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了。”
“其实这也没什么可值得张扬的,不过是多个请客的借口罢了。或者,也许连借口都算不上。依我看这种事还得向我们那儿的老徐学习才成。”
“老徐怎么了?”龚燕不解地问。
“去年局里宣布把老徐从副处提为正处,大家闹着要让老徐请客。可你猜人家老徐怎么说?”
朱国平卖了个关子,说到这不说了,喝着啤酒看着龚燕。
“老徐说什么了?”龚燕为了早点知道结果只好满足他的卖关子。
“人家老徐说,有啥可请客的,就凭我在局里熬了这么多年,这个正处早就该提了!要请也该是局里掏钱请我客。你听听,这才叫会说话呢。这话一说,那些闹着请客的人全都不吭声了。大家这才知道,敢情人家老徐非但不高兴,还藏着一肚子的委屈呢。让人家老徐请客?人家老徐没让你们请客就是好事!结果这个客还就真的没请。”
龚燕把嘴一撇,“你们这个老徐也真够呛,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就不信他提了正处会不高兴?他那么说不过是为了一来发发牢骚,二来摆摆老资格,让人知道知道他是个老处长。另外,还省下了一顿饭钱。”
朱国平说:“所以说姜还是老的辣。老徐这招倒不错,不行咱也借鉴借鉴。亲戚朋友要是提出分了新房子要请客,咱就说,请什么客,这房他早就该分我了,而且这还分小了呢!我还没让你们请我客呢。”
龚燕被逗得大笑,道:“行,咱就这么定了,到时候你就这么说。”
朱国平说:“我怕人家把咱家新房拆了!”
两个人有说有笑,这顿饭吃得特别开心。刚放下饭碗,龚燕就催着快点回去,朱国平知道她是想早一点回去享受那个新家。
新居里处处充满着的装修后特有的那股气味,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夫妻俩的兴奋心情。夫妻俩劳累了一天,都洗了澡。等朱国平洗过出来的时候,龚燕已经早早躺在床上了。身上盖着一条宽大的毛巾被,头上包了条浅色的提花毛巾。
朱国平脱去浴衣,掀开毛巾被躺在了妻子身边,这时候,他才发现妻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换上了一套深红色的新内衣,两条窄窄的吊带从妻子那浑圆的肩上垂落下来,与胸罩连在了一起,胸罩的上沿与内衣的下摆都是镂空纹花图案,妻子雪白的肌肤从一个个镂空的花瓣里隐现出来,给人一种充满神奇与性感的联想。
龚燕自然没睡,她正在欣赏着由她一手制造的足以令丈夫感到意外的惊喜,这是她计划好的庆贺新居第一夜的一个礼品,或者说是节目。朱国平突然想起今天恰好是他们的“夫妻生活日”,这一突来的惊喜让他立刻兴奋起来。已经很久没有和妻子“亲热”了,何况,今天又是入住新居的第一个夜晚,孩子又没在身边,这一切该不会是龚燕刻意安排好的吧?
龚燕伸出手,将头顶上的壁灯慢慢调暗到只能看清近处东西的程度。这种效果过去只能是在出差时入住的宾馆里才能享受得到,而现在却是在自己的家中,朱国平仿佛置身在了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环境里,身心里充盈和流动着一种莫名的新奇与刺激。
此刻,龚燕正在静静地看着他,目光里毫不掩饰地带出一种期盼的神情。她那张润滑的脸庞在幽暗的灯光下发出有如琥珀色的光泽,使人不自觉地想起了西方油画中的那些美丽而丰满的古典女性。龚燕的确很漂亮,无论是面庞、眼睛、鼻子和嘴,都那么标准。虽然这些日子因为劳累显得有些消瘦,但身材依然称的上是丰腴动人。朱国平像是回到了初恋的时候,他将龚燕紧紧地搂进怀里,两只手贪婪地在妻的身上抚摸着,像是在重新认识一个恋人,久违的激情也在一瞬间迸发了出来。他仿佛找到了新婚时的那种感觉。他猛地翻起身,将妻子完完全全地压在了身下,随后将那件深红色的内衣从妻子的身上褪了下来。这时他便完完全全感觉到了妻的全部身体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哪怕是一点点微小的蠕动。这样呆了很久,也许是为了有意拖延时间,为了再多一些地体尝到更大的快感到来前的期待与渴望,然后,他才完完全全地进入到了妻子那温暖滑润的身体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