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有人?
谭佳佳多一些疑惑,居然想问问林逸飞会不会是宾馆的人员,转念一想,却又不像,收拾房间的不会在这个时候,不再询问什么,谭佳佳已经掏出了随身的佩枪。
虽然有林逸飞在场,不过谭佳佳头一回对自己的成功产生不自信,岳浩峰和马特利,还有那个随身的保镖,都是和自己折功夫相差无几,他们既然失踪,这个时候的谭佳佳绝对不敢托大。
“有一个,应该是在窗口附近,嗯,是坐着。”林逸飞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谭佳佳很想询问一一上,林逸飞怎么能听出对方是坐着的,只是她却没有林逸飞的本事,无法发出声音,不让第三个人听到,遂只好作罢。
“不到万不利己,不要开枪。”林逸飞最后吩咐一句的时候,已经打开了房门,手才向墙壁屋灯关摸去的时候,一个声音已经传了过来,“关门,不要麦芽糖酶,不然我无法岳浩峰的生死。”
声音有些低沉,又带了些威胁,从极亮到暗处的谭佳佳多少有些不适应,楼道的一点灯火照不到房间的尽头,林逸飞却是已经带上了房门,转瞬房间里漆黑一片。
谭佳佳这才发现,屋内的窗帘已经拉上,稍微适应些黑暗,窗口方向果然有一个暗影,手中好像拿着什么,以她的眼力,看不清拿的什么。
“岳浩峰在哪里?”谭佳佳感觉到林逸飞望着的是大衣柜,过了片刻,这才扭着望向了窗口的方向,这个动作很细微,如果不用心,多半观察不到。
“你是谁?”那人缓缓问道,语气中带有一丝嘲弄。
窒内虽暗,林逸飞却能清清楚楚的看清来人,他手是竟然拿一把折扇,而不是手枪,这多少让林逸飞有些诧异。虽然是在黑暗之中,那人还是使用眼罩蒙面,露出了一双阴冷的眼睛,他目光只是盯着林逸飞,对于一旁拿枪的谭佳佳,好像并不放在心上。
“我是岳浩峰的师父。”林逸飞再次问道:“岳浩峰在哪里?”
“你是他的师父?”那人笑很讽诮,“看来师父也不过如此。”
林逸飞笑笑,“我们只是切磋,算不得数的,,我到底如何,也不劳阁下评说。”
“是吗,林逸飞,我看你在百家会上很能打的。”那人叹息一声,“本来想找你较量一下,只不过今天一看,也不过如此。”
“哦?”林逸飞并不着恼,“你认识我?”
“当然认识。”那人叹息一声,“只不过很多时候都是见面不如闻名的。”
他口气中显然有着讽刺讥诮,林逸飞好像突然变的很笨,并没有听懂他话中和含意,“你找岳浩峰的师父,只是想和他打?”
“你的武功谁教教的?”那人笑了起来,“叫你师父来吧,你也不是我的对手。”
林逸飞也笑了起来,身形突然电闪穿了出去,探手缩回,以谭佳佳的眼力,竟然也看不清他的身形,只是见他一挥手,‘砰’的一声大响,一个人已经被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那人还是坐在椅子,却好像浑身上下僵硬起来,只不过既然他在椅子上,地上的那人又是哪个?
屋内竟然还有一个人?
谭佳佳心中凛然,好像这人藏在床下,只是林逸飞如何抓他出来,自己虽然就在他的身边,却也还是一无所知!
“不知道现在你觉得,我是不是你的对手?”林逸飞抓出床下的那人,如同扔麻袋一样扔到了地上,叹息一声,“其实他虽然在床下,武功却要比你好,埋伏在床下,竟然还能还了我一招,可是你竟然连还手的能力都没有,实在让我失望。”
谭佳佳又是一惊,听不明白林逸飞什么意思。
君子坦荡荡人终于发声,声音嘶哑,“偷袭算得了什么好汉?”
林逸飞回手一挥,屋灯已开,谭佳佳经过短暂的适应,这才发现那人坐着的姿势极为古怪,他屁股已经离开了椅子,只是左手扇子探出一半,停在空中,额头上已经汗珠冒了出来,轮子五官本来是颇为端正,只不过此刻已经扭曲狰狞,看起来有些凶恶。
“偷袭的确算不得什么好汉。”林逸飞缓步走了过来,用脚尖轻蹼地上的那人,那人翻过身来,并不认识,“只不过我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什么英雄好汉,这位躲在床下的仁兄,不知道你算不算好汉?”
君子坦荡荡人本来双目圆睁,听到这里的时候,双目翻白,几乎晕了过去。
林逸飞伸手一挥,椅子上那人身上已经劈劈啪啪掉了几件东西下来,谭佳佳自诩对于现代的武器极为精通,竟然也看不出地上的是什么,一个圆圆的筒子,一个方方的盒子,还有的就是那把扇子,她实在想不明白,这人身上带着这些东西干什么,看起来绝对不是杀手,更多的像个货郎。
椅子上那人眼里本来是气愤非常,看到林逸飞只是手掌轻挥,离自己还远,自己竟然感觉不到什么,身上的东西却已经趴了出去,不由又惊又怒,“林逸飞,你装傻。”
“我没有装傻。”林逸飞叹息一声,“这只能说明你不会观察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