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前,我真的会如望夫石一直等你,只是转念一想,自己应该和他一块去才好,只不过再一想,千万别有这个念头,历史就是历史,不如让它过去,妄想改变的,肯定不是他们这种人。
林逸飞只是望着那块石头,摇摇头,“你说的不错,没有那么多的如果和假设。”他霍然起身,“休息够了没有。大家走吧。”
他主动把最重的行李拎起来,当前走去,百里冰也拣了个重一些的紧跟其后,大牛吐吐舌头,过来把翠花的那份也扛上,这才消解了她地怨气。
阿水看了苏嫣然一眼,看到她脸上已经有了一些倦意,知道她和自己这帮人不一样,平日除了弹琴,也没有什么锻炼,这么走下去,能不能坚持到终点都说不定,上前帮她拿起行李,本想说什么,偏偏无话可说。
苏嫣然感激的望了他一眼,却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她被那个十几年前的梦境纠缠了很久,一直没有什么机会说出来,就算父母都没有听到过,要知道现在的父母不管多么开通。但是要听到子女有这种梦境,多半第一个念头就是这孩子精神有问题,就算最好的姐妹苏晴,听她说了两个梦,就已经笑的前仰后合,后来看她一本正经的,也建议她去看看心理医生。
可是自从她把这个梦境说出来后,突然觉得轻松了很多,更听到林逸飞的几句话,又想想他的态度,不由有些怀疑自己是否太执著。苏嫣然和琬儿根本就是两个人,既然林逸飞能放得下,自己却又执著什么?!
几人行走的速度不快,也不算太慢,最少前面的人连绵不绝,后面地人络绎而到,到了中午的时候,就已经到了鹿回头。
“鹿回头有个优美的传说,”大牛又在那里唾沫横飞的讲起来,不过故事就是故事。多半有什么相似的,他这个传说借用了别的地方,也是不足为奇,“古代有一个猎手,头束红巾,手持弓箭。”
大牛说地煞有其事,仿佛他就是那个猎手的后人,就连人家穿戴的什么都是一清二楚,“他追赶一头美丽的五色鹿到了这里。”
“五色鹿?”阿水也赶到这里,笑了起来,“我以前倒是听说一个九色鹿的故事,那头鹿可是神鹿,只要跺跺脚,大山都会裂开,它还能指引人们去找财宝,只不过有个人非常贪心,竟然还带国王来抓鹿,最后得到了应有地报应,大牛,你说的是不是这个?”
“当然不是,你的是九色,我的是五色,”大牛也笑了起来,“不要打岔,不然变成三色了。”他显然也觉得自己讲地不太准确,“不过那头鹿碰到前面山颠悬崖下的茫茫大海,无路走,”说到这里,又觉得有些不对,这里没有大海,没有悬崖的,这个鹿哪里都可以走,怎么能说是无路?
不过好在众人都知道这是传说,当不得真,也就任由他说下去,“只见到火光一闪,烟雾腾空,那头鹿突然变成一位美丽的少女,和青年猎手结为恩爱的夫妻,然后美满幸福的过了下半辈子。”
大牛一脸地憧憬,“翠花,这个传说是男女平等吧?”
翠花伸手揪住了大牛的耳朵,“大牛,你的意思说我无路可走,这才只能和你一起是不是?”
“唉呦,唉呦,不是,当然不是,”大牛差点以头抢地,血溅五步,这就是女人,疑神疑鬼的,怎么什么东西经过她们一想就变了味道?
“不是我无路可走,是我无路可走行了吧。”大牛说了这句后,突然想抽自己几个耳光,翠花果然又抓住了语病,“这么说是我死缠烂打了?”
百里冰笑了一下,和他们一起久了,知道她们打打闹闹是常事,倒也不上前劝阻,有的时候,就像夫妻打架一样,都是在气头上,说不定摔点东西,一心痛,气也就消了,如果真的要去劝架,那对夫妻抹不开面子,说不定反倒更要大吵一一顿,更甚至的是越劝越吵,最后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夫妻之间,‘床头打架床尾和’丝毫不足为奇,果然过了一会儿,大牛和翠花又是和好如初,喝一瓶水,吃一块面包向别人显示了恩爱。
“逸飞,那个日本女人好像在看你,”百里冰突然低声笑道:“她好像对你很有好感。”
她四下张望一下,发现影风会馆的几个人孤零零的坐在一处,不和别人打招呼,别人也没有和他们打招呼地欲望,服部玉子更是话都不说,仿佛他们来参加这个毅行,不过是完成一个任务!
林逸飞头也不回,“我又不怕看,别人对我有好感那我也没有办法,难道我应该横眉立目的望过去,让他们痛恨我才对?”
百里冰笑了起来,几乎伏在他的肩头,自然又引起过路的学子的侧目,只不过她却全然不放在心上,低声道:“我是说看他们的样子,实在不像是来旅游的。”
“哦?”林逸飞应了一声,“他们不来旅游。那来做什么?”
“鬼才知道,”百里冰摇摇头,“我总觉得服部玉子有什么心事,那几个日本人更是如此,他们开始走地很快,行李带的不多,好像不像是在野外过夜的打算,可是到了现在,一天的时间过去一半,路程还不到四分之一,他们还是不紧不慢的,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