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退下!”练荭裳略显疲劳的声音听起来依然是那么引诱人的雍容华贵。
“奴婢遵命!”几个宫女见她没有歇斯底里的要她们都拖出去砍了,心中多松了口气,为下人者,或者就是找不保夕的生活吧!
虚慧这次没有跟着出去,她知道练荭裳定然与她有话要说,临江这个时候可以说是处于千钧一发的时刻,但她这个理政者却受伤了,可以想到那些与闻红叶一路的人不知道又要弄出点什么名堂来。虽然大多都被关了起来,可隐藏着的人定然存在,一个不好,天宇可能就是昨日黄花,再也看不到它曾经的辉煌了。
“伤势可重?”她满脸担心的问道,轻轻的坐到了练荭裳的身边。
这个时候练荭裳才显示出一个女人的软弱来,女人到底在这个时候没有男人来的镇定,她的受伤尤其让这个现象更加明显。
散乱的青丝披下来,遮掩着半个苍白的脸,声音中疲倦的味道很浓,道:“师父,弟子伤的很重,看来那个老家伙真的很厉害!不知师父可认识他?”
“伤的很重?那人是否同样受伤了?”虚慧脸色变了变,她心中一震,因为事情已经过去了,多少她还知道点练荭裳的武功,现在的练荭裳虽然不敢说一定比她高多少,但绝对不会比她低,这是《水云经》的特点,她自己那么多年了,武功没有寸进,那是因为遇人不淑,让她很难在《水云经》上有多大的成就,今天已经算是到顶了。可练荭裳都受伤了,她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江湖上出了这么个人物,看来天下之大,真是能人辈出。
练荭裳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颇为担忧的道:“如果他有别人的帮助,要想突破我们的防守可能是个很容易的事情了,临江危险了!”
“我们怎么办?”虚慧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变的那么软弱了,似乎对任何事情都没有了自己的主意。
练荭裳脸色一沉,恨恨的哼了一声,道:“我们还没有失败,不到最后谁都不能说自己胜利了,至少现在我们还没有失败,还有可为之处。”
虚慧不知道她还有什么依仗,但在她看来,临江的沦陷只是时间问题,外有闻红叶等人的进攻,内部并不是很团结,很多人对这个皇位都抱有觊觎的心理,现在练荭裳又受伤了,真不知道事情将要向什么方向发展。
“他们如果继续进攻怎么办?”虚慧问道。
“有西宁那几个老不死的在,最少还有段日子才能得手,他们对权雁飞可是了解的很深,大家曾经是对手,虽然西宁的人失败了,可事实上我们更明白他们为什么会失败,权雁飞想要短时间内攻进临江还要炼几天,那老不死的想要伤好,也不是一天半天的时间,这段时间内我们会想到办法的!”练荭裳以着强大的信心,象是对虚慧说,也象是对自己说,为自己鼓劲。
“我们能成功吗?”虚慧忧心忡忡的道。
“会的,师父,我们要相信自己!”练荭裳有点疲惫的道,身躯靠向软榻,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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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易笑的很诡异,让长春几个人心头都不是很自在,还是千面观音这个女人脸皮厚的可以,是个自来熟的人物,并没有因为刚刚的事情而变的无话可说,反倒是眼睛更亮了,这个俊男可是旭日岛的岛主,当今江湖中风头最劲的年轻高手,似乎听说有着天下第一高手的名头,就只是有着岛主这个位置,就可以让她千面观音使出自己最拿手的本事来。因此在长春话音一落,罗易还没有来得及反应时,一声妩媚娇柔、风騒荡魄的笑声响了起来,身躯更是一摇三摆的接近了罗易,道:“奴家还以为是什么人敢如此说话呢,原来是旭日岛的大岛主,能够见到岛主真是奴家三声有幸。”
罗易鼻子中哼了一声,右手宽大的袖子一抖,靠近的千面观音突然向后退了两步,他声音无情的道:“有什么话尽管说,不要显得那么亲热,我们似乎没有什么关系吧,在下还不知道各位什么来路呢!”
千面观音脸色大变,以她的身手居然被人轻巧的推动了那么远!
长春等人可是没有多注意,还以为她是自己退后来呢,在他们的眼中,千面观音来来去去,确实有点奇怪而已。
“罗岛主不要欺人太甚,我等虽然是来与岛主商量事情的,并不是怕了旭日岛。”长春的声音中已经有着不耐烦。
长青派他的师弟来,实话说是个很不恰当的人,长春绝对不是一个能低三下四求人的人,而想要与旭日岛谈和,要把旭日岛拉进自己的队伍中,绝对不是凭借高傲,凭借牛气能够得到旭日岛的人!
罗易皱起了眉头,在大街上谈事情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事,他已经发现身边多了些自己的人,那些人虽然他不认识,可一看他们的神态就知道是旭日岛的人员。
他已经从那些人的手势上知道,这些家伙就是叛军的人,他们来苏杭似乎真不是找他们麻烦的,可这几个家伙真不是谈判的人物。
千面观音可不是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