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中,对于林逸飞这么强大的对手还是心里没底。
他瞻前顾后的左思右想,一会微笑,转瞬忧虑,欢喜的目光还是带着几分担惊,如果赵梦恬到了这里,肯定又会说一句,你的表情实在比那些专业的演员还要丰富,这戏份不是你参与,那实在是导演的有眼无珠!
蓦然欢呼声地传了过来,几乎掀翻了棚顶,齐洛名吓了一跳,还以为发生了地震,抬眼望去,一个嗀着墨镜的黑衣男子已经缓步的走进了赛场,旁边那个,不就是自己见到的红衣女子吗?
齐洛名心中一阵茫然,又有些汗颜,难道他真的就是林逸飞,自己当着林逸飞的面来议论他,这是不是已经落入了下乘?
场下如雷般的喊专声只为一个人:“林逸飞必胜,林逸飞必胜!”
齐洛名本想站起来,过去打个招呼,想问问他,是不是也被赵梦恬找到,只不过转念一想,不能告诉他,如果赵梦恬没有找过他,自己告诉他这个消息,岂不是个大大的猪头?
带着这种患得患失的心情走上了擂台,齐洛名一时还是无法静下心来,台下传来了几声稀稀落落的叫喊,“齐洛名必胜,”却也转瞬淹没在飞机的口水中!
“齐洛名是谁?”
“无名小卒。”
“不值一提。”
“给林大侠提鞋都不配。”
“林逸飞手他,不出三招。”
“齐洛名,打铺盖回家吧,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
“不能滚,要好好打一场。”
“为什么?”
“没有米粒之挥,怎么能衬托出日月之光。”
“有理有理!”
比武还没有开始,一场心理战术已经进行的如火如茶,本来以往对这种谩骂轻蔑,齐洛名一向不屑一顾,他是谁,他是高手!
‘匣中三尺剑,天上少微星,谓相去远,壮心曾不停,’这是齐洛名最喜欢的一首诗,高手就应该是这样,志存高分配权,和市井引车卖浆打架斗殴,妇骂街,泡小蜜抢马子的,那种人怎么会是高手?
只是这个时候,他已经忘记了宁静致远,如果他手中真的有什么三尺剑的话,他恨不得拔剑出来,把这些小人一个个都砍了。
泥菩萨还有三分土性,狗急了还咬人,他现在很怕这些口水传到赵梦恬的耳朵中,这就像自己本来坐上高速列车,行使在希望的田野上,突然发现前方的口水已经淹了铁轨,就铁老大突然宣布交通停滞,而且拒不赔偿,那种心情简直是要多糟糕有多糟糕。
好的不灵坏的录,齐洛名突然心中一颤,目瞪口呆的望着台下一人。
那人虽然是女子,可是坐在那里,却有着千军万马,孤傲伫立的将领的高傲,很多人都是窃窃私语的指指点点,却没有人赶上前搭讪。
只是因为,她就是赵梦恬!
不用问,赵梦恬来到这里就是为了看到他的武功,所以他为了博得一个戏中的好角色,更不能败,齐洛然给自己鼓起道,只是一看到林逸飞那种淡然自若,可以算是胸有成竹的目光,他能打得过这位据称是‘天下武林大家凑’的高手吗?
他其实一直避免自己去想,想像林逸飞的恐怖,林逸飞一套岳家拳,在别人的眼中看起来,简直是不入流的拳法,竟然击败了无数好手,直到主办法的要求下,他才换了另一种拳法,可是他中是随意的打出来,好像漫不经心,却已经让人觉得无可匹敌,他的师父是谁,竟然能够教出这么高深莫测的徒弟?
“你听清楚吗?”一个声音仿佛从飘渺的云间传来,飘飘荡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