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错,森帅果然是高人,一眼就能看出晚辈剑法中的缺陷。这是家传剑法,我的父亲只是教我剑法,从来没有解释剑法的精华之处,所以时至今天还未能渗透剑法的精髓。”
“嗯,原来如此。”李森老点了点头。
旁边的汤森老高声喊道:“如果没有人再同波林侠争夺星女,此女今晚归波林侠所有。”
话一落,我看了看星女,她微微笑了。我向她走过去,她两只眼睛就像灯笼一样望着我,我们都认出了对方,但谁也没有说话。我学着其它男人的样子,将她横身搂起,她被我搂在怀里,一动不动。我向她微微笑了笑,没有说话。
皮毛爬了起来,走了过来,说:“波兄,你可以要求森帅给你一间营房,看得出你是斯文人,不会像其它人一样就在大树下‘干’女人!”
他的话提醒了我,见李森帅对我特别友好,我就搂着星女,走过去,说:“森帅,能给我腾一间房子出来吗?我憋不住了。”
李森帅爽朗高声笑道:“小李子,将波林侠带去客房,找一间上等的房子给他,记住,不可以偷看,波林侠是一个斯文人。”
他的话很幽默,我暗暗笑了。由士兵小李子带路,我搂着星女一语不发,很快就到了一个客房里面。到底是森帅,客房舒服多了。此房特别大,比昨晚的客房大3倍不止,里面放有两张床,对放着,木房的是四方形的,木墙上有些图案,还在些文字,我认不出来。最起眼的还是一张画,是用白纸绘画而成,画上绘着一个男人正搂着一个女人作爱。
我和星女都看见了这幅画,她看见后,脸红了。我的脸色却没有变,我放下她,等小李子走开后,将门一关,便微笑起来。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星女一下子扑在我的怀里,嘤嘤哭了起来。我想没有我在的日子,她一个人应该很孤独吧!在一个这样的环境里,女人本来就地位低微,今天这个男人想玩,就带去玩一天,明天那个男人兴趣上来,就牵着进了房……
几年下来,她一定吃了不少苦吧,我决定听一听她这几年是怎么过来的。
原来我被师父带走后,她当天很开心,认为我终于可以不在白骨监狱受折磨了。可是,就在那天晚上,狱史回到监狱,没有看见我,就说是她放走了我,并且派数千士兵在森营里寻找,找了4天4夜没有找到,大概半年后,有人在一个古树林里发现了一堆白骨,他们就断定是我没有东西吃,饿死了。她听说后,伤心的哭得了一天,并且以为再也见不到我了。
因为此事,她被关进一个监狱,受到了毒打。不但受到打,有点下流的家伙还想侮辱她,幸亏当时正招一批舞女,就在一个狱史脱下她的衣服,想强暴她的时候,6个森营的士兵闯进来,将那个狱史踢倒在地,并将她带到了林营,接受理事的培训。当一个舞女不容易,首先还要检查身体,一旦检杳身上有大块的疤痕,就永远也没有机会做舞女了。她小的疤痕特别多,但大的疤痕却没有一个。她幸运成了舞女,表面上摆脱了当狱女的命运,其实舞女并不好担,她也知道一个女人一旦当上舞女之后,就成了大家公共的玩物,虽然不想做,但比受到狱史们侮辱要好,起码还能得到有些自由。
这几年,她受了很多苦,一些好色的理事虽然不敢占有她们的身体,时不时耍一些小流氓,是常有的事。听到她的一番陈述,我热血翻腾,我搂祝糊的香肩,闻着从她身边飘出来的体香。
“星女,这几年,你受苦了,你放心,我一定将你救出去?”
“真的!”她用怀疑的眼光望着我。
我将她搂得更紧,她也许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搂过,瘫在我的怀中。不知不觉中,我们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了,两个人突然不说话了,她看着我,我看她。我们就在蠕动身形后,两唇接在一起。这是我第一次亲吻她,也是我将近20多年再一次亲吻一个女人,同女人上过床的我,很想控制那股冲动,可是,我毕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在亲吻之后,我的手在她的肩膀上用力一拉,她的羽毛服便滑落而下,一个完美的胴体摆在我的面前。
我的双手摸祝糊的香肩,嘴舌从她的耳根探下,我的左右两手5指叉开,从她的背脊上滑到她的双臀部,她那柔软的臀部激起了我久违的欲火,我再也无法把执自己,男人的本色彻底发挥出来。
那一夜,一定会深刻留在她的生命中。当我的ròu棒从她的体内抽出,一涌红色的血水证明了她还是一个如假包换的处女。
我知道,两个人真正相爱,做这样的事,并不丑陋。我穿好衣裳,从地上捡起她的多彩羽毛服,扔给她。她也穿上了,然后静静望着我,并笑了笑,说:“达哥,我以后是你的人了,你要保护我,救我出去。”
我很肯定说:“如果不将你救出去,我也不会离开这里。如果不是因为你,还有我的同伴,我是不会再返回三巴丛林的。”
说完后,我便详细将这几年的事,说了一番。当她听到我说学功夫是如何辛苦时,脸色时有变化,看得出,我的经历让她对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