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早出场的,可能要属于我和母亲吧!对长河号人来讲,这种比武会,10年一度,是一次盛会,都会从头到尾看完,而我与母校的早早离场,让大家很失望;暗地骂我们是白痴的大有人在。
好在我这人不计较,让他们骂吧!只要自己心安理得就行了。当我从座位上站起,就看见了雄天的妹妹雄落梦。她端庄秀丽,落落大方,也很善良,与她的哥哥完全不是一种人。每一次从她的眼神中,似乎能察觉到她的眼光里含着什么。我觉得她看我与看别的男孩是不一样的。
我喜欢看她深邃的眸子,红润光泽的脸,还有那淡淡的一抹蓝色羞涩。从小到大,她都是喜欢穿白色的裙子,身材苗条的她,没有让大人失望。长大后,她果然很漂亮,亭亭玉立,站在面前,就像一株细直的向日葵。
我看到她从我站起来到走到出口,她的目光从来没有离开过我。她身边的姐妹们都没有注意到她是那么专注看着我。我想她是怀春了,就像我也时时想拉着一个女孩的手,走在飞船的走廊上一样。
到了出口,我见到她站了起来,因为有人挡住了她的视线。之后,我渐渐消失在体育中心,她也就看不到我与母亲的身影了。
第一次被一个女孩看那么久,目不转睛,弄得我那个晚上没有睡好,整个晚上在回想她看我的情景。我不明白她为什么那样看我,难道她喜欢我?
有可能啊!少女通常爱帅哥,我那么帅,博得她的欢心是有道理的。可是,我又害怕见她到的眼神,因为我也不知道怎么样面对一个女孩的纯真。
我躺在床上,脑海里不断想着与她将来的种种画面。我觉得自己很放肆,才一个19的男孩,怎么想那样的事。真的太放肆了。我的父亲到了57岁,才被我的母亲破了他的初男之身呢?
到了第二天,母亲拉我去看父亲第二轮比赛,我跟着去了。在飞船第3区,我看见一个女孩在三区二楼的栏杆上吹着风。她那蓝色的头发很长很长,还是那身白色的裙子,她不就是落梦吗?
母亲也看见我正盯着落梦看了很久很久,她是背对着我们的,根本看不到我们正在观察她。母亲见我背后打量一个女孩,便笑着对我说:“波达,你对她——”
“没,没——”我很快打断母亲的话,搔着脸,笑着说:“妈妈,不要乱说,如果传出去,我的脸就没有地方放了。”
母亲嬉笑说:“好儿子,妈不说就是。可是,你的心思我还不知道吗?昨晚,你说梦话……”
我脸色变黄了(脸色变黄,这是天河星人吃惊时的表情),双眼大睁,说:“怎么会……怎么会?!妈,别乱说啊!”
母亲嬉嬉一笑说:“好儿子,妈妈是逗你的,你别紧张。好了,我们走吧!”
我点点头,最后看了她一眼,她还在哪里独自吹着风,想什么呢?难道她在想……我?我耸耸肩,得意笑了。我的行为让母亲很意外,她一笑说:“凭白无故耸肩干什么,莫非你真的……”
我马上伸手去捂母亲的嘴巴,怕她将该说的话说出来。母亲挡开我的手,一笑说:“好儿子,你放心,你做什么事,妈就会支持你,我不会乱说的。”
体育中心已经很多人,我进去便说:“妈,人都快到齐了,我们别开玩笑了,去找坐位吧!”
坐下来,母亲坐在我的左边,我们离武台大约8米左右,是第7排。
大厅里响起长河号常常爱放的那些老掉牙的英雄曲。对音乐爱好者来讲,这些英雄曲让他们全身振奋,不懂音乐的人却一听就想睡觉。
体育中心还是那么热闹,在没有比武之前,大家都议论着谁是英雄,还议论着谁这次可能当到船长。坐我旁边的人一点也没有将我放在眼里,他们是拿破仑的崇拜者,有意在旁边将我的父亲说的一文不值,弄得我肺得差点气炸。
我知道父亲的脾气,如果我闹事,他就很可能失去再连任的机会。可是旁边一男一女似乎有意让我发气一样,说话声音特别大。
“听说波明那老东西还想当船长呢?真是做白日梦,从来没有人可以当三届的,他的办事能力太差了,还是一个卑鄙小人。”
“可不是,听说他当年为了当船长,对每一个女孩都进行情感投资,不知道欺骗了多少无知少女的芳心。”
“我认为他是一个畜生,一个没有良心,一心想霸占船长位置不放的独裁者。”
“……”
听到一连串的侮辱,我浑身起鸡皮疙瘩,坐立不安,很想起身就走,离开这里。可是,母亲一把拉住我,紧紧的。我知道她是想让我保持风度,不要与任何人吵架。母亲虽然只是普通一个女人,事实上,她的善良,给了船民们一个崇高的形象。
我继续接着他们对父亲的侮辱,诽谤,全身难受。可是,作为一个船长的儿子,这只能这样。
父亲这次的对手是一个林风的父亲林国华。林国华做执官已经10多年了,他是一个很不错的执官,身为父亲的助手,他忠于职守,是父亲最好的朋友之一。他同林风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