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金黄色的小鸟停在了窗口,唧唧喳喳地唱着,闹着。
房间的正中央停放着一张精巧别致的大床,床的周围堆满了各色的鲜花。那一定是今天新摘的花儿,朵朵都那么娇艳,仿佛花瓣的边沿包不住那迷人的色泽,将要渗透出来似的。
纵使斗艳争芳的花朵如此迷人,可与床中躺着的可人儿一比,只不过是荧火虫比明月。
此刻那美丽的少女正庸懒地酣睡着,躺在一张巨大的床上,把她本来不算矮的身体显得如此娇小。那一头银蓝色的长发飘散在白羽绒的枕边,绝美的容颜是那样的安详。她穿着纯白的睡衣,一只白皙的手臂顽皮地伸到被单外。
一滴眼泪划过她的面庞,掉落到枕头上。噢,那不是眼泪,确切地说,应该是一滴酣口水从小嘴旁淌过。
夕阳本应西下,却偏执地想要待到少女醒来,好一亲芳泽。便把一缕阳光射进窗口,照到少女的眼眸上。
那只被单外的手臂动了动,可怜地被用做了抹布,拭去了少女嘴角的口水。
她轻轻地翻了翻身,随手扯来一张枕巾,蒙在眼睛上。窗外的阳光固执地钻了进来,照在少女的脸上。少女的嘴角露出一丝孩童得胜的顽皮笑容,又沉沉睡去。只是,只是她现在的睡姿实在不雅,被单被扯到了一边,只有小半部分搭在少女的腰部,原本在头下的枕头现在成了抱枕。那抱枕有一角已被稍许浸湿,当然我们都知道那不是泪水。少女的身体呈弧型斜躺在大床上,白色的睡裙被扯起了一大片,露出两条交织的白皙粉嫩的大腿。
房间里很安静,只听见她那轻柔的呼吸声,一声,一声,又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