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馆空间不大,却有50多个人。这些人看上去并非好人,贼眉鼠眼的,盯着我看了很久。一个脸上“八”字伤疤的大汉见到皮毛,高声叫道:“操你妈,皮毛,老子正要找你呢?这么久不来,我输的钱找谁去要回来。”
见到我,大汉顺便道:“皮毛,你他妈还带一个‘老二’来!”
见此人出言不逊,我很想发火。皮毛哈哈大笑说:“板笑,老子今天不赢光你不回去。”
一共分成4组,每一组10个人参赌。赌得时候很简单,有15个红色木球,放在一个篮子里,大家将金币放在桌子上,倒球员将篮子里的15个球往圆盘里一倒,再用一个转木沿着圆盘磨转,球转到谁的洞里面,球就归谁。
皮毛找了一张桌子坐了下来,我站在一边静看,仙鸟就站在我的肩膀上。等大家放好金币,倒球人提着篮子,将15个球倒进圆盘后,很快转起来。一个球转到皮毛身边这个洞时,皮毛将球提起来,马上哈哈大笑起来。
“我是2,有没有人摸到1,没有我就通吃。”
没有人摸到1,皮毛一下子就赢了90枚金枚,他兴奋极了,冲着我笑道:“波兄弟,今天手气太好了,第一把就赢了,一定要多赢几把。”
越想赢,就越难赢,之后皮毛把把都摸到10点以上,很快就输了70枚金币,便开始着急了。我冲皮毛一笑说:“皮兄,你还赢20枚金币,不如算了吧!”
皮毛葫子一翘,不屑地说:“波兄弟,不用怕,我的好运马上就来了,我要赌下去,一定赢。”
接下来,皮毛的手气太差了,一连输了5把,现在反而还输了30枚金币了。看见他的币袋里只剩下数十枚了,我急了,想劝他别打了,可是我知道此时劝他一定不管用,就任他再赌下去。很快,他输得押不起了,这时赢了金币的板笑冲皮毛一笑说:“皮毛,我说今天吃定你,就吃定你,现在你输的毛都没有了,看你拿什么跟我赌。”
“你……”皮毛气得指着他,拳头握得咯咯响。
“指什么指,想打架吗?这可是狼八爷的赌场。”
我劝了皮毛一句:“皮兄,算了吧!既然已经输了,走吧!以后再来!”
皮毛指着板笑说:“板笑,你敢不敢借钱给我赌?我一定赢你!”
板笑八字伤疤一伸,咧着嘴巴一笑说:“好啊,我可以借给你,但有一个条件,我借你10枚,你还我15枚,怎么样?”
皮毛骂道:“你他妈放高利贷是不是?”
板笑说:“借不借由你,我没逼你,如果你想包本,就到我这里来借,我借你40枚,你一有钱就还我60枚,怎么样?”
皮毛赌上了劲,一拳打在桌子上,骂道:“操你奶奶的,好吧,借就借,我不信运气就这么差。”
等板笑将40枚金币数给他,他信心百倍赌了起来,可很快就输个精光。这时他又要去向板笑借,板笑摇着头说:“已经借了你40枚给你了,今天不借了。”
皮毛听到他说不借,脸上一蓝一红,一副难堪之色。无奈之下,我们只好一起走出赌馆。赌馆外,人流众多,走在街上,皮毛浓眉成一条横线。我知道他心情不太好,没有说话。来到兽场,兽夫向我们作辑,要我们去牵6只兽。
“一只6肢兽能抵多少钱。”皮毛问了兽夫一句。
“40枚金枚。”兽夫微笑回答。
“什么,才值40个金币,有没有搞错?”皮毛骂了一句,“你老妈是不是生错了你?”
兽夫不冷不热回答:“皮林侠,兽就在这里,牵出去吧!再放在这里,我要加钱了。”
我正要去牵6只兽,皮毛对兽夫说:“买一只兽要80枚金币,这样吧,我卖一只兽给你,60枚金币怎么样?”
兽夫摇着头,说:“皮林侠,不是我吃你。我买兽从来没有多过40攻金币的,如果是别人,我还不会说40枚呢?”
我想皮毛赌上瘾了,是要卖兽去赌馆里再赌一把了。兽夫早就看准他的心理,任他怎么说,也只出40枚,没办法皮毛狠下心,卖了一只给兽夫,拿着40枚金币,又去赌馆了。我没有跟去,说想休息休息。不久,他从赌馆里回来了,从他那副神态就能分析出,他一定又输了。
见到我,他无奈说:“今天运气太差了,从来没有输得这么惨,刚才又输了20枚。”
“你不是拿40枚去了吗?”我问。
“板笑那杂毛见我有金币,硬要我还20枚给他,我没办法,就还了20枚给他,剩下20枚才赌2把就输了,见鬼,今天运气太差了,如果胜一把就走多好啊!”
黄昏时刻,我们牵着一匹6肢兽,来到了金鹰旅馆。这是一个大型旅馆,分两层,楼上楼下都有食客与睡客。客厅中间有一块空地,空地里有6个舞女正在跳舞。两个弹琴的红衣姑娘分别坐在两边,认真弹着琴。
旅馆里有很多人,这些人大多数是从森营或林营里来的,来这里只是想体念生活。皮毛用剩下的7枚金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