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森老一听脸色变了,作为孩子的父亲,他当然不会不知道。他觉得孩子这样做没有错,如果连一个舞女都搞不定,岂不被人笑话。他是这样想的,表面上却很平静,望着我时,盯着我的眼睛达3分钟,从他的眼神中我看出他对我不满。
“哈哈哈,波林侠,你果然直爽,上次你伤了我的儿子,我没有责备你,现在你居然为了一个小小的舞女来找我麻烦,是不是有意跟老森过不去!”
我也毫不相让,但脸面上还挂挂着微笑:“海森老言重了,林下与海森老无怨不仇,怎么可能与前辈过不去呢?只是林下与那位舞女曾经相伴一宿,对其舞女比较钟爱,很想了解她的情况,一问才知道她所受的遭遇,所以很想请海森老替那位舞女作主,将她释放,林下也不会为难您。”
最后一句话我有意将声调提高一点,他听后十分难受,脸色都变了。就在这时突然外面闯进来两个年轻人,正是尼克、尼丁。这两兄弟感情相当好,是同一个母亲所生,上次我打伤了尼克,尼丁不服气找人来打我,后果被海森老制止了。
尼克、尼丁显然是听到有人闯进森府而过来的,一进门就看见我。在他们的心里,我的印象可以说很深刻。尼丁看见我时脱口道:“果然是他!”
我见到他们兄弟,微笑说:“别后几个月来,你们无恙吧!”
尼叮旱:“上次如果不是家父阻止,早就教训你这臭小子了,可能上次没有给你一种颜色看一看,你还不知道痛的滋味,好吧,今天就让我来给你一点颜色看看。”
旁边的李森帅在场,海四觉得这样有失礼节,马上呵道:“丁儿,请马上住手,你没有看见李森帅在此吗?还不给李森帅敬礼。”
尼丁与尼克双双走到李森帅跟前,敬礼说:“拜见李森帅。”
李森帅很平静说:“好了,不必多礼,我很想知道你们怎么解决舞女,她好歹也是一条生命,你们私自将一个舞女监禁达几个月,如果不是有人提出来,我完全不知道。现在带我去见一见她吧!”
“这——”尼丁与尼克一副并不乐意的样子。
“难道你们敢不听从森帅的命令?”李森帅冷冷道。
海四忽然哈哈干笑起来,伸出手说:“李森帅请别动容,我儿只是想同波林侠切磋一下功夫,如果波林侠能够胜我的两位儿子,那位舞女我们马上放出去;就算失败了,我们也一定将她放出来,不知波林侠可否赞同?”
尼克、尼丁的功夫很平凡,我已经领教过。以前没有上等的好剑我就能轻意胜他们,现在有了剑,功夫得到了提高,他们更加不是我的对手。我自然愿意接受,便说:“海森老既然同意放那位舞女,只是请求我同尼克、尼丁两位中的一个比武,我当然愿意,上次侥幸打败尼克,他一定不服气,很想再找我打一场,今天我一定给他一个施展身手的机会。”
海四解释说:“不,波林侠,我同你交过手,你的功夫我完全知道。凭尼克、尼丁两位中的一个去同你比武,必定败得很惨。波林侠剑法高明,乃是一位很优秀的剑术人才,我的意思是让他们两位一起同你过招,你觉得如何?”
“什么,两个打一个?”我很意外说,“其实尼克、尼丁的剑术已经很高明,让他位两个人对付我一个,我很难对付,不过既然海森老有这样的提议,如果我不接受,那么就是我的不对了。好吧,我接受了。”
在我看来,尼克与尼丁两个人都不是我的对手,可是旁边的李森老这时插话说:“海天双剑乃是三巴丛林最厉害的双阵剑,由尼克、尼丁两个人共同完成,这也是海森老一生中最大的骄傲,就算是三巴丛林第一剑客孤独红都未必破得了海天双剑的剑招,在海天双剑问世以来,历经888次搏杀,从来没有失过手,今天我倒要看一看波林侠能不能破此双剑剑招。”
经他一说,我才知道当了海四的当。这两个功夫平平的人组合成的双剑阵,无人能及,我同他们两个人过招,也就是相当于在挑战一位剑法名家。不过事已如此,就算牺牲这条命,也要试一试。
海四也听到李森帅一番陈述,脸色浮出得意之神色,微笑说:“既然已经定夺,就请到试剑阁一去吧!”
一行6人(包括海夫人)由2位婢女的带领,向左边的小道走去,大概20米左右便是试剑阁。试剑阁房修饰古典,兵器架上共有7种完全不同的武器,武器架的旁边挂着6件颜色不同的铠甲,从铠甲的厚度与身长可以判断,这铠甲分别代表在不同季节,不同场合所穿。那件很薄的红色铠甲自然是春夏季所穿的,而黄色铠甲则最厚,无疑是冬天所穿的铠甲。
此场地很宽,大概30X30米左右,让几个人在室内比斗,空间有余。左右两边分别设有桌椅,观斗者可以坐在椅上心情观看比剑。我是比剑者,当然不可以坐椅上看了,而是站在场地中。
李森帅与海森老分左右两边坐着,另外海夫人坐在海四身边,等婢女们将酒瓶、食物端出来,放到桌上,海森老高举木杯向李森帅说:“李森帅,今天难得你登门寒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