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后眉头一皱,十分惊讶,便说:“怎么会这样巧呢?爸,你现在手受了伤,去对付雄浑,必败无疑。这次,我看你还是别去了,认输算了。”
父亲到了身边坐上,颇有感触说:“孩子,你不是船长,你不会明白一个船长的感觉。如果我都选择弃权,以后谁碰到高手还愿意硬打啊!你想想,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人们为了在10年一届的大赛中打得你死我活,有的甚至付出很惨重的代价?——很简单,谁也不愿意当一个狗雄,被别人出几招就打下来,同样,我是船长,应该为大家树立一个榜样。”
我有些担心他,便说:“这样吧,你不弃权也行,让我出场吧!那样,就算雄浑胜了我,也不代表胜了你,这样,你的面子也会好一点,你觉得好不好?”
父亲伸出手,摸着我的手,很动情说:“孩子,你不明白的。我怎么能让你替我出场呢?与其让你出场,还不如我自动投降好。孩子,你知道不知道,你爷爷为什么一生会那么清苦?因为他在比赛时跌断了腿。如果我让你今天去会雄浑,他的功夫并不亚于我,昨天7招将比你功夫高10倍不止的周龙打下台,你的功夫,能接得起他2抬,都成问题。孩子,你就安心在这里呆着吧,如果你不想看见我受伤,就呆在家里吧!我今天败了,但我还会很开心,因为你愿意用心学《波家功》了,孩子……”
听完父亲的话,我脸上火辣辣的,虽然我还不能完全明白做一个英雄的心情,但是我相信有一天我能够明白。
我看见父亲走进练功房,然后传来他“咳咳……”的练功呼喊声。这场必败的战争,父亲为何还要竭力去拼呢?——我不了解!
我也不了解为什么人要那样支持自我,支持胜利,哪怕付出他们的生命。我没有打扰父亲练功,因为这一战很关键。本来想躺下来休息一会儿,现在没办法睡着了。不久,母亲从她的房里走出来,向我一笑。
我将父亲抽到一个下下签的消息告诉了她。我看见她面色一黄,惊讶之色显出来,不过,很快就很倘然望着我,笑了笑。
很不了解一向深爱父亲的母亲为什么会突然这样冷静,于是问:“妈,你不去劝劝爸爸!”
母亲摸了摸她的蓝色秀发,微笑说:“孩子,大人的事,你还不懂。越是这样,你爸他就越会打下去,这就是你爸爸骨子里的个性,年轻时,你爸爸相当懦弱,常常受到常秋血的欺负,后来,你爸爸打败了他,从那一刻开始,你爸爸开始坚强,将你们波家的狂血,完完成成表露出来,你爸爸的那股热血,影响了长河号一代人,你没有亲见你爸爸当时所受的苦难,所以不会明白。”
我点点头说:“妈,我有点明白了。原来爸爸是一个这样的人,我现在才知道自己太懦弱,没有恒心,当年我在少年比武会败给一个矮瘦的小弟弟后,就灰心丧气,以至于后来不学《波家功》。原来一个人的恒心,就靠磨出来的。”
母亲微笑说:“你长大了,这些事终于能明白了。”
过了很久,我听不到父亲在练功房里练武的声音了。他大概休息了一会儿,对付一个腿功高于自己的人,他实在没有把握,毕竟他的手现在受了大伤。
“呼”练功房的门卷了上去,我看见父亲精神饱满走了出来,一看见我,就对我说:“孩子,我去了,今天你母子俩就不用去了,对付腿功比我强的雄浑,我实在没有太多把握。”
母亲站了起来,对父亲说:“明哥,都多少年的夫妻了,当年如果不是我给你打气,你能胜吗?现在,我要像当年一样,给你打气!”
父亲用一只手摸着母亲红色清秀的脸,微笑说:“雪儿,这些年来,我一直没有好好爱你,而你还是那么细心照顾我,支持我,爱着我,我真不知道用什么言语来表达心中的感觉。”
我站起来,打断父亲这样让人伤感的表达,说:“好了好了,爸,别太肉麻了,我们一起走吧!”
“你也去?”父亲吃惊望着我。
我一笑说:“爸,你是我老爸,我不去看你比武,还看谁比武?今天的比武不管谁胜谁负,我们一家都要开心。”
母亲一笑说:“好,让我们一家三口,一道去体育中心吧!”
开了门,看见门外的栏杆。对面,拿破仑与他的宝贝儿子拿斯迷也走出来。
我还不知道拿斯迷的对手是谁,于是问:“对了爸,拿斯迷的对手是谁啊!”
父亲回答:“他抽得签也不太好,是周义松。”
“是么,周叔叔可是高手啊,拿斯迷这次可能也没机会进8强了。”
父亲说:“这不一定,从拿斯迷昨天打败雄天的情况看来,他的功夫这段时间进步相当快,如果发挥好,也有可能胜周义松的。”
说着说着,到了楼下,刚好,雄家的人全出来的,就连伤没有好的雄天也出来了。雄浑穿着大风衣,戴了一顶白色帽子,显得很特别。他个子高大,身材魁梧,穿上风衣,显得格外好看。他的妻子秋月在他的身边,而他们的后面,则是雄天与落梦。雄天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