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这样相信母亲的话。从小到大,我都是以听她的为主,可是,所有人都认为我是一个白痴,有一个这么出色的父亲,却没有一身好功夫。
其实,从父亲逼我练功的那一天起,就觉得练功并不好玩,没有乐趣。所以,我才没有真正练好功夫,也辜负了父亲的一番苦心。
既然自己选择了这条路,就不应该反悔,永远走下去。哪怕全长河号的人反对我,我也要这样走下去。
我心里的一连串想法,一瞬间在我的脑海中闪过,望着母亲,看见她的微笑,我也笑了。因为我觉得那是她给我的最大鼓舞。
换了件衣,梳理完我蓝色的头发,我认为我今天已经够帅了,如果落梦见到我,会不会动之以情呢?——我不知道。对我来讲,每天能见到她一次就行了。
按下开关,门开了,我又走出去。母亲穿好了衣服,搂着我的手臂,走了出来。在正式场合,她从来不失父亲的面子。她打扮的很有形,这与她的漂亮很有关系。
三楼上,传来我们走路时发出的“哚哚”声。下了楼,走入中央隧道(那是通住体育中心的必经通道),就在隧道里的电梯里,我看见了穿着白裙的落梦。她不是一个人,旁边还跟着3个女孩,她站在那几个女孩中间,显得与从不同。
她的漂亮,我不想没完没了的形容,总之,知道她漂亮就可以了。我的目光没有离开过她的脸,似乎想从她的脸皮里,寻找什么东西一样。我看得忘记了自己,没在意旁边那3个女孩正在注视着我。我听到了她们咯咯的笑声,后来才觉得自己太“色”了。
母亲闭着嘴在一边偷笑。我向脸反过来望着母亲,向她使了使眼色,示意她为什么不掐一掐的我衣袖,让我知道自己太失礼。母亲笑了笑,没有说话。
电梯停了。一个性感的,两大腿全露在外面的女孩向着我走来,神色古怪笑了笑说:“波达,要不要我帮你约她?”
我惊愕了,全身了颤抖一下,脸变成了蓝黑(无地自容时的表情)。
这个女孩叫飞儿,出自一个普通家庭,同落梦的关系挺不错,常常跟着她的身边,是一个很典型的小骚妹。
她的大腿并不苗条,很粗大;身材也不匀衬,胖得变成一个圆形;最难看得还是她的眼神,总是媚来眼去,显得太肉麻。如果离人太近,会让人全身起鸡皮疙瘩的。
对她,我当然不会有那种想法,可是,她向我说话时,左眼眨了一下,让我避之不及。
见我不说话,她倒还不愿意走,也不怕我母亲,也许大家都知道我母亲是一个很温顺的人。
“说啊,什么时候?”她拦着我,不让我前行。
我站在那里,走不了,便说:“不要乱讲,我与她没什么啊!”
飞儿卖弄着风骚,嗲声嗲气说:“别这样说啊,达哥,你刚才那样盯着她(落梦),我们3个人都看得一清二楚,说嘛,什么时候?不然,可让林风抢先机了。”
我的脸变黄了,好奇问了一句:“她同林风有来往吗?”
飞儿翘着嘴巴说:“呵,你还不知道吗?林风约她几次了,只有你这傻瓜还不闻不动的。”
我的脸更黄了,母亲的脸色也黄了。我看了母亲一眼,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飞儿冲我们一笑,说:“怎么样,达哥,如果你愿意,我就向她说了!”
母亲掐了我手臂,将嘴巴伸到我的耳边,说:“孩子,喜欢她,就不能睛睁睁看着她被别的男孩牵走,你还是约她出去一次吗?”
我脸蓝蓝的,不好意思对飞儿说:“飞儿妹妹,你真的确信她会愿意跟我出去聊天?”
飞儿微笑说:“傻瓜,这还有假吗?我们可都是落梦的至友,难道会骗你。你可是船长的宝贝儿子啊,也是大帅哥哦。”
见她这样说,我的心顿时舒服了许多,甜甜一笑,说:“那好吧,就约她明晚在情人公会相见吧!”
情人公会是长河号专门为年轻男孩与女孩留有的一个场地,只要40岁以上,或者40之前就结婚的人,都不准进去。所以,进入情人公会里的人,都是些谈情说爱的人。
飞儿听后,微笑着一溜烟向前跑去了。原来,她挡着我的时候,落梦与另外两个女孩并没有止步,而是继续前行。
飞儿追上去时,母亲便掐着我的手说:“孩子,你长大了,谈恋爱了。”
我脸一蓝,微笑说:“是啊,妈,你支持我这样做吗?”
母亲一笑说:“孩子,妈对你的事是不会干涉的,你的爱情与生活将来就由你主宰,我不会干扰。”
通道走完,进入体育中心,里面,已经来了不少人。我选好位置,不与对父亲有意见的那些家伙坐在一起。比赛还没有开始,显得有些喧哗。有的人还在交换位置,走走逛逛,还有的人在大声嚷嚷,完全不顾及别人的感受。
我与母亲静静座着,没有说话。就在这时,飞儿突然又走过来,嬉嬉向我一笑说:“达哥,你一定要记住哦,我替你向落梦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