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挥动大刀,在别院里砍起来,刀声呼呼响起,周围的树草都因为我的狂气而摇动,有时欲落的叶子,在我刚劲的内力作用下,纷纷零落。
传来重重的掌声,树下,站着元吉-雨都将军。帅气的元吉将军用欣赏的目光望着我,显得特别友善,一点也不像昨天在大殿之人见到的那个他。
飞下身,我们与对立站着,相互一笑后,我们相邀在亭下。坐定后,芳儿很明智端来了热酒。提杯时,我冲元吉将军说:“元吉将军的大名,我早就听说过了。一直希望见到元吉将军的真面幕,终于,我见到了你。”
元吉-雨都喝下酒,笑了笑说:“其实,元吉也是一个很平凡的人,用不着这么看得起我。雨中兄弟,从我见你的第一天起,就能感觉到从你身上散发起来的一种很浓的魅力,我欣赏像你这样的将才,能够打败青红一剑,在儿儿国这样的地方,普天之下,太少了。”
“哪里?”我谦逊道,“以元吉将军的功夫,别说青红一剑,可能两个青红一剑,也未必是对手。”
元吉-雨都笑了笑说:“用不着这么说,我没有别人说的那么神,自己的能力自己最清楚。儿儿国现在势力单薄,许多英雄又不现身,只愿过他的行侠生活,对国家,对民众,都是一种相当不负责任的态度,这一点,我十分痛心。”
“元吉将军这样忧国忧民的祟高思想,实在值得我学习,我也深深钦佩将军。蓝神大地是一个征战的土地,这里,每天每时,都会有战争,就算大国不战争,小国家跟小国家,一样有战争。一个人的力量,太少了,只有联合起来,才能自保。蓝神大地从来不缺乏英雄,就像元吉将军一样,一个个英雄倒下,总会有一些英雄出现。也许,因为这样,有一些英雄才会不愿意出来。自古以来,英雄并不是多好,否则,就会产生排斥事件,英雄与英雄的内部战争,往往比国家与国家的战争,更加残酷。所以……”
元吉-雨都点了点头说:“雨中兄弟这翻见解,的确很难得。这也是我曾经想到的。”
我打断他的话,说:“将军曾经是风国人,现在替别国卖命,会不会受到良心的谴责呢?”
元吉-雨都说:“在开始的时候,我曾经一度受到良心的谴责。不过,现在我已经不会受到良心的谴责了。风国,是我的祖国,不过,风国,并没有将我当成风国的人,在风国,我饱受欺凌,不得不来到这个国家。前国王,那么关心我,将我当成自己人,在这里,我感受到一种从来没有过平静。我常常想,为什么自己要做一个风国人的,如果我一出生,就是儿儿国人,我的一生就没有遗憾了。”
我骗道:“从元吉将军刚才一番话中,很明显证明,将军对祖国,已经没有半点情意。不过,我……是风国人。”
元吉将军知道我,没有半点意外,笑了笑说:“儿儿国的风国人,又何止我们两个人。数年来双方交战,不知道有多少人逃离风国,来到儿儿国定居。儿儿国的国王,是一个仁慈的明君,如果,他是一个大国的国王,那有多好啊!”
一股感动的情感涌上心动,是啊,为什么好的明君,偏偏不是大国的国王呢?
元吉将军似乎看出我的心事,说:“用不着这样伤感,蓝神大地原本就是这个样子,数万年来,不知有多少英雄,多少将军,想改变这样情况,希望蓝神大地能够平静下来,不要有杀戮,有战争,可是,多少人的努力,多少人的血水,都没有将这块大地唤醒……”
我们动情聊着,从来没有跟一个人聊得那么投入,对元吉-雨都,我产生了一种由衷的敬意。深望他一眼,说:“元吉将军看起来也是一个性情中人!”
元吉将军道:“一个从小饱受甘苦的人,又有几个不是性感中人呢?别看我现在高高在上,可是,我的心还是那么寂寞。一个从小心灵空虚孤独的人,长大后,如何他的生活有多大变改,他也不会感觉充实。”
碰!
觉得他说话太过于动情,我递上酒杯,跟他碰了一杯,以便解一解压。碰杯之后,我微笑说:“其实 我们用不着这样,做任何事,都应该心情平和。走南闯北的我,碰到的事,见到的东西,一样有许多无奈。曾经,我也想改变这个世界,身入官场,后来,我才渐渐感到,官场上的人,只不过是在导演一场可笑的戏。”
“痛快!”元吉将军爽朗道。
……
酒杯已空,酒瓶里酒已完,我们都醉了,身子歪了……
华灯初上,酒醒后的元吉将军将我唤醒时说:“雨中兄弟,跟我来。”
我也醒了,好奇问:“什么事?”
“跟我走就是!”
跟着元吉将军,来到一个很幽静的别院,通过三棵落花树,出现一个小凉亭。小凉亭的一角,是一间很别致的庭院,庭院分为两层。上一层很少,只容一个人坐在亭上弹琴。下一层很宽,里面坐十多个人不是问题。
这里的花特别大,一进来,花香浓得让人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