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群女人跟你说了些什么?没错,这些日子以来我确实没有像她们一样天天在你旁边照顾着你,但是你至少也要想一想,既然你旁边的位置都被她们占据了,我还来干什么?!我心里对你的担心绝对不亚于她们中的任何一个人,但你的心里却有几分是装着我的?现在竟然还这样说我,任建文,你到底还是不是把我当成你的女人?!”说着她泪珠滚滚落下,泣不成声。
这放在周围众女眼里,当然是再正常也不过的反应,虽然她们一直对于云羽裳的行为颇为困惑和不解,但到底是明白云羽裳对任建文的心意的,看她哭了起来,都不由同情起她来,纷纷向任建文道:“建文哥哥刚才太过分啦!怎么可以这么说羽裳姐姐呢?”
云羽裳的落泪倒也不完全是演戏,她本来是担心这妖怪怀疑她知道它的身份,所以即兴发挥了一下,但在说话时不免将眼前的妖怪当成了真的任建文进行控诉,心里酸涩,哪里忍得住哭泣。
那妖怪确实怀疑着,当时它是被打至重伤而失去了对云羽裳的控制,可以说它占据金立九世的整幕场景云羽裳都可能有印象——它没来得及对云羽裳做被控制时的记忆删除一类的清除后患工作,谁知道云羽裳会不会记得它在控制着她时的一切行为?而且当时任建文进入金立九世体内时云羽裳也在队伍中,难保她不知道一些端倪。听得云羽裳这么真情必露的一哭,它反倒释然了,道:“对不起了,羽裳,我以为你在恨我。”
“没错,我是恨你,恨你不但没有把我放在心上,还完全不认为自己有错!你别忘了,你答应过我随时送我回地球,等你身体完全好了,我就回地球,等你想清楚了再来找我!反正我是绝对不会向你低头的!”云羽裳越说越冲动,几乎真的把他当成任建文了,这让那妖怪暗中皱眉。“送她回地球”这件事在妖怪来说也容易得很,但如果用任建文这副累赘身体做起来就不那么容易了。不过它到底放下了心,云羽裳看起来是完全不知道它的底细的样子,她的表现让它完全不再担心自己的身份会被揭穿了。
金弦等女随即用还不太熟悉的汉语安慰起云羽裳来,劝她不要想不开,任建文刚醒,大家都应该高兴才对。这样一来,反而是云羽裳不好意思了。她知道这些女人都是单纯而善良的,虽然心里有些松动,但一想到以后和任建文在一起,就会同时和一大群女人在一起裸裎相见,光是羞也羞死了,还不说会和女人肌肤相亲的恶心感觉……
她忽然大吃一惊,满面通红地低下头,自己刚才在想些什么,竟然想到和一群女人同时与任建文鱼水交欢,太可怕了!
那妖怪语气轻松地道:“你先不要这么极端,先和大家相处一段时间,看看她们都对你很好,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接受她们呢?”这妖怪完全是本着和平处理这群女人的心思来说的,不过云羽裳倒是心中一动,看了看围绕在自己周围关切地看着自己的丛林众女,当然也发现并没有过来安慰她的许飞烟——地球女人心里都有些什么,完全不用考虑,两人心里都一清二楚,绝对是用嫉妒和心眼堆砌起来的醋坛子。所以云羽裳在考虑这个计划的时候,很自然地将许飞烟排除在外了。
让这群单纯可怜的女人呆在这只妖怪身边,真是太危险了。云羽裳的目光稍微移向“任建文”身上穿戴着的封印之镜,应该叫平江子想办法和灵儿取得联系,将她们都暂时送入封印之镜比较好。
至于许飞烟,既然她一副精明能干的样子,随便她怎么折腾吧。殊不知许飞烟也已经看出妖怪的意图了,而听到云羽裳一副完全不知道这个任建文是妖怪的口气,也正在心里偷偷冷笑,等着看她的好戏呢。
云羽裳还不知道平江子那边的安排,她知道她的任务就是暂时稳住这个妖怪,所以也在生了一会气之后,慢慢勉强接受了众女们的热情和欢迎,留在这边一起守着任建文。等烟月公主叫来的医生帮任建文检查过身体之后,叫大家都放心,他的身体确然已没有大碍,因此烟月公主决定明天上朝时就宣布由任建文来主持朝政,而自己则退居幕后,和众女一起做幸福的小女人。
听到这个消息,云羽裳吃了一惊,不由看向烟月公主,她好歹是一国公主啊,怎么连一点轻重也拎不清?像权力交接这种事即使是亲人兄弟也会产生分歧,她倒好,轻易就把权力交给“任建文”了,这件事恐怕叫任建文知道也不见得会感谢她的慷慨。云羽裳不得不摇了摇头,再次感慨这些女人的天真幼稚了。
但是时间太急了,明天就会被这只妖怪控制朝廷大权,如果平江子不知道的话,恐怕会措手不及。看天色已晚,云羽裳庆幸自己的住处并不在这里,便跟那妖怪和众女告别。想到这妖怪说不定会趁着占据着任建文的身体玷污他的女人们,虽然说她接受不了这些女人,到底还不是心狠到那种地步的人,正色告戒那妖怪道:“虽然医生说你身体没事,但是这个世界的医疗质量不用我说你也应该明白,有空帮自己检查一下,别没事做些坏事。”
“哈哈,姐姐是担心我们对建文哥哥做什么,还是担心建文哥哥对我们做什么?”金弦月儿一干女人笑得花枝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