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不动。我知道他一定听到了我的话,但不明白他为什么不愿意起来。我就那样坐着,究竟坐了多久,我自己都不清楚了。我以为师父一定将昨天的事忘记了,但还是跪在地上,没有爬起来的意思。大概到了下午时,师父才眼开眼睛,大笑起来。
他的笑声让我感动有些恐惧。我深望着他,低着头,说:“师父,请您教我功夫吧!我一定会用心学习您高明的武学的。”
“好,孺子可教。你有此恒心,我就放心了。我会将《不老神功》的功夫全部教给你,不过,我有一点要声明,你学了我的功夫,永远不可以背叛我,无论我是好是坏,你要永远忠于我,还有,你不可以学其它宗门的功夫,只能用一种功夫对付你的敌人,知道吗?”
我想起了小时候学过的《波家法》,便说了一句:“师父,其实徒儿从小就习一种家传功夫,叫《波家功》,因为从小就熟背这种功夫,我怕在不小心的情况下,用出这种功夫,所以,请您宽恕这一点,我保证,除了《波家功》外,我不会用第三种功夫。”
师父深望了我一眼,过了很久,忽然他一掌向我劈过来。我根本没有防备,当场就被他劈昏过去。我醒来时,已经是2天之后的事了。师父见我醒过来,让我坐在雪上,问了我一句:“现在,你还能不能想起《波家功》中的内容?”
“《波家功》是什么东西?”我这样问了一句。我这样一问,师父哈哈狂笑起来,因为他已经将我的脑内有关《波家功》的记忆击碎了,并让那些记忆碎片,无论重合。
他笑过之后,马上说:“现在你可以跟着我安安心心学功夫了。”
师父当时击我头部的阳20穴部位,那是人体大脑记住功夫的部位,他一掌将我的脑海中的《波家功》武学击碎,再植入新的武学进入,我就完全能忘记有关《波家功》里的武学了。后来才知道,要让一个人功夫全失,就要攻击对方的阳20穴。
忘记家传武学,我便从此开始专心学师父的《不老神功》了。然而,并没有像我想象中那样容易,在我学的过程,我遇到了很多困难。师父给我出的第一道难题,就让我有点吃不消。那就是让我当场脱下衣裤,一丝不挂。这种场面,我从来没有见试过。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既然决定走这条路,我就必须选择这样走。
下雪天,我在师父面前,在一个雪地上,脱下了衣裤。冷风如刀,刮在我身体的任何一个地方。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冷感让我上气不接下气。我全身颤抖,站在师父面前。师父望着我,看了很久(他一向这样),然后才这样说了一句:“好,你马上坐在雪地上去吧!”
啊——(天啦)
我懵懂了,不相信望着师父,不知道他是要我的命,还是真的在教我功夫。我不知道这么办,很想重新穿上衣服,站到火堆中去。只见师父哈哈笑了几声,瞪着眼睛骂道:“蠢货,你是不是一块学功夫的料啊!”
这样骂我,让我想起了在长河号上那些不快的岁月,那么多人那样看我,不断取笑我,我还记忆犹新。我再也不断做那种没有血气的人,我要坚强,做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
我握着手,任冷风拂扫着我的全身,走到雪中。冷冷的雪地是如此冰冷,脚踩在雪上,似乎麻木了。但我还是要坚持住。如果站在上面都觉得冷的话,那么坐在雪上,又是这样的感觉呢?——这一点不需要再强调。
坐在雪上,冰得我的屁股又痛又刺冷。我恨不得马上爬起来,整个人扑在火中,哪怕被火烧“香”。但是,我镇住了。而且气息也超越来越微略,我这才明白,气喘得越少,就不会觉得冷。果然,我的呼吸停止了。雪包围了我,让我变成一个雪人。
雪化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春天了。这个冬天,我就成为一个雪人,过了一个冬天——这也是雪眠吧!感觉很舒服。雪化后,恒光照射着大地。树木开始生长,新鲜的空气,弥散在深森中。我全身赤裸,坐在地上,直到看见一套很新的兽皮大衣放在一个木枝上。我羞得有些脸蓝,马上奔到木枝上,将衣服穿上。帅气十足的我,挺着胸,向四周回顾。师父不在这里,我便在这里等他。
绿皮古树窝上的几只白鸟又飞在树杆间,欢快叫着。我望着白鸟,冲着它说:“喂,白鸟,你好,请飞过来。”
“波达,你好!”一只一语白鸟飞过来。我伸出手,让我飞到我的手上。我望着一语白鸟,摸着它的头,它眨着眼睛。我慢慢喜欢这种白鸟,像喜欢旺来兽一样喜欢这种鸟。没有东西喂它,我觉得过意不去,一边摸一边说等有东西回来,再给它吃的。
它很听话,任我摸着它的头,静静飞在我的手上。它那流线形的羽毛让我摸上去特别舒服,摸着摸着,它似乎就在睡在我的手上。我觉得它更回可爱了,接着,我听到另一只白鸟叫着,似乎正在同这个白鸟发信息。我手上的白鸟见同伴回来,展翅飞上了古树,回窝去了。见它飞走,我便坐下来。休息一会儿,我看见了很久没有动过的柴刀,微笑了一下。
如今春回大地,一切又开始平静。到了晚上,我才等到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