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字,只是时间相隔太久,我记得不是很清楚了。我点了点头,然后说:“原来如此,看来逐老师的病,同我想象中的病差不多。”
“哦,”逐老师有些意外,“我到底患了什么病?”
我很肯定回答:“你中的就是金花锣兰草香毒。”
听到这里,逐香吃了一惊,似乎若有所悟,但她有一点实在不明白,便问:“波侠士这么说,似乎有点不合逻辑,既然我中了金花锣兰草之香毒,为何我还要烧这种花瓣喝,岂不会加重病情吗?”
我苦笑说:“的确会加重病情,但是短时间内,似乎可以治你的病,久而久之,就会让我的病越来越严重,慢慢的,你脸上的疮症会由一个月一次,变成10天一次,再变成5天一次,最后变成1天一次,最终造成你的脸彻底变成一个长满疮疤的脸。”
“啊……”
逐花不忍心说:“这么可能,请波侠士救救我的姐姐吧。”
我苦笑说:“要治好她的脸,我没有把握,不过,我可以试试。逐老师的病要及时治为好,否则就会很麻烦的。”
逐香说:“以前我每年出现一次,后来半年一次,最近一个月一次,也许如你波侠士所说,将来会一天一次,最后无药可救,如果做个丑八怪,我倒不如现在就死去,波侠士,请你替我治病吧,就算多大的困难,我就愿意接受。”
我告诉她说:“是这样的,还是要用金花锣兰草烧水服,以暂时减轻你的痛苦。另外,你得将周围的金花锣兰草全部除去,金花锣兰草并不是任何人可以接近的,皮肤过敏的人,一旦闻到这种草香,就会出现这种现象。”
逐花微笑说:“难怪我住在这里没有事,姐姐的皮肤过敏。”
我想吓一吓逐花,她平日太刁蛮了,今天非吓一吓她不可。于是我说:“你不要这么开心,逐花,你过不过敏,现在还不能断定,听说曾经一个女人30岁之前,天天生活在这种草边,没有得这种病,突然有一天,她觉得皮肤痒,想去搔,第二天醒起来时,脸上已经长满了疮点,并且任何人都治不好。”
“啊,为什么?”逐花天真问。
我说:“是这样的,毒气一直存在她的体内没有发作,最后当她抵抗不住的时候,一次就毁了她一张脸。”
听到我的述说,逐花顿时惊叫起来,马上对我说:“波达,你救救我吧,我身上一定也存有金花锣兰草的毒,替我姐姐逼毒的时候,也顺便将我体内的毒性逼出去,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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