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到小屋去住,说要让朱国平在她这里安心养病。
朱国平说:“在培训中心一样可以养病。”
阿玉说:“不行,在那里谁来照顾你,而且打针也不方便。”她让朱国平在床上躺好,然后,去厨房里做饭。
朱国平只好给戚宏健打电话请假,戚宏健听说他得了肺炎,很是焦急,问他现在在什么地方,执意要过来看他,朱国平费了半天口舌才把他劝住。
朱国平在阿玉的住处整整住了一个星期。每天早上都是阿玉为他做好早饭和午饭后才去上班,朱国平上午则步行去小区门诊部打针。晚上,阿玉下班回来后做晚饭给他吃。晚饭后的例行功课是阿玉陪朱国平到小区里的公园里去散步。
公园有个好听的名字,叫“怡秀园”,刚刚建成不久。园子的面积虽不是很大,但草坪、花坛、凉亭、假山、喷水池一应俱全,此外还有一个足可以容纳下五六十人跳舞的小广场。夏初时节,花开正旺,蜂飞蝶舞,漫步在花间的小道上,令人备感惬意。
一次,在散步时朱国平对阿玉说:“我一直不明白,你第一次开车去马营镇培训中心找我的事,怎么会那么快就被龚燕知道了呢?”
阿玉也觉奇怪,想了一下说:“我猜肯定是你们培训中心里有人认识你妻子,否则,她怎么会知道得那么清楚呢?”
朱国平赞同道:“我认为也只有这样一种可能,否则真是太奇怪了。”
阿玉说:“现在的怪事很多,比如,那次村民们居然进城找到我住的地方去闹事,我到现在还没查出来是谁把住址透露出去的,现在你又遇到了这种事。”
朱国平开玩笑说:“莫非我们遭遇了克格勃?”
阿玉说:“也许是吧。”
朱国平问阿玉最近工地上情况如何?”
阿玉说工地上倒是很正常,只是销售那边还是上不去。她分析其中原因是刘云朋只会说大话,自己在售楼上是外行,对手下的人又不敢管,加上奖惩措施不到位,自然销售业绩上不去,人家给他指出来他还不爱听。”
“韩总一定急坏了吧?”朱国平问。
“急有什么用。韩总这回下了决心,下个月再这个样子,就按合同办事,解除刘云朋的销售代理权。”
“阿玉,你能不能想想办法帮刘云朋一把呢?不管怎么说,他也是我和你的朋友。”
朱国平的话让阿玉想起了自己在售楼处受到的污辱,不由得气愤起来,说:“这样的人不值得一帮!”
朱国平一时无话。
阿玉不想让气氛变得不愉快,便换了个话题,问:“最近,肖娜大姐有消息吗?”
朱国平说:“没有,我想肯定是比较忙吧。”
阿玉沉吟了一下,像是很随意地问了一句:“朱哥,你想她吗?”
“你问这个干什么?你这个小丫头,不是又想拿我开心吧?”
“怎么会呢?我是想,肖娜姐人长得漂亮还有学问,又是单身一人,你要是离了婚,和肖娜姐生活在一起不是很好吗?”
“这事我还没有想过。”
“那现在想也不晚啊,肖娜姐明年就回来了。”
“你是不是想当介绍人呀?也好,要不这样,你能不能想法去日本一趟,帮我当面问问她,怎么样?”
“我是正经问你呢,你倒没正经了。”
“还是等我的病好了再说吧。”
“只要不发烧就快好了,我再试试温度。”阿玉让朱国平在路边的椅子上坐下,用双手轻轻夹住朱国平的头,把嘴唇贴在他的太阳穴上试了一下说:“不烧了。”
朱国平见一些散步的人都在往这里看,多少有些感到难堪,便和阿玉开玩笑道:“你这种体温测试法的确是新鲜,要是医院里的大夫都这样给病人看病会怎么样呢?我敢保证,凡是长得漂亮的女大夫前面肯定会排起长队,等着让她测体温。”
阿玉被逗笑了,嗔怪道:“朱哥,你的脑子老是爱往歪处想,而且还来得特别快。其实,这种方法只适合在关系亲密的人身上使用。”
“看来,我也能享受亲密的待遇了。”
阿玉脸红了。
朱国平问:“你是怎么学会这样试体温的?”
阿玉笑了笑,解释说:“是从小跟我妈妈学会的,那时,家里没有体温计,我们只要发了烧,妈妈就会用这种办法给我们测体温。她测得可准了,和体温计测出来的几乎一模一样。我老在一边看,就慢慢学会了。”
朱国平说:“阿玉,我真要好好感谢你,这些日子为了我把你累坏了。”
阿玉忙打断他的话说:“你说过不喜欢听人家当面表扬,我也一样。所以,你就别再客气了。”
两个星期以后,朱国平病愈上班了。
但让朱国平想不到的是,阿玉来找他的事在培训中心里竟成了新闻。单位里的人就都传开了,说有一个俏丽的款姐开着一辆白色的宝马车来接朱国平,穿着打扮走路说话都酷得不行,朱国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