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城主手颤抖着,无奈道:“年轻人,不用再关心我,你也不需要理会今天的事,平静过完一生会比杀戮中过一生好得多,我叮嘱你的事,希望你能替我做好,香儿就交给你了,这一把金捧,跟随我多年,是一把很不错的金棒,也许你用得着,你拿去吧。”
话一落,伸出手,一掌向自己的头上劈出。一道闪电般的光攻入他的脑袋,逐浪很快瘫下身,两手伸直了。金棒掉在地上,我拾起来,挂到腰间。这时,逐花再也按捺不住了,冲上台,扑在父亲的面前,抱着父亲的尸体,哭得死去活来。而逐香被紫金刀王和天必杀电定住,动弹不得,唯一能做的,是流泪。
一代英雄,就这样殒灭,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将大英雄的尸体搂起。许多将军的目光盯着我,不知道我会做什么,我高声大喊数声,那声音,连自己都觉得害怕。
我知道,暗地里一定有一些将军是支持逐浪的,可是,他已经死亡,再支持他也没有用了。唯一能做的,也许就是将他好好安葬。
“爹,爹,你醒醒,你醒醒,”逐花摇晃着父亲的尸体,可是,一个死人怎么能回答他呢?
伊血没有看见谁射的箭,逐浪的死,对他来讲,是一件很遗憾的事,他多么想同这样一个高手好好打一场啊,想不到就在他最过瘾的时候,对手却遭到暗害。
伊血站在广场上高吼道:“是谁,是谁放的箭,给我出来,给我出来!”
诸葛明尴尬站在原地,趁着人多,转过身,悄悄消失在人群之中。而旁边杀冷望着诸葛明的背影,他知道就是他指使别人放的箭。当然,他不会说出来,以免师父在气愤的情况伤害这个对自己有价值的人。
没有人出来,伊血当着身边的杀冷说:“王子,逐城主在这里也算是有地位的人,这样的人绝对不可以抛尸,应该厚葬他。”
务电(杀冷)回答:“是师父,有些事就算你不教我,我也知道怎么做?”
二天后,务电与诸葛明替逐城主在离逐杀城堡30里路的一个很高的山上,选择了一块风水还不错的墓地。逐杀城堡足足有1000多将军,10万民众,前来悼念这位影响逐杀城堡30年的城主。谁都肯定,逐城主是一个合格的城主,在他当城主的这段岁月,逐杀城堡太平无事,因为他心正,邪恶势力从来没有登上政治舞台。
一块偌大的墓碑插在逐城主的安葬之处,所有将军都低头默哀,他的两个女儿哭得死去活来。虽然逐花曾经对务电踢打过,责问过他到底为什么这么做,可是我深深知道,这只是暂时的,毕竟是逐花爱上务电,而不是务电喜欢逐花。
办完丧事,我与逐香商量,要离开逐杀城堡,因为逐香的原因,呆在这个地方,实在会让她想起许多往事。逐香有这样的要求,我打心里高兴,可是我的同伴呢?好不容易在这里立足,又要奔走,我真不知道怎么向同伴说。
南大街5路,同伴所住的旅馆里,客多人挤。牵着逐香的手到了店门边,怕星女看见,我只得将她的手放下。上了楼,到了周龙所住的地方,几个同伴正在酗酒。狼权已经喝醉,而王明半醉半醒,冷夜没有喝多少,他是第一个看见我上来的。
迎过来时,他微笑说:“波达,你没有事吗?”
“我能有什么事,”我说,“你们又喝酒了,一天到晚喝酒不闷吗?周龙呢?其它人呢?”
王明向我笑了笑说:“你回来了,太好了,来来来,波达,同我们喝几杯吧。”
狼权眼睛都没有睁开,稀里糊涂说了一句:“谁来了,你们同谁说话啊。”
我想不到他们竟然会是这样一副样子,冲过去,抓起狼权的酒杯,扔到楼下,传来碰的一声杯碎声。老板知道是我扔的,不敢来问,在楼下摇了摇头,显得很无奈。
“啪”一个巴掌打在狼权的脸上,我冷冷说:“操你妈,还像不像个人,我到底做了些什么?”
一个巴掌将狼权打醒了,他本来与我关系不太好,我一直让着他,反而增强了他的气焰,他清醒过来,见我打了他一个巴掌,气得不得了,火一样的目光盯着我,大吼一声:“波达,你为什么打我?”
我抓祝蝴的衣襟,用力将他推到地上,说:“狼权,你不要再对我这种态度,人的容忍度是有限的。”
狼权从来没有看见我这样发脾气,一骨碌站起来,理直气壮说:“波达,我到底怎么啦,你为什么要这样损我,为什么?”
我冷笑说:“狼权,一直以来,我将你当自己人,将你的事当成自己的事,你现在所喝的,所穿的,全是我的钱,连你的命,都是我救回来,为什么,你为什么不珍惜?为什么从来不将我放在眼里,酗酒,玩女人,与同伴结帮,一起抵毁我,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难道我欠你什么吗?告诉你,狼权,从此之后,我再也不会理你的事,就算你死在这里,我不干我的事!”
我的胸脯起伏着,同伴们从来没有见到我这样发个脾气,王明与冷夜见此情景,都不敢说话,可是狼权却冷笑起来,突然,他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