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思索了一会儿,便冲务米道:“侄儿,你过来,为叔有些话,只对你一个人说,我们进房子里谈吧!”
国师听到他这么说,立刻反对说:“大家都是自己人,雨王府何必见外呢?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多一个人参考,总会有好处的。”
王爷说:“国师似乎太有心了吧!本王与侄儿说几句话,乃是我们之间的事,你听不听又有什么区别!”
这是我第一次见雨王爷很傲慢对别人说话。国师见雨王爷这么说,愣在一边。
“来吧,贤侄。”
雨王爷与务米一起去内房了,留下我与国师站在一边。国师对我的大名并不陌生了,天平关一役,我声名大噪,天帝城不知道我大名的人不多。国师是一个很有心机的人,也是一个多虑的人,他知道我是务电王子的人,怕我将这件事说出去,于是希望套出我内心的想法。
“这位,想必就是大名鼎鼎的波侠士吧!天平关一役,斩杀我兰国3员大将,活掳我10万大军,短短一天时间,就完成一次让世人瞠目结舌的伟大战役,在兰国战争史上,实在少见!”
对国师的底细我也打听清楚,也说道:“如果说大名鼎鼎,在兰国,除了当年国王务必烈之外,就算是国师您了吧!我区区一个侠士,小小一战,只能在天城帝流传几余年,可能若干年后,再也不会有人提起。国师从一个无名小卒,变成一个万人瞩目的国师,也只花了20年不到的时间。国师替国王夺取江山时,立下汗马功劳,国王务必烈早将你的功迹,写进兰国历史,比起国师,我又算得了什么呢?
“哈哈哈……”国师奸笑说:“波侠士不愧是罕见的才子,没见侠士之前,还以为侠士一定是一个傲慢霸气的狂妄之徒,没想到侠士如此谦逊,实在是一个不多可得的人才。如果皇城之内,也有波侠士这样的人才,皇城也不会像今天一样受到叛军的围攻了。”
我微笑说:“也许是吧!兰国地域如此广阔,人才济济,不知为何会有那么多将才不来此用武,而让一身绝学白白荒废,大概是这个兰国的无道吧!一个无道的国王,岂能让百姓太平生存?国师,你身为国王的谋臣,居然也糊里糊涂,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轻轻一句话,将国师的怒气激露于脸上。国师再也笑不出来,盯着我,半响才说:“波侠士的口才远胜于我,我一向以为,自己的口才无人能及,没想到今天与波侠士一番畅谈,被讥笑得脸红耳赤,后生可畏啊!”
我微笑说:“国师一向霸道惯了,从来也没有人敢正面与你交谈,所以你的口才才会显得很好,不过如果你不是国师,而是一个普通的民众,早就被几个普通民众驳辩得无话可说了。”
国师被我说得脸羞得难堪之极,恨不得马上拂袖离开,不过,他毕竟是一个很冷静的人,怎么会离开呢?国师不再说话,怕更加难受。
吱呀,门开了。
王爷与王子务米走进来。务米一脸乌黑,显得相当难受,见此情况,国师应该知道答案了。国师走到雨王爷面前,说:“雨王爷,你可得想清楚了,这件事关系你的将来!”
雨王爷毫不客气说:“该说的我已经同务米说过了,国师,这里不欢迎你,如果不离开的话,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哼!”国师气得面红耳赤,跟着王子离开了。
夜深了,我与王爷也各自分开,睡觉去了。脱下衣裳,躺下床,借着烛光,望着天花板。迷迷糊糊,我开始睡着了,突然,我听到瓦上有动静,似乎有人在走动。我的听力向来很好,马上想起了杀手工会和探子雇佣团。这两个黑暗组织,被国师一个人独裁,今天雨王爷没有答应借兵,相信国师会怀恨在心,一定会派人来擒拿此人,或者说杀了他。
脱下衣服,推开门,向王爷寝宫走去。刚过去,就看见地上摆着许多具尸体。看守王爷的护卫一个不留,全部被杀死。我急了,向寝宫奔去,推开门,寝宫内空空如也,一个人都没有,王爷不见了。就在这时,我看见瓦面上露出一个黑影,向我一剑刺过来。
出剑之神速,实在难以形容。如果不是我,换成雷去、天必杀其中一个人,只怕都会被刺到。剑从我的脖子处擦过,差点刺到我。
黑衣人已经飞下身,一把3米多长的长剑在我面前晃动一下后,又一次刺过来。如果来明的,在天城帝,我的对手不会很多了。黑衣人的杀刺过来时候,顺便说了一句:“波侠士,今天我要为死去的惊之血报仇。”
惊之血乃是杀手工会的人,我明白这黑衣人也是。没有说话,认真对付此人。狂刀抽出之后,立刻将他的长剑的气势压住。两器相交,我用狂刀压得他提不起剑。原以为再出一招就可以将黑衣人摆平,结果,突然又出来3个黑衣人,向我的下部刺过来。这些杀手工会的人功夫都与惊之血差不多,4个黑衣杀手联合后,我就显得力不从力了。
4把相同的剑分别向我刺过来,我一刀难接四剑,在走廊里,退得无路得退。到了死角,四把剑向我的刺过来,我暗叫完了,就在这时,我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