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与一个五大三粗、横眉竖目的打手站在一起,嘲弄的眼神在他的身上瞟来瞟去,仿佛在看一个即将要死的人般。
司空连惊叫道:“你们要干什么?”
“干什么?”看守皮笑肉不笑的道,“这是规矩,你们这些大爷都牛的很,我们上面有规定,隔天伺候一次,防止你们忘了自己在什么地方!”边说边摇晃着手中黑色的小鞭。
打手嘿嘿的笑着,象看一件没有生命的东西般,审视司空连有点虚弱的身体,嘴里还不停的嘀咕什么,象是在寻找最佳的下手地方,手中的马鞭轻轻的抖动出刺耳的脆响。
司空连心中气苦,哪里会想到竟然有这种事情。双手想用力挣脱束缚,可这在平时轻而易举的事情,现在也变的困难,绳索深深的勒进肉中,也不见一星半点的松动。
看守很有兴趣的望着不断挣扎的司空连,嘲笑道:“给你一年的时间,你也不可能把它弄断。”
司空连迷惑的停止无谓的挣扎,诧异的看向看守,看守继续道,“对你们这种想投机取巧的人,我们有的是办法,难道你还没有感觉到自己有什么变化吗?”
司空连更加迷惑,他没有发现自己有什么不同,除了被挂在这个令人讨厌的地方。
看守看他根本没有想到,提醒道:“你的丹田!”
司空连一阵,忙试探自己的丹田有什么问题,一试之下,脸色大变,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恢复的真气,现在点滴无存,又恢复到了受伤的样子,丹田空荡荡的,一点感应都没有。这还不能让他震惊,更让他感到无望的是,丹田不但没有任何的反应,更有甚者,还有一种从没体验过的迟滞。这是怎么回事?
看守笑吟吟的看着脸色变幻不定的司空连,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却不知道司空连现在只想到了死。他终于确定自己的丹田被毁了,再也没有恢复内功的希望,所有的一切打算都成为空中楼阁,再也没有任何的现实意义,什么魔宗,都与他将再没有关系。现在连发怒的力气都没有,无精打采的看着看守恶魔般的笑脸,心中最起码的恨意都难兴起。
看守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对他说道:“你也不要太难过,所有来这的人都是你这个待遇,也都是你这个表情,慢慢习惯就好了。”
司空连面无表情的看着看守,看守被他看的有点发毛,厉声道:“你还有意见!”手中的鞭子无情的在司空连的身上拉过一道血痕,扯下一片衣服,揭掉两块血肉。
司空连仅是一下**,肌肉猛的收缩,瞳孔一开一合,硬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看守对这种硬汉司空见惯,毫不奇怪,但大多数硬汉最后都会发出狼嚎般的叫声。向后退了两步,打手晃着马鞭,拖着稳重的步伐,一步一步踩到司空连的跟前。每一步,司空连都感觉是踏在他的心上。打手有自己的任务,就是专门的用刑手,一般人都不想见到他。打手是经过细心的挑选,他们的武功不一定要好,但眼光却要十分犀利,能辨别每一鞭下去,所造成的些微差别;手劲要巧,每一鞭既要给受刑者以最大的打击,又不能很快的把受刑者打昏;还要有悠长的力气,不能打了几下就自己先软了,那又收不到理想的效果。
打手冷酷无情的眼神在司空连的身上审视,寻找最合适的下手地方,目光过处,司空连仿佛感到一股火燎的灼热。
打手手中的鞭子轻轻在空中翻了个鞭花,发出清脆的响声,司空连眼睛一闭,以为鞭子落到了自己的身上,谁知等了半天,也没感到应有的痛楚,睁开眼,看守鄙视的目光正迎上他。司空连惭愧的低下头,什么时候自己变的这么怕死了?魔宗千里追踪的情况下,自己都撑了过来。
只是不知道魔宗的人怎么样了,为什么这么长时间都没有他们的消息,死在他们的手中,倒还有几分气势,实在要比这重死法好看的多。
司空连被打手一阵有节奏的猛打,最后仅余一口气,看守又把他送回了牢房。
趴在地上的司空连心情沮丧难言,多么希望魔宗的人能突然出现,把他杀了!
腥夜与鹏氏兄弟现在也极其失望,追了这么多天的“鸭子”,最终还是在眼前让他飞了,心情怎么会好!他们已经感到司空连在向东方移动,至于是如何移动的,他们就没有那个本事知道了。
腥夜嘲讽的道:“我们不想到杨老儿的地盘看来也不行了。”
鹏北道:“难道我们还怕了他不成!”
腥夜道:“:这个不是怕与不怕的事,如果你问问杨老儿,他也不希望到我们的地头去,他怕我们吗?他也不怕!”
鹏溟道:“这是无奈的事情,我们又不是去找他们的麻烦。”
腥夜道:“到了他的地盘怕就不是我们所能左右了,司空连现在是天宇军的一员,你说我们如果找司空连,是不是在找他的麻烦?”
鹏溟愣了愣,他忽略了司空连现在的身份。实际他们还不知道,司空连已经成为天宇军的阶下囚。一个不好,他们与司空连接触,就会被人家认为是奸细,那可就冤枉了。杨文迪知