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象是江湖中评价的那般,实际上他的心计多的是。他点了点头,离开了左君车的府上。但还没来得及走远,左君车又叫道:“浩月,你离开苏杭的时候,苏杭有什么动静了吗?”
柴浩月诧异的摇了摇头,道:“都还不敢确定这个消息的真假,还有不知道这个惊天秘密是什么,还没有人动手。”
左君车点了点头,沉思了瞬间,道:“你还是把你师父与魏帮主叫来,就说我有请他们谈点事情。”
柴浩月点头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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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易几个都是心急火燎,他们都没有想到事情会弄的那么复杂,这个青云褒真不是东西,同时,使罗易深深的体会到,什么是江湖险恶了,他原来对那个周放还有点好感,连带的,对杜绝也不是那么讨厌,可事实上,他们都不是值得交的朋友,但他也认清了一个事实,在江湖中,无论是什么样的朋友,只要涉及到了利益问题,大概朋友也没有什么关系了吧!
“岛主,我们还赶的及吗?”金辉担忧的问道,他很担心苏杭的兄弟,那可都是他们真正的兄弟,没有人能明白他们之间的关系,张松信的死,给他们的教训现在还深深在心,谁也不想再看到有兄弟死了。
罗易也担心,但他知道担心是没有用的,要快点赶路。
出奇顺利的是,他们就这么大模大样的过了青云堡的势力,没有任何的阻挠。
他们当然担心,这就充分说明,青云堡的主要力量已都拉到了苏杭,他们宁愿现在遇到青云堡的人,也不愿意见到这样的情况。
就在他们担心的时候,六个骑马赶路的人影出现在他们的前面,不过,还是看不清楚是什么人。
他们几个都是闷头赶马,死命的赶路,谁也没有去注意到这个情况。
很快,两队人马就碰头了。到了眼前,金辉几个人猛然一拉马,就听到一个犹如黄鹂鸣叫般清脆的声音响了起来:“你们是怎么赶路的,眼瞎了吗?”
声音虽然无比动人,可一点应该的温柔都没有,嚣张的程度,让人极端反感。可明显的,罗易的身子一僵,仿佛看到了鬼般的愣在了马上。
这个声音真的好熟悉,熟悉到了他都不敢想象的程度,多少个日夜,为了这个声音而辗转反侧,不能入眠!
他的异样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一阵尘土飞扬,一个带点威严,声音轻柔的道:“荭裳,不得无礼!”
而金辉几个人正在死命的赶路,心头上的火气也不小,听到那么嚣张的声音,他们可是真的有点生气,谁也不想多事,但并不是怕了事。
被两队人马死死拉住的马匹都发出阵阵嘶鸣。
“路是你家的?”金辉没好气的反讽道。
“这个你可说对了,路就是我家的,你们还怎么样,想动手吗?看你们就不是什么好路数,一个个贼头鼠脑,非奸既盗!”还是那个声音。
尘土很快落了下来,两处的人马终于露出了各自的面目。罗易还没有从沉思中惊醒过来。
可对面的人,有一个也惊住了,心中犹如打翻了五味瓶般,酸甜苦辣齐上心头。
“终于见到了!”她轻轻的说了一声没头没尾的话,可这一点都不影响虚慧老尼的听觉,她的身字陡然一震,传音道:“剑怡,你说的就是这个小子?”
剑怡轻轻的点了点头,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
罗易这个时候终于从震惊中惊醒,心头感到有点说不出的没落,已**家妇,还有什么值得希冀的呢!苦笑蔓延了他的脸。阻止了还想说话的金辉,抬眼看去,神情还是有点发愣,这个队伍真是奇特,六个人中,有五个是女的,而且,怎么看都有一个很熟悉的感觉在其中,是哪一个呢?他的目光落到了蒙着面的剑怡。
剑怡猛然感到自己的身躯一阵,一股灼热的感觉从丹田兴起,不断的在她的心头翻滚,并且,大有冲进经脉的趋势。心下的惊讶简直是无法形容,这个男子到底是什么人,只是简单的看了自己一眼,就会有这种感觉,要真的动了手,她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胜算。
罗易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寂落,看着虚慧几个人,道:“见过师太!刚刚兄弟对不起了!因为在下等人担心自己的亲人出事,请多多原谅!”
声音很低,可没有会听不到,他不是有意显示在的武功,只是很平常的样子,可在虚慧等人的眼中,就不是那么想了,这个年轻人的武功还真不简单,他想向自己等人示威吗?
唐啸天到底不愧是陈道陵的弟子,那份稳重就不是练荭裳能比的,他的目光很是厉害,在尘土飞扬中,他就注意到了这几个与他不相上下的年轻人,武功也与自己看来有的一比,当然,那要他不是很用心。
对这个说话的小伙子,心中有种说不出的好感,因此,他并没有把几个人赶路所引起的冲突当作一回事。看了虚慧一眼,大概知道她还没有出面的必要,他就赶上了两步,抱拳道:“这位兄弟请了!在下唐啸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