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的全身因为挣扎而泛起了大片的淤青,整个人就这么静静地躺在那里,生死未知。
“王林?”吴雨琼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人,人如鬼魅一般闪到少女的身边,本待施暴的两人只觉得胸口像被大锤击中了一样,蓬蓬两声倒飞出去,连哼也未哼一声,便已经晕了过去。
吴雨琼铁青着一张脸,迅速检查了一下王林身上的伤势,见她只是晕了过去,心里稍安,拣起地上撕碎的衣衫,胡乱地裹祝糊赤裸的身体,然后缓缓地站起身来,注视着已经晕过去的两个畜生,眼睛里射出滔天的怒焰:
“他妈的!两个杂碎!我要把你们碎尸万段!”
冷笑声中,她把挂在脖子上的玉佩取了下来——换过这件衣服之后,她就把手腕上的玉佩做成了项坠。红色的玉佩闪过一丝微光,接着,一件奇形怪状的枪支就出现在了她手中。
高个青年只觉得眼前白影一闪,还没等他看清楚是什么东西,就陷入了昏迷,待他们好不容易醒转过来,只见刚才那个白裙女生手里拿了一把奇怪的枪指着他们,而他们同时也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全身都不能动弹了。
“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动我妹妹!真不想活了吗?”如同九幽魔境一般的声音从白裙女生的口中发出,话语中刺骨的寒意,似乎让周围的空气都要冻结了。
高个男子脑筋转的极快,自己兄弟两人现在已经是任人宰割,而且他也不清楚那女孩手里拿的是不是真枪,但他绝不敢去冒这个险,眼珠转了几转,连忙对拿枪的女孩说道:“等一下!我们也只是强奸未遂,最多只判几年,你杀了我们,会被判刑的!”
“是吗?”吴雨琼连连冷笑:“高丰,山东省泰安市人,2006年2月11日杀害女朋及其家人共计12人,目前潜逃在外,你旁边的那个是你弟弟高富吧!两兄弟还真是齐心啊,人一块杀,路一块跑,现在连死,都要赶在一块啊!”
高丰听到她的话,如同见了鬼一般,惊恐地看着她,连说话都不利索了:“你……你怎么知道!不可能!连警察都不知道是我做的!你不可能会知道的!不对,当时你一定在现场看了,是不是?是不是?”说到后来,他已经状若疯癫了。
吴雨琼怜悯地看着他,叹了口气,慢慢地开始把玩起手中的怪枪:“自做孽,不可活!不过你放心,我会让你慢慢,慢慢地尝到死亡的痛苦!”她扬起手中的枪:“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它会一点一点地吞噬你的内脏,让你的身体从里面开始溃烂,慢慢地烂到外面,倒时候,连一根头发丝都会消失不见的!”
晓是高丰心狠手辣,也被吴雨琼貌似平淡的话语吓出了一身冷汗,心中不由地闪过一个念头:好狠辣的女人#蝴从吴雨琼恨意极深的眼神里,看出她不是在说谎:“事以至此,话也不多说了,求你给我个痛快罢!”
吴雨琼轻蔑地看了他一眼:“你以为我会吗?到地狱里去后悔吧!”她双手连扬,对着地上的两人各开了一枪,从枪中冒出两道极为惨白的光线,无声无息地射在两人身上。
高丰全身一震,只觉得胸口突然一痛,仿佛里面少了一块东西一样,他想大声号叫,却惊恐地发现自己竟然不能发出一丝声息,而旁边的高富也从昏迷中痛醒过来,和哥哥一样,在地上痛苦地打起滚来,喉咙里嗬嗬有声,但却再也无法叫出来了。
吴雨琼抱起昏迷的王琳,回头狠狠地瞪了一眼在地上不断打滚的两人,一字一顿地说道:“即使我因此入魔,也在所不惜!若你们有来生,我见一次,杀一次!”语气森然,如万年玄冰一般,可惜地上的两人已经听不到了,吞噬的光线已经渐渐开始逼近他们的心脏了。
吴雨琼抱着王林,如风一般向最近的医院赶去,待医生检查王林并无大碍,一直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给妹妹打了个电话,自己陪着王林在医院守了一夜。
叹口气,她睁开眼睛,把这些令人讨厌的事情放在脑后,王心琳不知道什么时已经把头伸了出来,两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不知在想什么。
这家伙……吴雨琼苦笑着摇摇头,调动起已经十分疲惫的精神力,准备让王心琳好好地睡一觉,但她才闭上眼睛,就全身一震,怒气冲天地睁开眼瞪着王心琳,见这家伙眼神仍然不聚焦,干脆一把把她提了起来:
“我靠!你他妈的还是不是男人!这点小事就寻死觅活?你连真相都不知道,要是死了,才真他妈的叫冤呢!”气极之下,吴雨琼竟忘了身份场合,开始对王心琳破口大骂,并把脑中的记忆片段,拷贝了一份发过去,当然,某些镜头自然被剔除在外。
吴雨洁本来在打瞌睡,结果被某人的怒吼声惊醒,她什么时候见哥哥这么暴怒过?平时哥哥在家里连大声说话都没有过,她吓得眼泪都差点掉了下来,也没听清哥哥倒底在骂什么,小心翼翼地拽住吴雨琼的袖子,怯怯地说道:“哥……你别骂了……心琳姐姐还在生病呢……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王心琳本以为自己已经失身,万念俱灰,早已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这时忽然好讯传来,巨大的惊喜压得她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