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飞听到这话的时候,心中一动,这么说来,男人难道以前就认识胡花英,“你和胡花英认识多久了?”
“你怎么知道她的名字?”男人有些奇怪。
“现在是我问你。”林逸飞冷冷的问道,心中大喜。
“知道那个狐狸精的名字怎么样,”女人忍不住向男人喊叫了起来,“这个名字就是你做梦喊得吗?”
女人又叫又骂的开始跳脚,林逸飞扭头望了她一眼,“你很恨她?胡花英可是被匕首刺中了心脏死的。”
夫妇都是一哆嗦,想到的却是截然不同。
女人不知道胡花英是自杀,生怕被列入出杀人嫌疑中,慌忙摆手道:“我不恨她,我只是觉得她带着一个女儿,挺可怜的!”
林逸飞点点头,望向了男人,“你叫什么名字?”
他的口气并不嚣张,但是却给人一种冰冷的感觉。二人的态度有如拿到屋内的冻肉,已经软化了下来,男人低声说道:“我叫张忠实。”
“你和胡花英什么时候认识的?”林逸飞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我们在一个村就认识了,”张忠实没有思考,神情中只有悲哀。
“在她嫁给温裁缝之前?”林逸飞知道,要想让别人说出真相,你首先要让他知道,你比他知道的更多。
张忠实和老婆显然被林逸飞的冷酷震住,以为他是什么特派员,专门调查胡花英死亡案件的。竟然连他的证件都忘记了要求看一下。
“你知道的比我还多,”张忠实看些不解的问道:“我离开胡花英的时候,是在她出嫁之前,我.我……”
他看着老婆,犹豫着并不说出下文。
“你什么你,你不就是说和她私奔,但是她不肯”女人冷冷地笑道。有的时候,忌恨实在让人更容易失击理智,“警察同志,可是我男人虽然想和她私奔,但是那是十几年前的事情。现在和她并没有什么关系的。”
她冲动过后,突然想到了现在不是拆台的时候。而是和男人同舟共济的时候。男人如果被抓了进去,对她可是一点地好处都没有。
“没有什么关系?她还能免费住你们的房子。”林逸飞淡淡地笑了起来,只是眼中的光芒让二人没底。
“警察同志,她不是可怜吗,大冬天的,她带着个孩子,不住在这里,难道让她睡马路?”女人开始为胡花英辨护。她觉得现在只有说胡花英的好话,才能减轻自己和男人的嫌疑。
“你为什么要离开胡花英?”林逸飞沉声问道:“她不肯和你私奔,你也不用离开她的。”
“家里那时候穷,”张忠实倒是实话实说,“而且现在也一样的穷。我如果不出来,十几年之后,恐怕还是面朝黄土背朝天地。我当时比较喜欢她,可是她喜欢的却是另外一个人。”
“哦,”林逸飞精神一振,“那人姓什么?”
“十几年了,”张忠实挠挠头发,“我一时还真想不起来。
林逸飞盯着他的双眼,很难判别他是否在撒慌,只好提醒道:“他是不是姓计?”
“啊,不错,是的,他是姓计,计算的计!”张忠实脸上一阵激动,“这你也知道?”
林逸飞笑笑,“我们既然要调杏胡花英怎么死的,当然要列出所有的嫌疑。你呢,嫌疑小一些,可是如果不说出当年地事情,也是很有嫌疑的。而根据我们所知,胡花英和那个姓计的还看很大的瓜葛,一直藕断丝连,他的嫌疑可以算是最大。”
“你说那个姓计的杀了他?”张忠实咬牙切齿的说道:“那他实在不是人!花英为了他,等了十多年,他怎么忍心下手?”
女人想要说什么,真的要等的话,怎么会勾弓我的文夫,只是看到现在视线转移,当然不肯惹祸上身,“我听那个胡花英说,她这次来到京城就是为了找那个姓计的。她说这次看个古董拍卖会,他肯定会来,而且一有钱就会报答我们。”
女人有些沮丧,当初她收留胡花英的时候,就是因为她是一张期票,有可能给她带来丰富的收益,可是现在才发现,这其实却是个定时炸弹,说不定什么时候爆炸的。
古董拍卖会?林逸飞心中一动,盯着张忠宾道:“那个姓计的叫做什么名字?”
“我想想,”张忠实又拍了拍脑袋,看到林逸飞森意冷然的目光,突然一个遗忘很久的名字蹦了出来,“他叫计良?”
“计良?”林逸飞一怔,“他难道是个胖子?”
“他当然不胖,”张忠实大笑道:“他如果真是个胖子,怎么能让胡花英喜欢?他那个时候,应该说是打扮的很新潮的,而且可以称得上翩翩公子。”
“哦?”林逸飞缓缓问道:“那他是做什么工作的,你可知道?”
“那我不清楚,反正他在那个时候,比较有钱”张忠实叹口气道:“他可以轻易为女人买个金戒指,你说说,十多年前,那还不是大款。”
林逸飞若有所我恩,“你总不会告诉我,他是个纨绔子弟,京城大员的儿子,上你们穷乡僻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