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众人欲回恒之际,令狐冲已经冲进了洞内!令狐冲道:“师父带领华山弟子来了!”
宁中则与新浪全身一颤!宁中则经过一夜休养,便是有些好转,新浪本就是怪胎,自然好了不少。他们所震的是,如果如此,却是如何面向华山弟子?
新浪与宁中则同时站起,新浪对刘菁道:“菁姐姐,你在这,保护夫人。”
刘菁想说什么,却是没说。刘夫人却是知道女儿心思,便道:“小心点。”
新浪点了点头,便出了去。新浪、宁中则、令狐冲、岳灵珊四人迎向了岳不群及众华山弟子。这清晨的空气如此清新,可是气氛却是如此迫迫。岳不群让华山弟子围了四人,新浪手提着岳不群昨天掉的剑,令狐冲、岳灵珊自带来。宁中则空手,却浑然不怕。看到岳不群,岳灵珊鼻子一酸:“爹爹……”
“住口!”岳不群正气道,“你娘在外偷情,你竟是帮与她,如何作得我女儿?你与令狐冲竟是私自苟合,如此淫荡失节,丢人华山脸面,如何作我岳不群的女儿?娘偷情,女偷汉,果然是有其娘生其女!”
岳灵珊大哭:“爹爹,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新浪看到宁中则脸色大变,便道:“岳不群,你本就是不男不女,如何说得别人?”
岳不群大怒,宁中则却在这时站出来,大喝道:“岳不群,你四年前自残身子,走入魔道#耗年来,你竟是做了多少恶事?你要杀我,杀珊儿,还想对冲儿无礼!你如此半男半女,失了人性,如何还配当掌门?新掌门破你阴谋,你便想杀人灭口,暗中伤人,若不是新掌门,我、珊儿、冲儿早死于你手!你还有何脸面来这说?”
其他华山弟子哗然!如此变故,当真让人无法相信!
劳德诺突然上前一喝:“无耻之妇!师娘,我再叫你一声!你与新浪偷情,与他定终身,可是实?”
新浪去看到劳德诺!惊心:“他还没死?!想不到岳不群如此容他!”
宁中则冷冷道:“劳德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与岳不群的乱伦之事!”
新浪一听,恍然大悟:“天!东方不败有个杨莲亭,岳不群有个劳德诺,左冷禅会找谁?怪不得劳德诺活得如此之久,想来定是跟了岳不群了!那嵩山派处定是背叛了……”
劳德诺脸上一红,羞怒道:“你胡说!淫妇,你仍堂堂华山掌门夫人,却是勾引一小男子,你还有何脸面活于世?”
岳不群也是一哼:“想我华山历数百年,我竟是娶了如此淫荡之女为妻,真是我华山之耻!宁中则,我昨天已经发文书公布武林,休了你,你……你想与谁便与谁吧。我成全你。只是,珊儿、冲儿不能走!珊儿是我女儿,冲儿是我弟子,怎么能被你拐带?珊儿,冲儿,你们不要被你师娘迷惑了!难道你们也要背叛本门?”
岳灵珊有些犹豫起来,令狐冲却是一喝:“师父!你想杀冲儿,冲儿本是你所收留的孤儿,命自是你的,可是,你所作所为,冲儿实在无法忍受,我就与师娘去了吧。师娘多年对冲儿的养育之恩,与你的养育之恩,冲儿定是全心孝于师娘!”
令狐冲如此一说,便是立了场了。
岳灵珊本是贞烈女子,失身于令狐冲,本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思想,哭道:“爹爹,女儿是大师哥的人了,自是跟着大师哥了,爹,你不要怪女儿不孝……”
“小师妹,你不要上了当了!”其他弟子便是上前劝。
“大师哥,师娘不贞,你如何也于她走?”
“师娘,你竟是怎么会变成如此?”
“……”众人都是痛心劝说。
宁中则突然一喝:“住口!你们跟与岳不群,日后自会明白!我与岳不群夫妻之情,已经是恩断意绝!你们不用多说!想动手便动手,宁中则却是不怕!”宁中则如此说,内心竟是痛苦不已,毕竟是十几年的夫妻呀。与华山又住了几十年。要走,如何不伤心?只是宁中则一向以女侠自你,自不会落泪。
“师娘……”众弟子为难。
岳不群正气一站:“把这华山叛徒拿下!”
“师父……”众弟子更为难了,内心隐隐在痛——宁中则可是养育了他们到大的人,亲如母呀!
劳德诺看到众人不动手,便突然一剑出手,直取岳灵珊——只有岳灵珊才是最好对付的。
“二师哥!”众弟子大惊!
宁中则一个怒吼:“休想伤我女儿!”然后从新浪手中一操过剑,便拨向劳德诺的剑。岳灵珊正在失神,听到当一声剑击,才醒起来!却是看到娘与二师哥打起来了。
岳不群一看到宁中则夺了剑去护岳灵珊,又想到新浪昨天所受的伤,心下一定,便向新浪大气道:“新掌门,你引诱我妻子,拿起剑来,我与你一战!”
新浪知道,岳不群是作君子样,可是,他又如何得剑?正在为难之际,令狐冲把剑塞入他手中道:“小新,别伤他性命。”
新浪苦笑,便道:“岳掌门,我现在有伤在身,无法与你动手!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