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每天晚上,我拖着长长的铁链,走到小女孩的身边。与这个小女孩相处,希望学会蓝皮语,改变自己的命运。
我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一天到晚,我只想同那个女孩使眼色,表达意思。慢慢的,我们开始能够用手式交谈了。其实,也谈不上交谈,比方说,我向冲微笑,很友好伸出手,就代表我很喜欢她。她当然可能明白我的意思,便向我伸出手,同我握着。
这个小女孩身高约4米,还是一个没有发育的小女孩,但是,我可觉得她不比成年人笨,她似乎也能体会成年人内心的世界。我们的友情,与日俱增,每天招着手式,不开口,向对方问她,这样的交流,进行了一段很长的时间。
终于,我觉得这样的交流不是我所希望的,我想她同进行语言上的交流,虽然,蓝皮语的发声很怪,但只有我有心,用心去学,我想一定可以学会。于是,我要求她教我蓝皮语。开始,她并不了解我的用意,我便张开嘴巴,说了一句话:“话——学话——”
我有意将话字拖长,以便她能弄懂我话中的含义。我知道她是永远也不会知道天河星语的。所以,我便指着她的手,再张开嘴巴,没有吐出音来。我的用意很简单,那就是我希望她能说出话来。她微微一笑,毕竟年纪少,很快弄懂了我的意思,便吐出了一个字:“手”。
我没有听清楚,露出为难的表情,想让她再说一遍,还用手指着嘴巴,示意她再说。她微微一笑,接着慢吞吞说道:“SH~OU(手)”
这一句,我听得清清楚楚,很兴盛,跟着说了一句:“手——”
她立刻微笑起来,点了点头。
接着,我又指着木栏杆,示意她告诉我那叫什么。她便说:“M~~~U(木)”
我跟着她说了一句:“木——”
她又点了点头。
“头——发”“眼——睛”“鼻——子”“……”
时间过很快,等我的葫子已经长得有10多厘米后,又过了好几年。我慢慢能用蓝皮语叫出周围任何一种物品了,一些简单的蓝皮语,也能说出来。也许我的蓝皮话音带着浓浓的天河语音,但是,对我来讲,已经是一大进步。
在被白骨监狱狱史的踢打、棒打、刀割的岁月里,我长成了一身茧。皮越来越厚,本来不长毛的地方,长出了很深的毛。我的样子变得粗犷,个性在这个环境下,发生了根本性的改变。但是,蓝皮人对我的态度,从来没有改变过。无事会在我身上打几拳。
这一天,我又看见几个蓝皮人走了进来,锁被打开,铁链被绕开,然后,其中两个人有人绕着我的一只手,押着我走出监狱。对我来讲,这已经是家常便饭。
我离开监狱受刑时,总会看见她(蓝星女)感伤的表情。她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小女孩了,她已经长大,是一个少女了。也许在这个星球呆太久了,我渐渐喜欢看蓝皮人,也慢慢觉得蓝皮姑娘很漂亮。
蓝星女就是其中之一。她一直呆守着第6监狱的门,跟我在一起,我同她已经生活了数个年头,具体多长,我也记不清楚了。我看着她长大,看着她从一个小女孩,变成一个让我心动的少女。也许是别人眼里,她并不漂亮,只是一个很平凡的姑娘。她的羽毛服很普通,只有2种颜色,而且是用一些很平凡的鸟类的羽毛制成了。
这件蓝红相间的羽毛服她已经穿了很多很多年了,虽然颜色不再同从前一样鲜,但是,并没有羽毛脱落。我觉得,这件羽毛服已经不再适应她穿,她长大了,有5米多高,足足比从前高了一米。而且,发育的她,要遮住的地方,总该遮住了。
她那红色的眼睛,总是那样湿润,仿佛一个总要哭泣的弱女子。蓝色的脸蛋光泽滑嫩,结合她细直的鬓角,组成一张动人的美女图。记得她还是一个小女孩时,她的那件羽毛服可以遮祝糊的肚脐眼,然而,她变得高大,羽毛服刚才将她的乳房罩住。她可是那么楚楚可怜,得不到蓝皮人的半点同情,我敢说,就算她不穿衣服,也没有人愿意给她增一件衣服。
年复一年,她都守在这里,同我相处,对我的感情,比蓝皮人深得多。而且整天看着我被人踢打,有同怜心的她,怎能不可怜我呢?她当然不会想到我曾经是长河号船长波明的儿子,我也不会轻易将自己的身世告诉她。
我被带走时,她只是望着我,含情脉脉,似乎想说什么,却不敢说出来。她说任何一句话,都可能受到蓝皮狱史的踢打。她虽然工作认真,也会常常会挨狱史打,她也不敢还手。
我再一次被几个蓝皮人带到一个古树众多的山上,在密林间,我知道他们又想以我的身体来练一练拳脚。这一次,来的蓝皮人有8个,他们的名字,我也能叫出几个。为首的高个子叫苦巴子,他的功夫大概最高,其中7个人都很敬他。他个子同我差不多,很高大,两肋有力,很健壮,最爱打架。如果他不来打我,那么就会找同伴打架,而且,他打架时,最少要找3个人一起攻击他。
另外笑可三、皮皮鲁也不是省油的灯,他们打两普通蓝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