自言自语的忙碌,几步赶过去就要扶起地上男人,别人都和年戏一样,那个叫希仁的终于勉强能站了起来,望了陈良和一眼,好像哆嗦了一下,再望向林逸飞的时候,竟然还能笑地出来,“陈先生,林先生果真是好身手,我一直不服气,没有想到是自计苦吃。”
陈良和背对着林逸飞,只是听到他笑呵呵的声音传了过来,“林先生是好身手,你这下可是自不量力,只不过,如果要拍什么动作功夫岂这点伤反倒是轻的。
他伸手握住希仁的手腕,只是一错,‘咯’的一声响,希仁又是大叫了一声,陈良和拍拍手掌,站了起来,转过身来,“希仁,你算是命好。”
“啊?”那个叫希仁的几乎吐血,只是脑袋却低了下来,看起来对这个陈良和竟然有些畏惧。
“以林先生的手劲,这一下子,要不是手下留情,你的腕骨就不是脱叩,而是粉碎,”陈良和叹息一声,看着林逸飞的眼神好像满是钦佩,只不过到底是不是真心的,那只有他才是心知肚明。
“脱叩还好说,”陈良和笑道:“稍微知道点武功的,可能都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